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身体,扭扭腰,再做扩胸运动,因为两只肩膀有一些轻微酸痛感,想试一试会不会骨折。
这一试才发现,v领衣衫的那个v字下面,开了一道口,自己的雪白暴露一大半,“喂!你看什么看?是谁给我撕开的?是你么?”
“不要冤枉好人好不好,我一路追着绑匪到这里,就是为了要看它么?”
是哦,人家冒死前来救自己,怎么可能会为了这个?欧阳婉清的念头刚到,只觉俏脸微微发烫,脸颊泛起了红晕。
将裂开的v领拉拢,捂住胸口说道:“听他们说,这里布置了机关,而且四处设有埋伏,你一个人竟然能独闯进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闻言,林庆阳笑了笑,说起这事,还得归功于苗寨阿妮姑娘,自己从苗寨逃走的时候,在潜入阿妮的房间时,偷走了他的迷魂散。
对于一个医者而言,亲身感受到这种迷魂散的厉害,自然想到要设法破解这种迷魂散的毒,于是,临行前偷走了阿妮的药。
一路上,在休息的时候总会拿出来,倒一丁点儿来研究,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迷魂散的配方,并已经想出了解毒之法。
“此话说来很长,我们还是一边回去一边说吧。”
“等等,那里有人在动。”欧阳婉清指着躺在过道上的人道。
想想也差不多是时候了,自己在来这里之前,先抓了两名跟踪之人,在他们口中得知这里的布置情况,因为从阿妮那里带来的迷魂散数量有限,所以只能节约着用。
这些人没有吸入多少迷魂散,按分量计算,是该醒了。
欧阳婉清冲了上去,一把抓住正在拼命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黑衣人,厉声道:“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到底是谁?”
那人昏沉沉的,脑袋像没有根的小草一般东倒西歪,欧阳婉清“啪啪”就给他几巴掌。
还真有用,那人扭了几下脖子,意识慢慢清醒过来。
“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怎么做的?”
那人缓缓开口道:“我们受雇于人,只按雇主的要求做事,从不问雇主的任何信息,现在既然落在了你们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咦!这人怎么与在外面跟踪自己的那两人不一样,此人毫无惧色,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而外面跟踪自己的却是贪生怕死之辈,难道,他们不是同一伙的?
欧阳婉清心有不甘,仍想问个明白,林庆阳道:“赶紧走,待会儿他们全部苏醒过来就麻烦了,这些人应该不知道实情,估计外面那两个家伙知道你想要的信息。”
欧阳婉清还在想说什么,林庆阳“啪!”的一掌将那人击晕过去,拉着欧阳婉清的手朝楼下走去。
“放开我,猪头!我自己有脚,用不着你拉。”
噗!“那就加快点脚力,待会他们醒来,我可没有迷魂散了,他们个个手里都有真家伙,一旦动起手来,这么多人,我没多大的胜算,当然,不考虑你的安危的话,我的赢面还是要大一些,嘿嘿。”
真是说什么就来什么,他刚抬腿迈过躺在地上的一位黑衣人,那黑衣人就站了起来,吓得身后的欧阳婉清“啊!”的一声尖叫,同时右脚向上踢了出去。
听到欧阳婉清的尖叫声,林庆阳知道事情不妙,迅速转身,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用力推他撞向侧面的墙壁。
那人刚刚苏醒过来,力气还没有完全恢复,被林庆阳一扔,毫无抵抗力,脑袋“嘭!”的一声撞在墙壁上,脑袋立马肿胀起来,身子一萎,瘫倒在地。
不巧的是,欧阳婉清慌乱的这一脚,十分精准的踢到了林庆阳的裆部,林庆阳也“啊!”的一声弯下了腰。
“怎么了,怎么了?我不是故意要踢你的,我是要踢刚才那人的,踢到什么地方了?要紧么?让我看看。”
噗!让你看看,这是随便可以看的地方么?他两脚交叉,极力用身子挡住欧阳婉清的视线。
欧阳婉清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急如焚,问道:“疼么?”
“当然,好像肿起来了。”
“哪儿呢?让我摸摸看严不严重。”欧阳婉清秀眉紧蹙,伸手去捅了捅他的手臂。
噗!“赶紧走吧,我能坚持,再耽搁恐怕我真的保不住你了。”
……
出于内疚,欧阳婉清伸出雪白的玉手,挽住林庆阳的胳膊,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这家制药厂。
欧阳婉清的这一脚,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结结实实的踢在他的那里,不光是被踢肿,还有一些渗血,走着走着,血液粘着内内,扯着疼,他“斯”的轻声呻吟了一下,本能的伸手将粘着肉皮的内内提了提,这样一来,那种钻心的疼痛就会减少一些。
欧阳婉清是个聪明美丽的女人,这会儿也猜到了,自己刚才的那一飞脚,一定踢坏了人家的……
想到这里,他俏脸微红,只觉耳根发热,怎么那么不小心,要是他以后不能那个了,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能医治么?会不会影响今后的生活?”欧阳婉清吞吞吐吐,但又不得不问。
“这个……如果医治及时,护理得当的话,应该……可以的吧。”
“万一药也用了,护理也到位了,它始终弱不禁风好不起来怎么办?”欧阳婉清有些害怕,这可是关系着人家一辈子的幸福啊,人家为了救自己,却被自己狠狠的一脚踢坏了命根,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了这个东西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林庆阳抬头看了看发愁的欧阳婉清,“怎么办?那你就要负责,嫁给我。”这家伙,痛成这个样子了还要开玩笑。
“不要开玩笑了好么?我真的担心它……”
“担心它?那你是不是该对它好点勒?嘿嘿。”这家伙,真不愧是两位高人调教出来的徒弟,无论是在疼痛中,还是在逆境中,都能笑以面对。
“打死你,打死你!”欧阳婉清的玉手直往他身上招呼,“叫你没个正经,信不信我再给它一脚?或者给它一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