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越来越觉得这些日子来对男人的欲望多的是心理上的就像现在身体感受着他在里面的膨胀心里却没有想象中那样激动得发颤安详更多了一点嗯是多很多点……
若是要选择匆匆的交媾后的分离之苦她宁愿是平淡的厮守就算只是守着电视机或者抱着一只收音机像公园里的老头老太一样在林子里漫步。
他直起身来节奏明显地快了一些等她身体紧张起来有顿下去继续慢悠悠地她不由地笑了笑觉得他也不似以前强壮了刚才的动作有点似易文易文感到她做爱的时候有些精神不集中他就会这么加速地刺激她一阵等把她挑起性来自己又趴那养精蓄锐。
觉得里面有些痒痒希望他像刚才那样急促一点点可是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不到心驰神迷的时候她还不至于那么癫狂她歪过脑袋嘴唇在他脸上点了一下。
「想睡会了。」
这样的话最能刺激男人的自尊了果不其然刚说完亮就从她膝腕处抬起她的一条腿中间狠狠地耸动起来她眯着眼睛得意地抿嘴笑了女人的需要仅仅靠小小的计谋便得逞了。
这一阵很卖力他几乎是整体抽出尽跟没入……加上不俗的频动让她再一次紧张起来。
转过身来将他往身上拉她觉得这一次他会很久毕竟他的弹药库此前已经疏散了部分的火力……
他逼着她摆了一个传统却显夸张的动作看她的脸色也能感觉出她开始进入状态了这样的动作也没有使她觉得有多少羞耻只是对自己胸乳的松软有些不好意思。
不自觉地在两腋出托住乳房使它们显得膨隆高耸一些所以在他孩子气地用硬挺的棒槌在她下面乱顶的时候她也没有腾出手去帮他一下。
毕竟润滑的已经过了分稍有点准星就没入了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舒爽异常的同时有一点心有余悸有过好几次使用这样的动作时身体里面有些不堪重击或者这和她的构造稍稍有点倾后或向前有点关系他奋力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两下会觉得有点疼痛……
但是这次没有开始起一直觉得不错汁液越来越多随着撞击两人的交合处吱吱唧唧的声音甚是淫靡。
贺兰是不喜叫床的但是一波又一波地向高处翻滚的时候不免在喉咙间挤出近乎疼苦和兴奋交织的音调也许后来的事情就是因为她的这种压抑又不可忍耐的声音给引发出来的……
因为——在她几乎要到达顶端的时候她发出了更加恐怖的近似乎哀求的声音……
但是这个时候似乎亮的节奏有些跟不上来她开始风情地呢喃双腿开始尽力的耸动希望可以带动自己的身体配合他……
但就是这样他似乎也没什么起色近乎痛苦的感觉中她不解地睁开眼睛亮的确很卖力可是……她在亮的肩膀旁看到了另一张脸。
是老公易文。
尖叫一声贺兰狠命挣脱躲到一角随即用那条雪尼尔薄毯裹住身体亮被弄了个猝不及防转身看到易文咧嘴一笑脑门被拍了一掌。
「鸠占鹊巢倒也罢了弄那那么大动静不怕邻居以为杀人呐?」
贺兰怕他侵犯紧紧拽住裹着的毯子红脸羞涩眼睛朝他扑闪了一眼躲过了他的目光。
他右手还端着杯茶亮几乎要笑出来怕遭贺兰误解没敢。
「看什么?铁观音!想喝啊?渴了?我在客厅找了好半天了要喝自己去拿去。」
亮笑着拽过毯子一角企图一起用毯子来裹住身体但是贺兰不好意思地推他没推动贺兰索性跳下床从地上拣起块浴巾从房里逃出去……
「小子哎不是自个的东西狠着劲用是不?」
他盯着他软歪歪的东西说那家伙遭受突然袭击已经成一条小赖皮条了。
「没……没哦尚在起步阶段就被你给扰乱了。」
男人盯着男人看怪怪的他被看得起鸡皮疙瘩尴尬地呵呵笑着裹住身体。
「瞎掰啵?就你那鬼哭狼嚎声还能忽悠别人?纯粹交粮总动员的号角。我听着哼哧声你那仓库起码半空状态了。」
「呵呵不信你自己去查。」他笑着耍嘴皮。
「我连这点嗅觉没有敢引狼入室啊?」他不屑地讥讽道。
「感觉有些……酸得厉害。」
他先跳下床才敢说出来。
「臭小子。」
易文想掀开他的遮羞布做了个用杯子茶水泼他的样他受惊一躲闪进卫生间。
把这场好戏给搅了易文即兴奋又无趣只是觉得这游戏散的可惜了。
走出来到了客厅贺兰正蜷缩在沙发上看到他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在那里咬着嘴唇偷笑。
「你就这么睡啊?睡了一分钟?」她笑着问。
「睡个屁。」他说。
「嘻嘻吃醋了?忘记自己怎么说了?我就知道你没那么不在乎。」她盯着他看。
他心思也多多少少的有些些的尴尬他挥挥手要她让开但是被她拖过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她枕在他腿上身上的浴巾有些自然不能遮盖全部露在外面的肌肤光滑白皙弄得他心猿意马刚才屋里看到的场面也让他心里早有感觉了欲望瞬间高涨。
捏住她一条胳膊沿胳膊到身上有一道道的红印子特别明显臭小子有虐待狂啊?他有些心疼地抚摸着她身上发红的肌肤他注意到胸前那一片被搓揉的更加不堪简直染成了粉红色的一片……
粉色的胸乳细嫩细嫩的因为贺兰兴奋的缘故吧有点吹弹可破的味道靠近乳尖的部位更是可见细微的毛细血管。
他觉得自己慢慢来了劲贺兰也感觉到了她的头正好枕在他大腿上突然一个物件的尺寸反弹变化自然蒙蔽不了她。
她恶作剧地摇晃脑袋有节奏地摩擦他的敏感部位裹着的浴巾被他一扯变脱散开来身体整个地舒展开来……
她反而安静下来他站起来扶起她的腿她轻轻地踢蹬着他相对他的力量抵抗毫无意义。
她求饶了。
「不要……我去洗……一下。」
他狞笑。
「大姐您就别麻烦了成不?」
她注意到他已经雄伟的不成样子……身上一热旋即放弃了抗拒只是嘴里还嘀咕道。
「讨厌青天白日的……」
易文哭笑不得想怒斥一番却气得有些想不着词女人啊无赖起来比起男人远过之无不足啊刚才在里面哼哧哼哧的就不想白天黑夜了?
嘴里嘟囔了一下真没词火气冲冲地狠狠一戳……
其实当时的情形真的没有朋友们想象或者期望的那么汹涌澎湃荡气回肠甚至易贺开战还尚在热身过程这腺那腺的还没暖和起来事情就可笑地被打断了。
是易文撂在玄关柜子上的手机响了可怜的贺兰短短不到半小时时间接二连三地被撂在半空煞是可怜开始易文只是愣了一下仍断断续续地运动但禁不住手机坚忍不拔地一直响个不停只好把身下的尤物暂时放在一边跑到玄关那边拿电话一路怨气冲冲地嘀咕。
贺兰有点烦感觉到他的电话不像是三句两句能完的在沙发上起来裹浴巾的时候还可笑地在沙发上巡视了好一阵唯恐在沙发上留下什么痕迹。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正好亮出来大概听到易文电话说的内容和这次公差有关就出来了看到贺兰关注沙发的神情哼了一声脸上笑得不怀好意贺兰脸红了赶紧裹了裹浴巾。
走近沙发他向她伸手被她闪开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说。
「你说谁呢?」
「唔……」
他努嘴示意易文。
贺兰明白他是说易文此前打断她和他的事情也觉得有些过于蹊跷红脸笑了嘴里骂他讨厌避过他的手匆匆跑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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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终于通完电话坐回沙发。
「嗯?跑哪去了?臭小子看什么呢?」他呵斥道。
「呵呵此前还被你瞅的我这里火辣辣的呢想不到仅仅一转眼间角色互变哦。」他说。
易文被说的无语自嘲地扯过一个靠垫抱在肚子前面。
「那个李老头刚才催咱们既然不用那笔钱了就先放回去这家伙做事特牢靠这样也好不会出乱子妈的来来去去整个都是赔钱的主就他一个得便宜了。」
亮没说话站起来蹲在沙发边检查起沙发极端认真状。
「看什么呢?」
「刚才那位女士也在查看就不知道在查些什么。」亮说。
易文好气又好笑一时想不出词来骂他。
「呵呵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亮还接着发牢骚。
「你个骚鸭子是不是子弹没射完憋得这些胡言乱语往外冒啊?」
易文点上根烟透过烟雾盯着他骂道。
「对了你是不是该接着去谈你的恋爱了?人家等了半个月了这回熬的干柴烈火的索性就办事吧。」
说到这个弄得亮无趣起来示意问他要烟也点上一根仰天吐出一股烟雾大言不惭地。
「不管怎么样身上这管弹药可不是给她留的。」
「给谁的?」
易文明知是陷井也一脚踩进去。
他看了看楼梯不怀好意地笑。
「兔崽子我自己的弹药还满满的呢已经给你机会了干嘛非死抠着不发射?准备跑马拉松啊?」
「我不管这管弹药归属就这么定了。」他恬着脸嘿嘿地。
「厚皮。」易文骂道。
「好了先解决肚子吧被李老头一捣乱啥情绪都没了对了想给你那些子子孙孙找归宿晚上你安排了对了得上龙虾。」
「呵呵不对吧男鳖女虾她吃了龙虾谁拿得住她啊?不行得加码?」
「怕个屁?不行有我呢。」易文坏坏地说。
「嗯你不行也有我呢。」
两个人瞬时成了一心使坏的同谋了也奇怪幻想起这样的情形易文不由地蠢动起来怕被瞅见窘态他稍转身站起来。
「我去叫她下来出去吃饭……」
看来今天亮是诚心出血了三人上了车亮驾驶后面坐着的两个人悉听尊便看主人带领了。他竟在市里几乎绕了一圈沿环城路一直开到西北郊外一山脚下向南密林深处有一家号称蓝天白云的酒店。
原本是90年代政府的一个旅游项目后做到一半国家宏观调控给弄成半拉子工程当时这里为官的一把手眼看着自己无法交差生生地将项目负责给按了个罪名还算有些良心弄了个缓刑。
至于已经耗费近两亿的烂尾工程软硬兼施地压给一家本地公司接手条件是项目必须有一个交代这样整体几乎是免费奉上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当时的大环境下有实力接受的主不多便是白得的山芋也烫手。
这一棒子把该企业也压得够呛但官商权钱的事是最复杂也是最简单的事了这棒子既然敢接就有敢接打道理。
过不久这家公司便缓过来劲来后又投入了不下前期的银子将此处偷梁换柱地建成一家超五星的豪华酒店一时间此酒店成省内外名声显赫之处来此地的入住消费的非富即贵。
该企业因此一发不可收拾自给当地挑了这堆狗屎以后当官的乌纱帽带的稳了高了也不忘当年救驾之恩后来该公司在资金、土地上占尽先机尝尽甜头没几年控股公司上市成远近声名显赫的上市公司。
亮驱车在山路上盘旋这里原本就是终年云笼雾罩绿树成荫经过这几年金银堆砌更加枝盛叶茂宛如世外桃源人间仙境。
亮也是这次回来和易文一起请银行姓李的腐败时来过一次路不是很熟车开的不快贺兰出来时因为不是什么正式酒席她换上一身休闲装束一条浅咖啡色水洗棉麻瘦腿九分裤上面一件丝光棉的韩派恤衫简单清爽。
静静坐着虽没说什么话眉宇舒展看上去心情极佳在易文懒洋洋地把腿搁在她腿上半躺着打盹时愉快地揽住他的腿……
易文看上去真有点疲惫路上不到40分钟时间醒醒睡睡的好几回她有些心疼扯过后面车台上一条薄毯给他盖在腹间抬头时看到后视镜上亮正看见她做这些目光对视他稍稍一个鬼脸嘴里悄没声地嘟囔。
「吃醋。」她娇嗔地瞪了一眼示意他安心开车。
近年来彼此之间的关系纯如家人不再如以前那样随相敬如宾有礼有节却显僵硬或者说亮以前总有些维诺似亏欠些什么似的如今三人之间相处很随意很自然。
亮甚至常常会在易文面前孩子气地暗喻乃至做出像易文之前说过的带鸠占鹊巢意味的话或事竟然会极自然地彼此间增加情趣润滑剂使每个人相对年龄而言亦该走下坡路的性欲肉念变得盎然。
这现象在前月携筱雅一起出游之后更加明显是不是因为有筱雅的介入让亮觉得心里负担稍减?
因为由此也是易文与友人之妻有染的事实了这让他多年来的愧疚之心稍减还是别的原因尚不得而知总归以前拢着一层雾似的感觉现在越来越淡了这从他的言谈调侃间也能感受的出来。
应该说贺兰心里是很愉快这样的变化可以肯定的是一切的主导都在于易文是他给了这种关系这样的宽松环境虽说只是心理上的但的确给所有人的压力很小几乎没有只有鼓励。
也许一直来他的本意就已经是希望如此但是亮、以及贺兰真正适应下来经过了漫长的几年……
从易文自己的心理分析在大家的关系终于在他的犹豫间三人的或者基本是亮兰间性情之旅揭开序幕他的心里阶段演变甚是复杂从酸甜苦辣五味俱全什么感觉都有。
7年了足以让一对普通夫妻从甜蜜至无味的一个周期步入七年之痒的尴尬了然贺兰、亮和自己像兄弟姐妹、又如情人似好友的关系却反常地变成生命中密不可缺了聚时亲密家人分开更有血肉相连般的思念这样的关系简直就如上天对走过了五味俱全煎熬考验后苦尽甘来的恩赐了。
与这些相比情男欲女的酸情醋意变淡然了性本身只成一种调剂还能撼动什么呢?
当然这些缘由应该还仅仅在易文这里如此透彻从亮、贺兰那边即便作为当事人在这上面可能也浑噩不知其究呢。
再者做为一个步入女人风情巅峰的贺兰性情之欲恐要比易文自己要凶猛的多既然当初将她引入这条不伦之路再残酷地要截断她汹涌的欲念不免过于残忍。
对她易文视之为情窦初开的小妹不能自持之举何况她越来越蓬勃的欲望隐约间对自己性情欲念亦成一种推动去制止截断都是不明智的也完全不是易文所想因为既要如此何必当初呢?
车旋上一个山道后前面一面近20多米宽的门楼说是门楼其实就是一面雕饰得古色古香的墙有些蛮横地立在中央齐齐地将路给拦死了生生地在门楼左右各弯曲生出一条路。
墙面龙飞凤舞巨大草书。白云深处有仙境。
蜿蜒进入后里面就豁然开朗了有了外面的气势不难想象里面不可能是麻雀肚肠最难忘的还是进入后空气的清新完全就可以感觉里面是干净的通过呼吸。
天色已近黄昏夕阳西下笼照的半边天都是红彤彤的路边接踵的大小湖面水塘边稀疏地有人仍在垂钓不过看钓鱼人身边色彩艳丽的家什或身边站立恭候的模样就可估摸钓鱼人非等闲人物。
在里面又转了有十多分钟驱车上了最后一个陡峭的斜坡总算看到前面雄壮耸立的建筑清一色花岗岩堆砌的外墙屋面不高四五层吧但花岗岩的夯实和建筑的占地结构已尽显其霸气。
「有些过了吧就自家个吃顿晚饭排场也忒大了吧你?」
下了车易文笑着说。
「没事雷声大雨点小即可。」
亮打开后面门边上刚浇了花草有点湿滑他伸手去搀扶贺兰。
走过湿处贺兰要抽回手遇到点阻力稍使劲才抽回知道他在开玩笑使坏狠狠瞪他一眼。
「呵呵有一次在贵州也是一个不错去处贵阳贵州龙请人吃饭叫了菜后最后称没海鲜要加一份。」
「呵呵后来点上海鲜一份——紫菜烧海带。」
「今个就这么整难保会把咱们赶出去不成?」
呵呵紫菜烧海带你看会不会把你清蒸。
贺兰瞪了两人一眼。
「正好我就来一份青菜泡饭就好。」
说归说晚上那些稀奇古怪的日本菜倒还对付不是街边小酒店那样纯料理寿司点心类的东西而是纯如杭帮清雅小酌让贺兰不满意的是那种清酒其实很像本地家家户户冬天都要酿造的黄酒换了个瓶瓶罐罐的就在这里卖高价。
不满意归不满意还是下肚不少。
「来一碗这可是小日本的泡饭。」
亮给她盛了一小碗贺兰觉得自己的双腿都要断了似的。
「真是的原本在家简单就可的要跑这来受罪日本人怎么什么都小啊小凳小桌的腿都要断了。」贺兰说。
「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呵呵待会好好泡泡温泉舒活舒活筋骨。」
「谁泡啊大热天。」贺兰说。
「呵呵。」易文摇头对亮说。「说你白白撂你那几个臭钱不?人家根本不领情你忙活什么?」
亮不觉得冤枉自个弄了碗泡饭乐呵呵地用勺子往嘴里填他脸也涨红涨红的这种酒其实酒性就跟黄酒一样后劲十足。
温泉这边的客房也是日式的房里除了电视衣柜之外什么没有还算好里间有几个大垫子类似沙发垫。
易文有些气喘吁吁在里面弄了个垫子靠在那里喘气。
「呵呵受罪哦奶奶的这酒喝得。」
「没事歇会喝点茶吃几片水果就能缓过来。」
正说间外面敲门服务员送茶水水果进来。
「你说她们是日本姑娘吗?」来人走后贺兰问。
「呵呵日本姑娘?请的起吗?」
亮笑着说也从里面拎过两个垫子递给贺兰一个。
「也是哦……」
她说着让了一让。
他在她身边靠下来。
易文身体蹦了一下不小心身体一侧压在贺兰一条腿上她呀地一声尖叫此时突显甚是好玩的景象房间主灯竟然暗了一些原来灯光是声控的易文说了声抱歉要给她搓揉被她闪过。
「不用了假惺惺。」
他摆好垫子离开她远些认真地对着灯光咳嗽竟然也能控制灯光屋里变得朦胧起来贺兰正欲阻止最后一声轻咳竟然使灯光重放光明刹时亮的耀眼易文忙不迭声地赶紧一阵空咳把灯光调得适宜。这边亮与贺兰仰天大笑。
闹了片刻易文酒劲上来折腾不动了她喊他。
「老公还是回去吧。」
他嘟囔一句。
「疯了啊?都颠三倒四的怎么回去?谁开车啊?」
她折头看身边的这位在昏暗之下也是红光袭面只好作罢。
她就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朦朦胧胧的暧昧色调如果在家倒还不觉得她是个恋家的人出门在外总是不甚习惯。
这时候感觉后面亮还挤了一下紧紧贴着自己更加的不自然起来反手想推拒一下却正好碰到他的手烫烫的自己的手正好反被握住。
她借着酒劲也不执意要抽回手只是瞥了旁边易文一眼他正拨弄着手里的电视遥控打开了电视屋里顿时随着画面一闪一闪的亮堂了许多。
于是三个人懒洋洋地靠在垫子上看湖南台的快乐大本营看电视里姓何的和谢女士等在那里疯疯癫癫有点俗却也能让人轻松一笑。
其实三个人内心都有些紧张这么些年了其实这样的场景不多这样的节奏几乎没有——同时静下来窝一块以前怎么会都是有些穿插的呵呵。
易文又咳了一声这一声很小还好没有把灯调暗或者突放光芒到底高科技还是灵敏度有限三个人几乎同时为这一声咳把注意力集中到灯光上了没有见反应都憋不住哗啦地笑了这一下屋里一片光明……
这怎么可以这太可笑了亮站起来。
「这种玩意怎么可以用啊?如果人家办起事来灯光还不跳舞?」
「为什么?我觉得挺好的。」她笑着说。
「还好?不行不行肯定不行。」他断然否定。
易文也笑得伸手要拍打贺兰。
「笨妞办事叫起床来灯光伴舞你受得了啊?哈哈。」
「哦原来说这个。」
贺兰脸红耳赤起来嗔怪地撇嘴啐他们俩。
幸好脸上本来就是红红热热的。
这样半歪躺在亮怀里实在是不雅观贺兰稍稍挣扎一下从他那里脱开站起动作太快有些摇晃走到里间。
这边两人暂时被湖南台忽悠着粘在屏幕上不过仅是嘿嘿地小声笑不敢放声大笑恐怕弄得屋里瞬时如白昼般刺眼吧。
就像亮后来说的这家酒店灯光设计的实在是有些傻。
突起而来里面传来一声胜过刚才那声的尖叫分贝之大竟然从里面就轻易地控制了外面的灯光。
两人腾地起身穿房进入卫生间门开着贺兰傻傻地站在那显得惊魂未定。
走过去她指着里面——里面黑乎乎的看不太清楚竟如一深不可测的洞穴难怪贺兰尖叫。
易文开了里间的灯里面稍好了一些再摸到卫生间开关打开。
顿时——别有洞天!
三人都有些吃惊了。
「奶奶的褶皱不小哦。」易文低呼道。
里面竟然恍如洞穴满墙满壁的尽是如钟乳石般天然天然造型面积要远远大于房间两屋的总和门边洗脸台盆是木制的边上连抽水马桶也都是仿木的釉面除此里面整个洞穴风格天然自成。
里面仿若突起一小丘小丘顶端蜿蜒一小渠顺势下来此时正涓涓地流着细水虽不见蒸汽袅袅当能感觉那是热的最具特色的还是中间一椭圆型池子池壁均是小西瓜大小鹅卵石堆砌里面细浪翻滚溢出水流出池面后奇迹般消失。
边沿竟无一点湿迹池子是需要走进数步后才能窥全貌的因为从洗脸台开始整个被繁茂的阔叶植物巧妙地将里面一切遮掩了外面即便是开着门里面亮着灯也几乎看不见里面池子。
「有点意思呵。」易文说。
「呵呵瞎整的这就号称概念了。」
亮想起外面总台介绍画册中的原始自然天成的宣传字语。
「行!老婆今个就这了!」
易文酒醒了一半扶住贺兰肩膀说。
「啊!」贺兰又是尖叫指着上面。
仰脸看去圆锥般的屋顶聚在最后近十多平方的面积看上去竟然竟然是露顶的再细看由玻璃立体架置起来难怪从下面可以看见隐约闪耀的星光。
贺兰傻傻的还在东张西望亮有些自嘲。
「咱成了刘姥姥进大观园了呵呵不过听外面说好像上个月才弄好的。」
不管怎样连易文和亮两个以前无聊经常泡澡堂子的光棍都觉得惊奇极少出门的贺兰这样的表情也就不难理解了。
「咋样老婆?您先来?」易文打趣道。
「再咋地人家也是24小时一结帐既然咱们亮是冲着这花银子的可别浪费了。」
「我觉得怎么有一股什么味?」贺兰蹙眉。
「呵呵傻妞这是硫磺的味道温泉含硫量和矿质含量是价值所在经常泡泡身上疙疙瘩瘩的就没了光滑的很呢。」易文笑道。
「去你的我哪来的疙疙瘩瘩。」
贺兰蹙眉眯眼神态有些暧昧起来。
「赫赫女人咋可能没些疙疙瘩瘩曲曲折折的东西呢呵呵。」易文调笑。
「去你的流氓。」
贺兰打开身后一隐蔽的橱柜里面挂着几件细碎花仿若和服的浴衣细细触摸起来手感极好心里隐隐地跃跃欲试起来。
「出去出去。」
「哎小日本的温泉浴精髓可全是男女同浴呢你赶我们出去可是哪里的习俗?」
易文狡辩饶舌。
「鬼!俺贺家的习俗。」
说完连踢带打地将两个男人轰出去……男人怏怏被赶出浴室回到原来座位女人撒娇男人迁就天经地义不过浴室里面标新立异的结构饰造让谁都有些怦然动心只剩下男人时却又变得一本正经易文哼了一声。
「死丫头看怎么收拾她。」
亮摇头微笑坏坏的表情让易文不尴不尬点上根烟亮紧张起来。
「呵呵不怕被她敲脑壳啊?这么密封的房里还敢点烟?」
他猛吸两口把烟掐了心里有些乱。
「哎一会用心点。」他对亮说。
「嗯?」
「你装再装!」
「呵呵说明白些嘛。」亮打哈哈。
「不知怎么到现在还是不习惯还是咋地在你边上她就扭捏的不行老想着避我。」
「呵呵你以为她是什么人啊?难为情呗。」
他给他抱不平。
易文有些耻于看他。
「怎么就觉得她疯的时候最有味道呢?是不是平日伪装的太正经?呵呵。」
亮不知说什么用叉子扎了块水果递给他易文摇摇头他送到自己嘴边嚼起来。
「喂哪……和筱雅一起什么感觉?一样吗?」
「呵呵指什么?好像可比性不强。」
亮还是闪烁其词。
到底不是街上的混混说起这些都还是护着些颜面。
「是因为你和她不熟?」
「不全是毕竟她不是咱朝思暮想十几二十年的角色啊呵呵。」
「呸臭小子这话留着臭丫头枕头边上去说好了。」
「呵呵不信算了。」
「呵呵什么时候起?」
「应该是第一面吧大一时打篮球联赛你来送饮料捧场那次第一次见到她。」
「有这事?臭小子花花肠子埋那么久?还不烂掉啊?」
易文有些惊讶坐起来。
「至少不只是为了床上的事。」他说的有些悲凉。
易文这次盯了他好久最后呵呵地笑了。
「该说你是披着羊皮的狼还是披着狼皮的羊?哈哈。」
他继续。「不过我咋就没看出来?起码在深圳以前你小子深藏不露啊。」
「呵呵被你看出来?呵呵岂不是早不是兄弟了?」
「呵呵够阴险你小子对了你觉得她呢?知不知道你的想法?」
易文觉得有些有趣了。
「呵呵女人的敏感度要比男人强十倍、百倍。」他说。
「你的意思是?她知道你的心思?」
「呵呵我没说哦你不要冤枉她哦。」
「哼哼如此看来在下纯粹是了了你俩狗男女的一段孽缘?」
「这也是你自己在说哦呵呵还是这句话就是冤枉我也别冤枉她或许她纯粹浑然不知。」
「呵呵都马上要老头老太了即便是追究也没意思了不过你知道当年哥哥可是花了心思的哦搞笑的狠呢……」
他喉咙堵住说不下去了。
亮明白她又遇到尴尬事情或者字眼了好奇的要逼他说出来。
「什么?」
「当年她屁股后面缠满了人俺心里已经做好退而求次的打算喽。」
「想打退堂鼓?」他问。
「呵呵不是当时就觉得她肯定早已经过男女之事了即便是那样老子也要把她攻下来就她了呵呵很傻的吧现在想?其实仅仅是因为缘分罢了那时候围着咱转的花姑娘不是没有还有更漂亮的呢。」
「嘁、嘁。」亮听不下他带自吹自擂口气回顾光辉历史。
「忘了被人家冷落自个关宿舍不吃不喝好几天急火攻心挂点滴的事了吧?」
「臭小子哪有那样的事。」
他被揭丑事恼羞成怒伸脚蹬他一脚。
沉浸在年轻时候的回忆易文有些神态迷离。
「不过最后发现还是个原装货实在是有些晕了惊喜啊惊喜。」
他坏坏地嘿嘿直笑得意得不成个样。
「呵呵咱还是抽一根吧。」
亮站起来把窗户开了一半抽出烟一人一根点上。
「看来我还是被你小子给迷糊了一直以为她就是被你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手表什么的给收买了原来你们肚子里还有那么一出。」他吐了串眼圈瞟着亮说。
「呵呵是我是我没有别人。」他嬉皮笑脸。
「当年那个疙瘩结了有很长时间呢呵呵现在想起来好笑的很女人那张膜就那么看重?看看现在人都说处女得去幼儿园找了再说了当初做梦也不会想到会找你这臭小子搭伙呢。」
搭伙这个词把亮甚至易文自己也弄得哈哈大笑起来……
掐了烟亮文绉绉地。
「情随境迁呗前些年在深圳时和她一起完了看她回你房间心里都老大不舒服。」
「臭小子鸠占鹊巢纯粹的鸠占鹊巢咋变成你不舒服了?」
「呵呵不过后来去拉卜楞寺桑科草原的时候差点就……呵呵。」
「小子还有埋伏啊?」
易文也把烟蒂掐在烟灰缸里。
「呵呵差点就便宜了一个藏族小伙。」
「啊?还有这一出?」
亮被逼不过索性把当时情景全盘吐出听的易文眉头紧蹙死狠死狠地盯着亮一副要装作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样子亮自己也因为沉浸于当时春意盎然的画面整个人变得燥动不安起来目光不住地扫着浴室方向。
「其实当时真的有些想把她交给那个小伙的呵呵不知道什么心理或者是想感觉一下你的心情吧当时那小伙对我和她而言是第三者了是个外人了呵呵。」
「臭小子。」
易文忍不住又骂起来嘴角却憋不住笑。
「你估计当时要是……她会愿意吗?」
「呵呵不知道。」
「不过到后来基本可以和你保持同样待遇后这种念头渐渐的也就淡了呵呵。」
他说的很坦率。
「岂止是同等待遇您的待遇远在我之上。」易文讥讽地说。
「这倒有可能呵呵你整日的厮缠在一块我一年半载的露个面怎么个比法呢?嘿嘿。」
「臭小子说归说你和那个医生的事趁早搞定算了该不是放不下这里吧?那就这样吧如果那医生搞定了你还想爬墙出来混这里半席之地给你留着只要你小子不怕医生的手术刀给你阉了。」
「呵呵才认识几天哦来回不到两个月呢。」
「哦对了听老婆说她有个弟弟是弄什么玉石珠宝什么的?你知道吗?」
「那是好像是他们祖上的行当听说起过一些不是很清楚。」
「哦。哎臭女人怎么这么久?咱们可不是陪杨贵妃来华清池泡澡的哦都在里面半天了你去瞅瞅别泡上瘾喽那你就惨了天天带上她来这混吧。」
亮站起来还硬装有点不情愿的样子很好玩地扭捏着往里面走。
推浴室门的时候亮还担心里面是锁上的拧了一下卡的有些紧失望了哈没想卡的那档过去了门锁沉稳地弹开了……
男主人的令箭已下扭捏着过来的亮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何况里面的春光春色早已让外面两男人不可自持坚持到现在不过是颜面上的点滴矜持而已了。
因为尚是夏末温度并不低所以推开门以后里面并不如想象中的雾气弥漫反若置身一空气清新春色盎然的室外桃源。
这边功能区的灯光微闭反衬托的里面的温泉池若如一个小小的舞台因为有一片以前只有在影视、或图片里才能看到的热带雨林中常见的那些阔叶植物作为屏障或者是屏风的作用瞬间亮竟然看不到贺兰的影子那些植物真的灵异唯美的紧。
或许上面通透的玻璃正是为了下面这些植物所需生长环境的因素了吧说真的花这样的代价取得如此的效果真nn的值太值了。
从顶上斜射过来的几缕日光色的光线将这些植物映衬的红花绿叶妖娆的很色彩夸张却真实。
终于亮在奇异丛生之间找到了贺兰悠闲地半浮在水面上半似假寐肌肤在周边的光线隐射下堪称娇嫩无比若隐若现半露水波之上的乳尖堪称娇艳了……
亮有些看呆了心里简直在为这家狗日的酒店所称的概念一词叫绝所有的赞美之词在他心里翻滚这该死的酒店将来此的轻男色女置身于此若目的只是让他们做一次回归。
回归至蛮荒时代回归至夏娃亚当的伊甸园那他妈的这创意从设计到实施到任何一对生理功能心理负载齐全的男女来说真是成功乃至全胜了。
或许因为里面有潺潺的细流声贺兰竟然没有发现他或者她已经醉在其中了不是因为晚上的酒而是身边的景了。
他无心打扰她竟然有些心存自卑地悄然离开走出温泉区穿过小小的功能区走出浴室。
外面的易文此时正沉浸在卑劣的遐想之间猜度着自己应该进入里面的时机没想到这么一会亮竟然灰头土脸地出来了纳闷的不行掐灭了因等待的心烦意乱从新点上才咂了两口的烟蹙眉询问。
「人间仙境美女下凡呵呵不敢独享您先瞅瞅去?」
亮缓过气来贫嘴。
「这小子不知春宵值钱。」
易文低低嘟囔着有些恼火。
「笨蛋莫非得老夫亲自下手?」
「嗯呵呵太美了下不了手。」
亮继续贫贱本色。
易文气鼓鼓地站起恼火地把一块榻榻米垫一脚踢开……
「不会里面闹鬼了?」他讥讽道。
「呵呵不是鬼是……不是说了嘛仙女下凡。」
他卖关子地示意易文往里面前进。
「毛病已经一大小子他妈了黄脸婆进去泡一澡成仙女了?看来你不是喝日本酒的胚子就适合拿啤酒灌肠。」
他说着开门的时候也似刚才亮一样愣了一下也同样沉稳地弹开……
基本没有悬念易文进去等视线适应下来也惊呆了……
眼下场景似如一个舞台两个男人如恍然闯入镜头中的愣小子霎那间的不适应浑然羞涩。
脑子里一片空白盯着宛如画中的那个被称作自己妻子或是老婆的女人熟悉、陌生?
都是都不是似曾相识又觉遥远。
心里仅存感动。
感激眼前如诗如画的场景人生如戏这么莽撞地便入戏中来。
感激身边这愣头青似笑非笑地正咧着嘴笑仍不忘顽皮似在看自己的笑话或似对自己的筹划觉得得意。
感激画中尤物十数年地守候在自己的生活中怎样一个尤物啊更绝的是竟然天衣无缝地合着自己演绎了一场痴心难眠的闹剧让自己坏坏的心思了无遗憾叫绝的还在于她竟然也可以阴差阳错地把情欲性情搅拌的如火如荼。
感激自己当初怎么会那么大胆地就导演了这段不伦的情欲大戏。
转眼看愣头——大嘴仍咧着目光却已在与画中人交融没有这愣头青这一剧这戏框架就塌了。
「啥愣什么?没见过美女啊?」
他在他肚子来了一化骨棉掌。
「温泉若按流量计可浪费不起哦要是不想洗暂且退下。」
「没那么傻的人吧?」
他笑着扒自己的障碍物只是瞬间变多出两句光溜溜的身体晃晃荡荡累累垂垂地步入画中……
贺兰香肩半露在水外眯眼瞅了两人一眼抿然一笑两人尚算有情调知趣地远远在离她尽可能远的地方落定由于他们的浸入池子里的水哗地漾出池壁缓缓地浮上团缭绕的水汽。
「真舒服可惜太奢侈了享受不起。」她说。
贺兰神态出奇的自然就这么赤裸坦诚的机会其实不算多每次都是面目含羞红晕密布的就似仨真的来到伊甸园那么轻松真是这离奇的布景给了人放松的心境吗?要是这样设计者堪称是灵幻大师了。
「呵呵要是上瘾了谁出的鬼点子找谁去。」
易文哗啦一下整个人没入水中……
「你个小气鬼!」
等他浮上水面贺兰用掌击水面将一把水击在易文脸上。
「人家请你享受成不是了?你就不会请老婆再来体验一下?」
一时间贺兰由于晃动乳波荡漾春光无限。
「这能一样吗?此地此景?今天如果只是我带你来你难保不会是另一种说法。」易文诡辩。
「什么?」
「你会说老公是在无聊带你到这般乡间野地来擦身。」
「去你的。」
贺兰再击水易文开始反击向她冲过去脸色被熏陶的红扑扑的她旋即向另一边躲闪却被亮挡住易文上来生生地把她夹在中央三人顿时挤成一团七手八脚缠绕在一块……
等贺兰惊悟自己深陷重围时哪里还有退路。
「坏蛋!」
她呢喃吐言训斥声音容颜却是妖冶风情至极了……
肌肤相亲倍感散发淡淡硫磺味的温泉水质奇异所触之处感受满世界的润滑好不容易将滑如美人鱼的贺兰给按住易文却感觉自己的行动好像是个错误妖娆美丽当前欣赏是一回事步入其中又是一回事了。
「如何?」
忽然觉得目前的游戏自己的身份尤显卑劣以前的过程中自己往往是充当一大度父、兄之爱集一身的心态远而视之宽容地如待亮、贺两人行为如孩童游戏。
可此时却几乎要将夫妻之爱抛之天外在眼皮底下不是是亲手完完全全地和亮——自己之外的另一个男人联盟将己妻视作猎物还是在这样一个奇异之地演绎一场尽管极尽美艳乍舌却也疯狂不伦的惊世闹剧。
稍许的犹豫几乎在百分之一秒易文的迟疑即被贺兰感觉到了。
聪明的女人啐了两人一句。
「臭流氓别浪费了你们好好泡一泡。」
说完灵活地在两人之间滑脱起身往池外白皙滑腻热气腾腾的身体像有魔力一般死死地吸引了两男人的视线动作之快让男人对所触之处的滑腻感觉顿成遗憾。
易文讪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瞬间的犹豫、迟疑破坏眼下的和谐。
「你看那只木桶要是不习惯硫磺的味道你可以在里面浸一会。」他对贺兰说。
贺兰的确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听易文一说便在稍远处对那只木桶边不解地打量。
「呵呵你去帮帮这个傻女。」
似乎要补偿刚才自己制造的扫兴之举易文不露声色地又重新制造了一个机会。
亮哗啦一声起身经两人出水池子一时补水不足浅了不少。
亮来到她身边。
「你可以再在桶里泡浸一会。」
「在桶里?」
贺兰赶紧摇手双手抱在胸前遮挡着膨隆可是下面绒绒之处却都显露无遗有些可笑。
亮知道她是嫌公用木桶不卫生笑了笑便在周边寻找应该会有相应的措施果然他很快便在靠墙的壁柜找到了工具一只薄薄的可以将整个木桶完全遮盖屏蔽的塑料袋把袋子铺进桶里上桶壁有一圈细细的绳把袋口固定在放水的时候他拿过几个小瓶子过来。
「你闻闻喜欢什么味道?」
「这是?」
「精油可以去硫磺味还可疏解肌肉疲乏。」
贺兰茅塞顿开。
「你们两个坏蛋隐藏的够深以前玩透了这类勾当了!」
亮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大姐我这是现炒现卖你刚才池子里的时候我可是在外面翻那说明书呢背的好辛苦呢。」
易文在那边咧嘴幸灾乐祸。
贺兰嫣然一笑。
「谁信!」
伸手去接小瓶子双手自然离开胸前。
「好漂亮。」
亮盯着她亮津津的乳峰赞叹。
这次贺兰没有惯常的训斥继续嫣然……
她最后挑了玫瑰精油无意间看到了价格愕然要拒绝被亮夺过笑着拧开瓶盖。
「真是个女守财奴。」
亮忙碌的比较辛苦原因很简单整个过程中他的累赘之物经过了老老实实的沓软至半勃直至怒发的演变。
当桶里也变得热气蒸腾芳香四溢的时候他羞涩地准备逃回那边的大池贺兰在他搀扶之下踏入木桶习惯了里面的温度后手却没有放开他反而拽他一个呢喃般的声音。
「你进来。」
如天籁之音却亦如惊雷。
看看那边易文在撇嘴。
亮尴尬迟疑着贺兰不肯罢休娇嗔地向易文求救。
「老公!」
这骚妮子今天算是叱咤风云了简直把男人特别是老公的猥琐心思给琢磨彻底了将计就计让你还无法拒绝。
他指指自己的鼻子。
「叫我吗?」
「去你的。」
贺兰说手用力拽他亮满脸无奈地挤入不算是很大的木桶水哗啦地漾出来贺兰一阵惊呼她心疼那些花了大本钱的精油……
此时易文倒稍稍平静一些局面已经由女士自己掌握索性静心享受一池温暖。
不过只是一小会就有些按奈不住脑子、眼睛不住地留意那边的动静细细地那边传过稍稍的低低的呻吟过来时他站起来抹了把脸一脸狞笑地溜过去……
桶里两人已然沉浸其中动作不大只是稍许的扭动。
易文到了边上还不知觉看着贺兰闭目蹙眉易文心生爱怜过去轻轻地捧起她的脸她睁眼目光羞涩却热辣仿若已经习惯了和易文共享此时的心境当然还有快感。
「老婆阵地又被敌人占领了?」他附在她耳边悄声地。
呢喃地「嗯」了一声。
赏了一个歉疚的吻易文已经是受宠若惊了。
此时的姿势是两人面对面贺兰跨坐在亮身上乍看不出什么动作细瞅水波上下荡漾拍打木桶壁且不住地往外漾出不难猜测勾当如何。
贺兰反手揽住易文脖颈更深一层的热吻因为仰脸挺胸乳峰近乎顶在亮胸前。
「臭丫头美死了吧?」
他咬着她耳垂。
「嗯……」
她热辣的目光涌含感激。
可是易文却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目光一直来都是因为他觉得这个过程分明亦在满足着自己心灵的愉悦每每在不断的叠加这样的过程要是纯让贺兰在歉疚中并行分明有些不公平他松开她在她唇里亲了一口。
「抓紧把敌人赶出阵地老公等你哦。」
贺兰笑着在他胸前拍了一巴掌细腻地笑骂一句。
「讨厌。」
易文丢下他们重回池中。
应该说这场仿若置身于热带雨林从中的缠绵不论形式以及场景有多么空前绝后暂时撇开只是由顶棚不时落下的水珠滴在身上那刹那的颤抖和抽搐就不知有多刺激神经。
可是实际上现场的真实情况却是贺兰在易文回到池子里后就换了个姿势结束了与亮密处的交接冲他莞尔一笑转过身来只是背靠着他坐在他腿上因为水的浮力再由于她绝不显臃肿的身体亮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多辛苦。
做为女人贺兰也没有完全放弃自己的责任她的右手悠闲地撩着水往身上浇洒的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不露声色地抚慰着身下的亮从易文的角度看过来却只是看到她正义凛然的一面她做小动作的手正好被身体挡住了。
过了一会易文站起来呼啦着一身水珠出去了等回来的时候叼上了一根烟手里还拿着一根要递给亮。
「不行。」贺兰挡住他眼睛却看到易文昂然的下面不禁掩面而笑被易文钻了空子给亮点上。
「讨厌哪有这样的。」贺兰啐骂道。
「谁叫你偷懒?你以为磨洋工我看不到?」
易文就这么赤条条地站在一边指手画脚。
亮怕香烟烫到她猛吸两口便丢了伸手从她腋下揽住她将摇摇晃晃的乳房尽入掌握。
易文正站在贺兰正对面把烟送到唇边的时候目光正好了到贺兰的眼神她正挑衅地盯着他连神态亦尽是挑衅易文咧嘴装作无奈地摇头伸手在自己腹下托起愤怒的棒棒。
一副爱怜的样子逗得贺兰扑哧地笑开伸手要打他但是身体却被亮揽在怀里一对丰乳被她自己这一探身的动作给挤压的不成形状了……
木桶里的水被晃荡的几乎溢出大半不过整个房里淡淡的硫磺味倒实实在在地被精油香味给遮盖了一屋的芬芳要是在悬上一顶烈日几声鸟鸣纯粹的热带雨林风光了。
易文不再和他们嬉闹在泉眼边用水勺冲了几把裹着毛巾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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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了。」她说。
站起从桶里出来。
亮也呼啦地站起一个趔趄差点滑倒幸好扶住桶沿。
「怎么了?」她转身扶他。
「腿麻了。」他说。
「呵呵干嘛不说叫你逞能。」他揪住她。
「哪有?逞能根本还没开始呢。」
欲挣脱没成功。
一只手伸向腿间湿淋淋的一片……
逃脱不成她认命了……
身体前倾俯向木桶双手扶住呈丰臀高撅的姿势。
瞬间领悟他拖过她身体后半滑滑的入内。
里面滑腻温暖无比……
经过矿物水质的浸泡身体整个舒展开来包括每一个毛孔开始的时候他经受了双腿稍稍麻木的不适很快变得收放自如起来反是被侵入的她呼吸喘息渐重起来……
他俯身压着她像匹狼似的俯身咬她皮肤滑滑的咬住了再放开再咬住她背部、肩部肌肉也随即紧张、放松经过浸泡过的身体愈加开放抽插是有节奏的力度适中好似尽量不让她的身体紧张起来恰到好处地维系她不疼不痒地喘息吞吐的强度……
「你有完没完哦……」
她扭转上半身娇忪地呢喃。
一只手捧住她半边脸容颜妖艳浸润粉唇微启将他指尖含住细牙剔出一根手指忽然吞入颔首吞咽进出极是放浪风情……
看的亮呆了身下变成了下意识的运动神智完全被她这小小的动作诱惑了还有陌生的指尖传来的快感……
嫣然一笑她放开他。
立马亮感觉到她身体的收缩把他从心驰神迷中拉回来……
她反手开始推他他不解但已被她推开转身靠在桶边一腿抬起放在桶壁私处浓密茂盛及淋漓穴口尽然开放——此时的女人俨然成一母兽眼睛红红的搂过亮脖子嘟囔。
「要我……」
他进去了很容易便进去了。
这个动作很有趣两人像两个孩子低着头看着他在她里面进出看着她粉褐色的唇在他的动作中反复摇曳……
有几下由于动作幅度稍大她那颗可爱的粉色的蒂在绒毛间显身她便会紧张地伸手去挡住他的目光很好玩这个动作竟然有几分天真有几分雅趣。
偶尔两人的目光相触两人都会有些羞涩不约而同地以亲吻遮掩这种羞涩不过很快便会分开因为贴的近了使他变得不便分开后他的身体才可以自如。
不剧烈、亦不拖沓时间在身边溜走。
她搂住他的腰似乎要给他助力。
「你知道多长时间了?不想物归原主了?」
她的言语她的神态此时荡意十足完全是实实在在的挑逗。
「不想还了。」他哼哧道。
「假惺惺。」她含讥哼哼。
「真的。」她松开一只揽在他腰间的手垂落在两人交接之处……用食指和拇指籀住他的进出之物感受着它的膨胀有些疲乏地将脖颈压在他肩膀。
「男人都只会说好听的你也不例外。」
酥麻的感觉在此时前就一阵紧似一阵地从臀尾股往脊椎上扩散这是亮只能保持匀速工作的原因。
她的手让他更加紧张于是只能停下来尴尬地扭动着臀部做最后抵抗。
「好像你一直在说你们两个臭男人都不会说一句女人喜欢的甜言蜜语。」
他悄声地争辩但是嘟囔间听不清说些什么神色间看出坏坏的一大男孩般的狡辩。
「讨厌。」她迸着肌肉夹紧他给他些惩罚。
「那你敢带着我逃走吗?」
他笑了一声。
「只要你愿意。我敢你知道我敢的。」
她心里颤了一颤笑骂了一句。
「坏蛋。」接着说。「你明明知道不可能的。」
他也伸手去两人交接处——握住她的手在他们的手下面棒棒重新开始进出……
他哼了一声。
「我知道……」
她用力捏紧下面。
「下辈子换过来好吗?」
「嗯。」她满意了——回答虽然极其简单只一个字。
「现在给我!」
她嘤泣一声整个人瘫倒开来似乎把心事是放开了仅一个字却看得似乎甚于眼下神圣的交媾看来似一段玩笑的交流在她心里确实非同一般郁闷了很久的心结在此时终于释放了就这么短短的似真似假的一段话。
亮几乎也一样基本没有再后续的动作瞬间身体就如闸门突然被放开精液便轰然迸发泄闸而出……
她笑着流泪笑着承受……
「完后——太奇怪了。」他说。
「什么?」
「好象不是一下一下出来的纯粹一歪把子机关枪突突突一梭子全出去了你没感觉?」
哭笑不得。
咯咯咯她笑的弯腰差点没把他的零件给折断。
她想说感觉到了但是突然恢复了羞涩于是捂着嘴别过脸吃吃地笑中间还不忘抹去沾在脸颊的湿润。
安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有好一阵了两人都觉得奇异开始都没觉察到奇异在哪最后在他移动了一下后两人几乎同时发现——他竟然、依然在她里面怒涨……
他极度亢奋的表现使她感觉很好应该也算是一种虚荣的满足吧男人如此兴奋是有原因的。
她温柔地搓揉抚摸他的皮肤紧绷绷的健康、干净因为站立因为还在持续着那个相交的姿势结实的臀部绷得煞紧像两块石头尽管他似活塞一般地堵着她渐渐地还是感觉有了麻烦她害羞地捂住自己已经被高潮染红的脸进不是退也不是。
他笑着帮她帮她把搭在木桶上的脚放下来不过这样还是遇着障碍两人直挺挺地站立要保持他不滑脱的确考验他的高超技巧了几次遇到了分离的危险但他还是不舍得放弃。
她微笑着帮助他解决了这个难题。转过身主动伏在木桶上给他施展的机会不过嘴上却在说。
「还逞能。」欲拒还迎万般风情。
他言语直接把她的翘臀扳过来没有犹豫轻松地将滑脱的物件重新给塞进去……
贺兰呜咽着配合此前站立时流出的汁液早已浸润了她的股缝他的目光从她光滑地弯曲着的优美弧线一直回扫过来激动地厉害再看到她被浸湿的花瓣似的菊门时更是怀着无限爱恋地在那里轻柔地抚摸起来。
她紧张地向后伸手按住她的手……
那里……曾经有过一次让她痛楚的经历尽管痛楚夹杂了别样的感受在他触摸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震动。
或许是他此前的回答让她满意让她心动或许她在心里隐隐做出的决定鼓动着自己她只是在开始时稍稍按住他的手但是在他的手指调皮地滑脱她的掌控继续在那花瓣游动甚至指尖在那里试探性地进出时她没有再反对甚至发出鼓励的呻吟声……
她的抽搐确实鼓舞着她他几欲疯狂身体状况早已从不久前的狂泻中恢复过来但是怕吓着她他不敢造次耐心地逗弄她很好的感觉因为她的身体逐渐开始放松似乎开始慢慢适应他的节奏他很满意即便是仅此止住也是种美好的尝试。
「我的天哦。」
贺兰忽然发出声低叹……奇异地便进入一波高潮……
很奇妙的女人其实此刻他忙着他的新奇的探寻差点疏忽了另一处的活动了而她却……他被手指传来的抽搐鼓舞着等她从高峰落下……
转身将她的腿挟在胯间狠狠地逼近她……贺兰当然明白这一次她将面临着什么考验面目潮红的她竟然如一头贪婪的母兽一般地踮着足尖去帮他。
他成功了母兽却发出一声惊恐的低吼。
如第一次的洗礼一样起初的几分钟是在静谧之中过去的只有兽一般的呻吟、低吼。
摇摆从她开始——「来吧。」她说……
她竟然还能这般给他信号。
他开始在紧迫中冲刺时她立马感觉到又一波浪潮随即再次向自己身体的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天呐她几乎在半昏迷的癫狂中怀着复杂的情愫承受着还有一种莫名的被羞辱的成分可是这种成分此时给她的感觉不是难堪要命的是身体分明可恶地感觉到快感。
如果原意仅仅是满足这个坏男孩的另类童心还不至于如此羞辱仅仅是一种投入的付出而已而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的快感才是真正使她感觉羞辱的她屏住呼吸咬牙切齿地狠狠瞪着他虽然宽容但还是希望他尽快结束哪怕自己的快感立刻终止也在所不惜。
她一条腿被他胁迫在胯间身体靠在后面的木桶上为了平衡手臂不得不反身搂住桶沿原本可以不需要用这样消耗体力的姿势可是癫狂中的野兽们似乎全然没有了这方面的打算好像就移动一下身体姿势的时间也没有了。
「看了这是神仙水了就泡了这么一会武功飞长了?」
这时候易文手里握着一罐啤酒进来嘴里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过来的角度正好是面对贺兰。
第一眼看到时易文有些为里面的这两个家伙摆着的滑稽姿势感觉好笑:自己文质彬彬地披着睡衣他们却在里面癫狂了这么久还练起了如此高难度的动作。
待走进了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交接之处他目瞪口呆地愣住了——此时沉迷中的二人才发觉已在近处的易文亮顿时停滞了而贺兰立时如雷轰实话易文当时的第一反应非常清晰第一个念头浮上来的不是醋意更谈不上刺激而是如何面对解决这个局面。
应对的方法一时间在脑子里转不过来。
过程非常简短就那么几个秒针的滴答间但是他决定后滴答声便似乎犹豫了一下继续开始按部就班……
他把手里的啤酒送到嘴边应该是一罐刚打开的青岛啤酒他对准了往嘴里倒一罐300多毫升的液体一个大男人不加约束地要倒进肚子时间也应该很短这几面钟时间里易文的脑子的的确确在风驰电闪……
啤酒没了抹了一把脸。
他们已经结束了那个滑稽的动作他像一只斗败的雄鸡只是事情太过突然可怜的物件还倔强地呈没有完全消退的迹象至少还有一半能量支撑它昂然挺立。
「你……」他一把将空空如也的啤酒罐浸入木桶水中让水咕噜咕噜地灌进去……
他仰起脸。
「今天找这么个搞怪的地方原来是要回原始社会啊?」
亮不解尴尬地想启口没话。
贺兰低垂着脸乱发把脸全遮住了她伸手去拉他低低地。
「喝了多少啊你。」
他摆动了一下竟然就被她轻轻地拽了过去……
他突然咧嘴笑起来。
「我是说……」
「喝多了。」她说。
继续拽他往门口方向事情的结局应该可以预料了。
贺兰手有些发抖心里不住地责怪自己原本……原本今天就是有一个结局的可是没有料到是这样的。
这不是自己想这要左右、决定的那个结局既然这样哪怕是遗憾也只能这样了。
她继续拉扯他不管如何窝在这里面肯定不是个事。
「臭丫头干什么啊?」他对她吼道。
「老公……」她几乎带着哽咽了……
眼睛迷离间易文看到臭小子的窘样完全一干了坏事的孩子多年前踢球砸了人家玻璃晚上端了别人鸡窝被人找上门来就这糗样。
不能再绷着了再绷下去都收不了场了到这应该差不多了他脑子里这么想。
「你干嘛呢丫头拼命拽我?」
他站住把她也反手扯住。
「你俩刚还耍杂技呢真够凑合喽简直是人景合一了小子我总算是明白了把我们扯这来完全就为演这出伊甸园的动物性本能?是不是?丫头你说。」
说着他嘿嘿嘿地笑起来。在地上蹬了一脚地上有水水正好溅在了亮身上甚至滑稽地有一团水扫过他已毫无斗志的玩意。
她神色缓了缓看着他的脸撒娇地去解他身上披的浴衣他要逃脱被她先上手抢了过去把自己赤条条的身体裹了起来。
「唔那个那……」他指着她衣服。
他指得是她衣服的口袋一摸是烟和打火机。
可怜的易文原本进来是准备观战一阵的没想闹成这样。
她递给他掏出烟递给他一支自己先点上然后把火机递给他。
「现在好了。」
他长嘘一口烟。
她裹的紧紧的再看他这样子心里安稳许多。
「好什么?」
「现在公平了。」他说。
「公平什么?」
她撒娇地踢了他脚一下。
「一前一后各有归宿啊。」
他说语气恶毒神态却愈加放松一些。
「讨厌啊。」她伸手掐他。
亮一直呆呆地这时候才拿火机点上烟咧嘴笑笑尴尬的要命。
这里是在是太过怪异真像个动物园透不过气。
「别拐着弯骂人。」她红脸嘀咕。
「你听着刺耳?」
他这时真正换上一副轻松调侃的神态笑了笑继续说。
「空气不好心情也不好我还是出去借酒浇愁……」
他真出去了她想跟上可是有些不忍还有些难堪亮傻傻地靠在木桶边脚下迟疑了一下。
他出去了门从新合上。
剩下两个人气氛愈加尴尬她双手捂脸半响。
「神经病怎么想起……流氓变态动作嘛……」
「没事的。」
他伸手捏住她肩膀他心里有歉疚但是觉得责任还是该自己负应该说做的的确是过分了责任完全在自己。
「是没事的。」她安慰他。
「他只是别扭……以前也想……但是一次也没有过因为我一直不答应。」
他盯着她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不管怎么样如果要有什么惩罚绝对不可以落在她身上他愧疚地想。
「我先出去。」他说。
「不要你再去泡一会吧我先出去……」她说。
他倒在里间的榻榻米上还把柜子里的被褥都给扯出来了没有出来时所说的喝酒之说。
她步履细碎地过去很奇怪在小日本的细席毯上走起来也像个日本妞似的了。
他背朝着她她坐下来靠上去……
「生气了?」
没动。
「我知道你生气了。」
她低声说她拿脸颊在他脊背拱着其实贺兰是个极不会在男人面前撒娇的女人易文前面其实只有这一招了以往有矛盾的时候这是相对最有力的一招了。
他转过来把被子中间按住和她完全隔了一条沟两人身体完全隔开来。
他朝她吹了一口气。
「什么味?」
「酒味。」她说。
「酒都酸了。」
「是酒都变成醋了一股酸味。」她抢白道。
「怎么会那样?」他问。
看得出很认真贺兰心里一颤看得出他真的很受伤眼睛红红的。
「不知道老公要不要听真相?」
她想伸过隔离带去抱他被他阻挡了。
「真相?」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在意……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在意?」他恼火地。
「真相是以前就……有过。」
她看到他眉宇弹跳了好几下心里有些恐慌不过她还是决定没有一点隐瞒地解释清楚。
于是她把整个过程当然是从上次开始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
「咳臭丫头哦你简直要气死我了……」
易文低叹一声从隔离带伸过手一把将她抱过去……
「对不起……真的想不到……」
她很真诚此时真的眼泪汪汪。
「真是笨妞我不是也……要求过……」
「可是你只不过是淡淡地提了一下谁知道你们臭男人真是……变态的要命。」
她脸掩在他臂弯哼哼着骂。
「那么臭小子是?重重的提议喽?」
他醋意未消。
「去你的瞎想吧你就。」
「是怎么样?」
他心疼地摸着此时一直在讨论的那个地方她害羞尴尬却不好躲开。
「是根本没有提议这一说。」她说。
「哦是直接提枪上马?」
「恶心。」她娇嗔低骂。
他在那里抠挖着贺兰竟然也可以承受易文心里不是滋味以前他一触到那位置她总是左扭右扭地摆脱但是眼下竟然可以接受是觉得不好意思?是愧疚?还是身体已经能够适应?
指尖在那里探索但是整个手掌是捂在她私处罩的严严实实的可以感觉到手掌已经被她的汁液完全浸湿了能感觉到那些汁液是异样的他酸酸的不让脑细胞去思考狠狠地就压上去……
「臭丫头你……不怕玩死啊。」
他在里面一刻也没有停顿便开始运动滑腻之极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地叫出声来那种异样的感觉简直要了他的命记不起以前是否有过这样污秽的事了以前她总是要尖叫着逃进卫生间一阵冲淋之后才肯再战这次却无意间给了他这样的机会既已如此贺兰也索性放开了不顾许多了。
「老公……刚才是不是真生气了?我知道你非常生气。」
「咳不说了……臭丫头。」
他把被子彻底掀开有些恼火地撕扯她裹得紧紧的浴衣她的上身基本还在浴衣的包裹之中纠缠中生生被他从头把衣服摘了出去根本没顾上解腰带。
亮悄声打开了浴室的门的时候夫妻俩正在赤裸呈陈地搏杀这样的场景让他稍稍意外有微微放心一些站在门口出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的还是怕弄出点什么动静惊动到他们。
这么多年其实是他第一次凝神注意他俩做爱这更加使得他内心有些歉疚想起以往每次都把自己扮演成主角了应该说这样完全是错的易文应该会有很不好的感受虽然不是完全体会得到易文的感心理毕竟主角不应该是自己。
可是自己一贯大大咧咧地我行我素肯定让易文陷于五味俱全的复杂境地看着他们亮最后还是庆幸自己这几年一直在外一个人孤独着如果不是那样或许今天的情形早几年就发生了。
夫妻俩很投入让他心里也酸溜溜的想着刚才这具火热的身体屈服于自己的征服之下感觉才稍稍好一些。
他在上面抽送的频率并不是很快但应该是他们熟悉的方式她尽管眼睛紧闭但是面部表情是满足的她双腿高举着缠绕在他腰间这样的动作亮似乎有些想不起在自己身上有否发生过。
他盯着她晃荡的双乳乳头凛凛地凸起着饱满的像要涨裂他每一下的进攻她都会呜咽一声这个角度看不到身体下面但是他还是看的很专注。
忽然她眼睛睁开仿佛知道亮站在那一睁开就看着他目光一直没有移开嘴唇紧闭不再发出呻吟但是嘴角看得出微微笑了一下很淡的几乎看不出来。
亮有些难受不管如何他觉得她此时多少有些委曲求全的味道虽然知道易文是个好人不管如何都不会为难贺兰但是他觉得罪孽本身应该完全算在在自己身上他犹豫了一下退回浴室里去……
因为此前的事情还是别的易文的发挥有些超常他有些满意自己的持久不过还是准备结束这场搏杀。
他哼哼地加快节奏间隙中悄问。
「臭小子在里面干嘛?呵呵不会是写检讨呢吧?」
贺兰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她原本要说刚才出来过在偷看呢但是一想话咽了回去只是呜咽着驳斥他。
「人家干嘛要写检讨啊?人家又没做错事。」
「什么叫没做错事?他胡乱开发还没错?」
「去你的他开发什么了?」
她扭捏着辩解她知道当他开始胡言乱语的时就是准备收尾了她凝神准备让自己也能回应他在巅峰徜徉一次。
不过忽然闪过的一个念头让她俏皮地笑起来同时脸憋得涨红一片她放下高举的双腿使劲夹住让他的动作不能继续……
「唔……」
易文有些不解。
她用手推他很使劲易文只能翻身下来。
她看了他一眼俏皮劲让他纳闷了一会。
她转过身然后后倾身体呈一弓型易文这才明白恍然兴奋度又高涨起来挪过去涂抹着她湿淋淋的所处竟然有些激动不已的感觉。
凑上去的时候像个毛孩子似地找不着北还是在两三次的努力之后贺兰伸手握住他顺着滑腻迎上来……挤压之中易文开始哼哼终于成功后……他竟然恶狠狠地骂将起来。
「这个小兔崽子!」
「哦……老公你干嘛……」
她扶着他的腿有些恐惧地随时准备将他推开毕竟这样的方式对她而言也还在幼稚园的阶段。
「小兔崽子纯粹是偷窃行为嘛。」
他屏住气半天才长呼一口……
「讨厌偷了你什么嘛……」
「还什么?偷了俺婆娘呗。」
他半天想了这么个土词。
她感觉稍稍适应一些了身体开始放松。
「事情不都是你自己搅起来的?」
「搅搅前门可以谁叫他搅后门呢?」
「讨厌真讨厌。」
贺兰骂着晃动他的腿暗示他可以开始活动……
易文还是有些担心。
「你行吗?」
她吃地笑一声不过还是感动。
「你动吧……」
里面的紧迫感是前所未有的火烫火烫的感觉也是空前的易文低头看着自己在那里的进出细心地体会里面逐渐开始放松可是他自己却越来越紧紧张的不行在终于把对爱妻的宠爱和怜悯丢掷脑后狂野(起来却在同时丢盔卸甲了……
她坐起来手捂着自己的身体弯腰看着他看的他不好意思起来她的眼神他明白她是再问感觉如何还有就是这种方式也不至于让他紧张醋意泛滥成那个样子吧她就这意思易文能体会。
被看的越久他越难堪一把把她推开呵呵笑着骂。
「滚开骚娘们随便你吧再懒得管你了!」
她不依不饶地逼向他特别是自己的湿润部位抵住他易文最怕这一出他有个怪癖等自己完事以后有好一阵子不适应她湿淋淋地贴住自己这成了他的死穴经常成了她对付他的手段这下又用上了他只有求饶。
闹了一会她低声地。
「老公我去里面洗了?」
「嗯去吧。」
他处在习惯性的不应期懒得说懒得动。
「你不怕里面有小偷啊?」
「骚货我懒得理你让我歇口气。」
他呵呵地应付她。
贺兰松了口气有点欣喜这个臭老公终于脾气过去了她还想和他说明今天本来很奇怪原本就是想和里面那个家伙挑明所以才会那么由着他胡来虽然不是说她多方案那种举动但至少不会那样配合默契。
她准备和易文说今天就是准备和他说这样的关系多少要改变一下了起码亮得有他自己的生活。就说这个。
她有点遗憾易文似乎半睡半醒间了她没有机会说要能说出来他也会理解一点。
随便了臭老公起码现在已经没脾气了。她安慰自己站起来捂着身体扭动着向浴室进去……
本来是恹恹欲睡的但是感觉贺兰进去了他却一下子清醒了眼睛睁的大大的骨溜溜地盯着天花板。
完全没有想到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的出乎意料之外。
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常规的夫妻生活中难免会有些小花样记得以前不止一次的缠着贺兰有过这样的企图。
那时候应该还在学校那时候她应该比现在要单纯的多他一跟她软磨硬泡这事她简直就会从床上弹起来躲到一边场面几乎和影视剧中营造的被非礼的场景完全雷同甚至有一次抱着被子逃到隔壁房间去睡了门锁得死死的。
今天却会这样了虽然对自己今天的表现还算是满意起码没有表现的很激烈想必他们也完全看出自己愤懑了这也没什么的他觉得这不算什么小家子气没什么不正常的起码即便是那样的方式是不是应该在大家在场的情形之下?
虽然这么想他也知道那绝对是不可能的毕竟贺兰对此形式的唯恐躲避不及何况要她在三人一起的时候那种羞辱感绝对不会允许这样。
随便怎么样想心里都是不舒畅想不通前些天在通话的时候好像还说起臭小子的事情关于他成家的事情很赞同撮合和那个医生的事。
进去有几分钟了没什么动静心里愈发不安他知道这个臭小子其实内心很固执的如果自己情绪太过凝重他心里肯定是憋不住负疚感会非常强妈的他心里愤愤地想既知道这样还什么都敢做?
又想这次会不会甚至不是第一次呢?会否已经是第二?乃至无数次了?
这样想着心里简直就是怒火冲天起来。
生气的当然不只是对亮贺兰的责任应该更大一些在自己面前和臭小子面前虽然情况不同有时过境迁的味道心里拘束减轻了但是这么突然完全超出他的承受能力了。
找烟没找到该不是之前进去的时候落在浴室里面了。
仔细地回想好一阵他才从这样的坏心情中恢复一些主要是考虑到他们可能会马上出来这么绷着局面不好收拾他尽量调整自己的情绪。
回想起以前在三人一起之后回到房里两人继续缠绵的时候的确开玩笑地和她调侃着说起真是有点可惜了你还有资源可以利用的舍弃了真是浪费。
记得是有说过不过想不起来当时说那个的时候贺兰是什么表情头隐隐地疼。
有一点可以肯定起码说的时候她的反应绝对没有以前剧烈了。
这说明?他们早就……他觉得头疼忽地加重了很多又涨又疼……
里面也不轻松。
贺兰进去的时候看到他坐在池子里发呆样子显得寂寞、孤单她忙着清洁自己没往里面去直接进了淋浴房把水温调的很凉冰冰得刺激的皮肤直起鸡皮疙瘩大脑瞬间发闷。
和刚和亮开始时的意乱情迷时不同其实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中途她的脑海里也突然跳出一个念头。
虽然这已不是第一次可是上次毕竟是易文不在场的时候发生的此刻却不同易文近在咫尺如果这也算是男女欢爱的一种方式那么应该是易文最有权利享用的可是后来随着奇异的快感涌过身体传向四周她就迷失了顾不上细想了……
冲洗着心里很后悔或者有些生气自己以前的愚昧既然这是一种方式实践证明这应该也算是一种方式自己为什么对易文封闭那么久一直到现在反过来说如果以前早就被易文得到了那今天的尴尬和易文的愤怒绝对不会发生或者起码没这么严重。
冲好了出来她裹紧了身体走到池边挤出一个笑脸。
「发生么呆呢?在泡下去皮都要泡皱了!」
他同样挤出一个尴尬的笑脸。
「是我过分了难怪他生气。」
「当然过分了。」
她强装笑脸开玩笑。
「主人没用过的东西被强盗抢了能不生气?」
「你们……从来没有过?」
亮吃惊地他还以为第一次的时候贺兰的表现纯粹是矜持所致。
天此时的亮真有些五雷轰顶的感觉。
他简直整个人要滑落池底去了惊的无力支撑整个身体。
「你……」她低低地惊叫一声伸手想去拉他人没拉到自己却差点落进池子弄湿大半浴衣下摆。
「起来吧啊难道要躲在这里一辈子不成?」她轻声地。
「擦一下出去吧已经好多了不会那么小气的。」
她安慰着其实自己的愧疚之心中也毫无把握但只能这么劝他上来。
她看着他擦身体这具强健的身体给自己带来许多快乐的男人。如果彼此的缘分从今截止给自己留下的也足够回味一辈子了想的有点悲沧她眼睛有点湿润接过他手里的毛巾给他擦干后背。
他犹豫了一下后似乎下定了决心准备出去。
「等等。」她说着拖住了他。
她扑进他怀中紧紧地抱住他心里想着如果易文心里转不过来那么这应该是两人的最后一次拥抱了……
他抱紧她时间不长两三秒时间然后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很轻似乎很圣洁贺兰心里凉飕飕的。
他出去了。
剩下贺兰一个这时候她自己倒反而没有勇气出去了。
外面会怎么样?
她心如鼠挠心神不定看到洗脸盆放着易文的烟她竟然心慌意乱地抽出根烟笨手笨脚地点上貌似熟练地抽了一大口竟然像模像样看来电影、电视里第一次抽烟就狂咳的情形都是臆想她脑子莫名其妙地想到这个。
没有想象的那么尴尬亮出去了易文笑了笑往里面挪了挪但是亮好像没有理解说了句。
「我烧点开水。」
就从他身边走过去。
过了会那边弄好了走回来。
「挺没劲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太过分了……」
没看到他说话时的表情不过在易文听起来觉到了份量臭小子已经不容易了从小起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他坐起来吸了口气。
「说什么呢?烟呢?放哪了?」
「烟我没带烟哦你的?」
亮在外间搜寻了没找到。
「哦可能落浴室里了。」
「说什么呢?娘们似的。」易文说。
「真的……」他说。
「得、得。别说了给去拿烟去肯定丢里面了。」
他进了浴室看到里面的情形愣住了。
贺兰竟然叼着烟腾云驾雾。
他心疼的不行可是又无可奈何也不好说什么在她肩膀捏了一下。
「要烟呢。」
她咧着脸夹着烟吸了一口。
「好看不?」
要不是今天这样的情况看到是贺兰做出这样的轻佻样子亮肯定会以为她神经不正常了可是此时他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看你别呛着了还有火机。」
她把另一手捏着的打火机给他他出去了她把剩下的烟掐了也随着跟出去。
贺兰出去了忽然感觉眼睛湿漉漉起来毫无征兆地她赶忙仰脸径直穿过里屋走到外面在电视机旁磨蹭了好一阵等舒服一点感觉正常了才回到里面。
里面两个人也傻傻地叼着烟看电视她走进去盘腿坐下找到易文旁边的遥控器把电视机给关了。
「我也要。」
她伸手问易文要烟。
「你神经了?」易文说。
「谁神经?我刚都抽了一根了。」她说。
易文有点诧异任她从手里拿过烟假模假样地点上这次却被呛了一个难受咳了半天俩男人看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逞什么能啊。」易文埋怨道。
她泪涌出来了在眼眶打转……
易文手足有些无措眼泪对女人很正常但是对贺兰却是比较珍贵的在易文印象中她仅仅是在儿子小时候打针一个护士技术不过关在儿子额头扎了7、8、10几针还把不准脉的时候淌过眼泪。
他想去拉她的手被她甩脱了站起走出里屋。
易文突然感觉很滑稽。
「好好的就因为那……事弄得……快鸡飞狗跳了……」
回来的时候贺兰手里竟然多了好几听易拉罐——啤酒!
她主动那这东西过来绝对是开天辟地。
放在里屋的门框边她又转回去寻找开关这样的心情不适合这样的的灯火通明忽然想起这间屋子的灯光是可笑的声控开关开始觉得好玩此时讨厌的不行懒得去找更不会在这时候可笑地为了把灯光调暗些而制造出些莫名其妙的声音。
回到里屋把门关了里面立刻变得朦胧与外面绝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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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到他俩边上靠墙坐下空调有些凉挥汗如雨之后感觉身上冰冰凉啤酒是冰镇的她有点没信心是不是能消灭它们。
她把啤酒一个个打开先递给老公又递给他让他传给亮。
笑了笑。
「从来没有主动请你们喝过酒今天第一次。」
完了仰头猛灌一大口。
易文由着她发疯心里挠痒痒似的可不知道是该去制止她还是安抚她。
「老公。」她叫他伸手要他手里的半截烟。
既然想疯就让她疯好了。
易文把烟给她。
她接过猛抽。
这过程亮当然是坐立不安的呆呆地看着贺兰表演一般特别的不是滋味换了平时一罐啤酒一仰头就下去了此时木木地攥在手里不动。
因为关了门屋里的空调威力更猛了身上几乎开始起鸡皮疙瘩三个人中间易文虽然光着上身不过他身上盖着一条被子要比穿着浴衣的他们抗冻多了他用腿把被子踢开把她的腿也盖在被下。
「太凉了该冻出毛病了温度下降都成哑巴了。」他说。
没人附和调侃失败。
易文无趣伸手找到遥控器把电视机打开了却被贺兰抢过去关了。
把手中易拉罐放下站起来把被子整个地摊开坐下钻进被子然后靠在墙边这样的结果是亮也能有一部分蜷缩在被子的温暖中。
她伸出手。
「手心手背!」
这游戏以前玩过但是此时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臭丫头闹什么。」易文说。
「来嘛来了再说。」
她同时在被下踢了对面的亮一脚。
「快来!」
准备喊一、二、三之前她还是把规则说了出来。
同时伸出手掌分手心或手背朝上三人中落单的那个为输家。
「小孩过家家的把戏。」贺兰说。
「输了两个选择。一喝酒二真心话游戏。」
臭老婆大概想缓和一下气氛这也中易文此时的下怀不想太沉闷于是附和。
「喝酒明白第二选择是什么意思?」
她离他很近伸出的手搡了他一把。
「没看过电视?就是由赢家提问输家必须说真心话大实话。要参加必须同意这个规则。」
「呵呵大不了喝酒同意。」易文笑着说。
亮咧了下嘴晃了晃另一只手里的啤酒。
一、二、三。
两只手掌向上易文手掌向下输。
「选第一还是第二?」贺兰颔首微笑问。
不说二话仰头灌了一气。这是有规则的半罐。
继续。
一、二、三后结果同上。
继续。
一只易拉罐搞定。
「再开一罐再来。」他说。
还是易文输。
有点气不过似乎有猫腻嫌疑不过没有证据不好胡说啤酒很冰凉两三分钟已经一罐下肚有点稍稍的畏惧于是怯怯地提问。
「第二选择是什么问题?」
「要选第二?」
贺兰问的很认真。
估计有点难度易文知难退却。
「还是喝酒仰脖子再消灭一半。」
再来这回是亮。
「第二吧。」
他没等提问便闷闷地说。
贺兰有点意外顿了顿朝易文。
「老公还想抽烟。」
「见鬼了第一次抽烟就上瘾?」
抽出烟点上把烟缸一起递给她。
贺兰咂了一口看了两人一眼一字一句地。
「今天摆明了每个人心里都不舒服心里怎么想?」
晕死两人估计谁也没想到她出这怪招。
他尴尬地愣在那好一阵摇摇啤酒。
「喝酒。」
「不行已经选择反悔得喝整瓶。」
问题太艰难输家根本不讨价还价瞬间把一罐给报销了。
有点意思易文心里幸灾乐祸地想不过吃不准下一个是谁有些恐惧起来。
接着是易文他知趣结果一出没二话乖乖地整了半罐先。
贺兰讥讽地暼二人一眼。
「看来愿意说真话的人还是稀少难怪人家说这社会诚信度有危机。」
「臭丫头这哪跟哪啊?人家原意喝你管呐?对不?」
易文无赖地去扯亮做同盟。
他呵呵地笑不作答。
继续。
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这一次手心朝上的输家结结实实地落在了贺兰身上两个常输将军精神一振端坐起来。
「我选二。」她说。
文、亮二人不由自主地坐直身子各怀疑问可在贺兰热辣焦灼的目光逼视下却都有些讪讪。
「行丫头打头阵接着谁都不许再打哈哈骗酒喝必须真心话把肚里的虫虫蛐蛐都给倒出来。」易文说。
「你说还是我说?」
贺兰略带讥讽地嘲笑。
「呵呵臭丫头拽死了你?好领导先说。」
「可能是可能是熟不拘礼吧其实要我一本正经地说下面的话其实挺没劲的。」
她瞥了易文一眼。
「其实不用说今天的不高兴源头不用说肯定在我。」
她捏了一把易文的手小心地把他指尖的烟拿过来咂了一口。
易文盯着老婆奇异地欣赏着她吞吐的姿势她慢吞吞的话让他有点心急但她一下把事情揽过去的开篇让他有点惭愧吐了口长气身体退后靠在后面小柜子上等着她下面的话。
贺兰低眉未干带潮湿的发丝落下遮住了半张脸加上屋里的光线有些暗淡她的神色带着丝神密。
「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吧有些事情没细想……对不起老公。」
亮忽然挺直身体哼哼道。
「不……这不是……这都是我的事唉我的事。」
「你怎么也来了?刚才你们怎么都不说?」
贺兰仰起脸亮吓了一跳因为他看见她眼眶里有东西一闪一闪地眨巴眼看就有滚出来……
「其实老公……」
她又去握他的手。
「其实咱们已经很不容易了是吗?特别是你给我、我们的包容很多实在是太多了。谁不知道呢?是我不知道还是……他不知道?」
「一直来好多地方没顾及你的感受除了觉得因为事情是你引发的这个原因之外还有就是一直把你当成依靠觉得你就像一个兄长我们怎么任性一些自私一些你都会……都能承受没有想到你也会有承受不住的时候对不起了……」
终于贺兰任泪水顺着面颊流下来了……在光洁的面颊洒下一行晶莹……
「不过看着你不开心的样子我心里却很高兴真的因为我发现你心疼了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直以来你隐藏的很深呢甚至一度蒙蔽了我为了我的快乐。」
「你对我说其实这样一方面也满足了你另类的快感其实我知道……那只是一种说词更多的真是因为我了情感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在山上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虽然和筱雅姐再一起了可是我看到你的心……一直围着我转真有这感觉。」
「好了好了臭丫头至于嘛来劲了还?这么长篇大论起来了好了不说了。」
易文有些如坐针毡起来贺兰的话说的入心入肺的越是这样反显的自己小家子气了心里有些忿忿然的开心这臭丫头算有一手真有一手一下子反手耙子扫过来弄得自己既显高尚还无法再反驳。
「让我说完吗谁叫你们光喝酒不说话的?机会不都你们先的吗?」
「不是啊丫头其实事情真没你说的那么个劲起码没你掰的那么严重酸里吧唧的是有的可是至于你这么掰我吗?」
易文尴尬加红脸辩解。
「行了臭老公谁都不是三岁小孩你说的话你自己都不信还不如不说呢好了就放过你吧不说你了。」
「怎么变成放过我了?你一不留神爬那么高干嘛?」
易文蹙眉装出付受冤的模样。
「其实是因为今天想和你说点事然后……这么个原始森林一样的地方把人……带回原始社会去了吧……确实太放肆了……」
她转而对亮低低地说。
「其实今天想和你说的是你们出去的这十多天我一直在想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是因为我们之间的这层关系导致了你一直这样一个人孤身自守……」
「也许我这么考虑你的理由可能是自我感觉太牵强了但是要是有一点点这样的原因耽误了你这么多年实在是不应该的也说不过去的所以一直想着你们回来就要和你说这事这完全是真话就是在吃饭的时候都在想怎么和你张口。」
「以前也说过这事但是都被你扯开了。」
贺兰说到这的时候想起前段时间亮夜不归宿的时候还曾对他当面发泄过抱怨眼下这么说道他实在是有些无赖可是起码眼下说的每个字应该是她自己内心所想。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缘分真的到了是不应该推开的我也到筱雅姐那里了解过那个医生人品、性格脾气都堪称极佳按现在的状况你们之间从常理说应该是你围着她打转才是。」
「可是相反倒被你弄得吱吱咯咯给耽误了实在没理由听说给她说道对象的博士生、副院长级别的甚至政府部门的当权人物都有但人家还被你这么忽悠着打转实在是没道理。」
「说道最后就是一个意思。如果要是我们之间干扰了你的心思那绝对是罪过必须是快刀斩乱麻……」
她说到这眼睛直白地看着易文。
「对了臭小子是这回事吗?」
「怎么这矛头都转我这来了啊。」
亮唧唧歪歪地叫屈起来。
「没有其实倒不是因为今天臭老公小心眼发作我才这么说应该说是想和你摊开认真说之前……来次最后的疯狂吧所以就……由着性子放肆了。」
贺兰说着脸红起来眼睛低眉顺眼地暼了易文一眼目光的确含着歉意、愧疚……
「呵呵老婆说的好其实我有办法很简单只要咱们把他赶出去让他到街上流浪几天来咱家也不开门来回折腾几次他就老实了乖乖上医院当上门女婿去了。」
易文伸手拽贺兰她一下没坐稳被他扯过去倒在他怀里红了脸挣脱讪讪地嗔啐一句坐起梳理一头乱发。
「呵呵怎么着俺还是外人呐。」
亮苦笑着把贺兰的啤酒比划了一下。
「你的这圈够值钱的摆了这么长时间龙门阵继续。」
手心手背还是贺兰。
她继续说道。
「已经很不容易了不是缘分两字可以概括了作为女人……你们俩我都要感谢。」
易文挪耶着打趣。
「嘘真是……女流氓。」
「讨厌啊!」
贺兰伸手打他一下。
说完了她不理他一下想不到说什么了权当一个过场。
继续。
下面是易文。
他装模做样地准备举罐喝酒贺兰惊讶地要抢夺时他笑嘻嘻地把杯子放下了咳了两声开始大放厥词。
「其实呢本人今天没你们想的那么小鸡肚肠一贯不是这么些年来你们作奸犯科已经堪称不计其数了俺什么时候发表过不满吗?没有嘛是不是?」
「虽然不满不可能没有可是我敢发表吗?不敢嘛是不是?」
贺兰听着他瞎掰笑着要去打他被他闪过坐到她对面继续。
「可是今天。」
他装模作样地看看手机。
「x年x月x日你们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亦是俺十数年来一直做梦都想的壮举被你们抢先了在这么个不平凡的日子在这么一个不平凡的动物园里。」
「对了这动物园就是臭小子处心积虑不知道从何途径知道这么个地方的反正动机是绝对的不纯因为大家看俺回这城市已经快四年了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他流浪的那么多年凭什么?凭什么一回来就知道有这么个动物世界?」
贺兰一时间笑的东倒西歪根本顾不上去打他了只是喘息间替他辩解。
「真不讲理你没看外面告示这里是上月才装修的?」
「这算理由吗?大家想想他这次回来真正在本市有几天时间?怎么就对这样的地方这样的角落了若指掌呢?还有我发现进来的时候根本没有那箱易拉罐我还想呢住酒店住多了还没一个酒店啤酒整箱摆房间里的这不是早有所谋准备罐倒别人?」
「讨厌讨厌。」
贺兰脚在被子里伸过去踢他光溜溜的腿脚和他还有他缠在一块……
「好好既然不想听那就算过了再来。」
继续。
虽然易文这么喊着可是贺兰却没有像刚才似的立即响应她一犹豫亮也没伸手于是便有点点的冷场下来只是贺兰还不住地抿着嘴笑忍不住时继续推打或踢易文一脚。
没刚才那么别扭了易文自己心里也缓过来一些细细回想自己今晚的反应的确有些小题大做虽说已经这么多年了其实真正在一起的时候少之又少如果说是彼此关系已如家人那么这种情感其实只在思念与平时的电话之中了。
还算是这次在一起的时间长一些了吧也还只是两个来月的光景照着臭小子的性格要是医生这边不成没准又混到天涯海角一过数年下次要再见面也不知猴年马月。
仅仅是因为刚才那点事如果要比照恐怕心理的不适当年在深圳的第一次要更甚一些可即便当年也不至于是这样的反应啊今天如何就?是不是作为一个男人的弊病还是根深蒂固?如此的矫情起来?这样想着倒是他自己尴尴尬尬起来。
亮这里呢拘束尚在心里的感觉今天像是做了次小偷而且被人赃俱获不说易文的情绪明显有变化他自己也在易文进来后有大梦初醒般的感觉对自己所谓有些醉酒之中的感觉。
现在醒来实在是有些不齿胜过兄弟的情意被自己弄得有些客气当福气的味道了虽则易文情绪看上去逐渐恢复已经看不出什么但其实就如一张纸撕开了要恢复原样肯定是不可能的心里的滋味他未经身受但不难想象。
贺兰这时起来走到门边开门出去了外面灯光照进来亮了不少。
「傻愣什么呢?」易文问。
「我……」
「我我我什么?你也来劲了不是?真要来劲你几年前干嘛来着?就不该一脚踩进来一脚湿和两脚湿有区别吗?」
「呵呵什么跟什么啊?」亮笑起来。
「奶奶的装蒜你不知道我说什么?」
易文恼火抽出根烟做了个丢给他的姿势他来接却没给他呵呵笑着自己叼上用火机点着才又抽了一根给他。
「是突然了些把我给吓着了其实这是臭丫头愿打愿挨有什么好说的。呵呵……感觉是不太一样呵?」
易文这么说的时候真有点流氓他自己也觉得让亮也觉得。
「开水马上开了你们要什么?红茶绿茶还是咖啡?」
贺兰在外面喊。
两人都要了绿茶。
贺兰走到门边依在门框斜靠着从里面看上去光感很好松垮垮的浴衣也没遮住美好的曲线特别是脸颊至脖颈的线条衬着外侧的灯光柔柔的特别吸引目光。
「说什么呢?就听你坏笑了。」她对易文说。
「没什么只是说小子现在升级了完全扯平了俺再也有没啥优越感可谈了唉。」
「什么意思啊?不懂。」
于是两人一起坏笑。
贺兰终于明白过来捡起脚下的几个靠垫狠狠地朝他们扔过去嘴里骂道。
「流氓下流胚……」
柔软的靠垫自然惩罚不了谁倒是把自己弄的秀发散乱浴衣也敞开一角特别是因为站在明暗交错的地方神色娇嗔别有一番妩媚诱惑。
易文在被下踢了亮一脚他转过看他易文向他使着眼色亮咧嘴笑笑他装糊涂没有反应他又踢了一脚。
「算了吧。」亮说。
「臭小子装什么蒜?」他低低地吼道。
亮似多个不情愿似地站起来这时候贺兰靠垫枕头的扔的气喘嘘嘘站在那里喘气根本没想到亮会凑过来没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在亮怀中……
依着贺兰的打算准备泡一壶茶让每个人都清醒一些既然自己已经把话说开就准备乘热打铁看是否能让亮起码表个态关于和医生的关系特别是自己的心里好似过了一道坎变得豁达很多后她一直在想用什么样的方式能使这头倔牛能定下性来。
男人只有有了女人后才会定性这话肯定是真理。
可是没想到就出去这么一小会里面的情况却发生突变在被亮生生掠入怀中以后她愣神片刻才开始挣扎。
「讨厌哦我在外面泡茶呢正要和你们说正经的呢。」
「呵呵什么正经的?」
易文在那边幸灾乐祸地扇风。
「小子说刚才被我一吓浑身血脉不畅再不疏通要憋死了呢。」
神经病她骂道可是只能在脑子里骂了因为亮的双唇已经整个地封住了她……
她放弃了挣扎以后亲吻显得愈加缠绵缠绵的有些怪异因为虽然和亮也亲吻但是有亮在场这行为基本没有好像注定接吻就是更深一层的交融甚至超过了纯性的过程所以一直避免在易文前面做这个。
可是眼下这家伙如此的大胆放肆分明得到了某人的指使了这样的想法加上他一改此前的萎靡不正带来的变化还有不安分的触摸很快就让贺兰迷乱起来。
可即便这样她还保持了最后的一点羞耻心她抬腿用脚将门合拢屋内光线顿时只剩下屋顶暗淡的几刻星星般的灯珠闪着荧荧的微光这样使那个躲在榻榻米一角的观众视觉效果大打折扣。
不过显而易见地她的热情便随着光线减弱呈反比如痴如醉起来……
易文的表情在昏暗之中看上去很严肃不似平时遮遮掩掩地避开他们此时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就这么盯着贺兰从矜持到放开……
记得哪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女人下面的接触更关乎性上面的吻却更关乎情虽则不算绝对但肯定有一定道理。
在落入亮怀抱的瞬间贺兰扭捏的同时还在想的是这件事算是下了决心。
过了今夜就再也不越雷池一步。
本来出去泡茶就准备静下心来宣布这个决定的从此了断这层关系开始新的生活当然新的意义更多的是呈现在亮的身上他也应该和女博士开始新的生活。
但是里屋的变化就是如此之快而且落入他怀中一个不算温柔的吻就击碎了她。的确在易文的前面不会有此类的缠绵。如果说在易文面前的交媾袒露了性那么缠绵的吻就暴露了更多的情。
她不想这样有些东西是需要埋在心底的况且有些在痴迷时说的话都不可以当真的尽管如酒话、醉话真实但就是不能当真。开始时脑海里是如此理智如此清晰但很快被再次涌上的情欲击碎可怜的人——可怜的男女。
任着亮的牙齿在她齿间磨砺任着他的舌尖在口腔狂扫。任着易文的目光直勾勾的注视。暂完成眼下吧一切决心让它重新来过。她心里惊呼。
男人不一定了解女人此时的心际如果仅仅将起初的挣扎视做为矜持也无不可就算一道试题起码不是全错。按着男人的思绪女人瘫软可视作投降。
亮弯身抱起她想抱着一位新娘贺兰吟泣中反对她还是顾忌了易文的存在呢。她哪里知道在同时易文已成帮凶。忽地站起迅速地把榻榻米上乱作一团的被褥掀动了几下让床铺平整舒适一些……
而且在亮将她身体放落的时候易文小心的将她的头部捧过来恐他失手让她头部着地甚至把自己的腿给她做了枕头。贺兰睁开眼惊讶地用双手掩住害羞的脸庞。亮在一旁坐下来……
值得庆幸的是身上依然裹着柔软的棉质毛巾布浴衣使她可以放松一些此时她和亮都暂且有这样的遮掩可笑的是易文钻出被褥以后就这么光溜溜地半搂着她她几乎一睁开眼睛就可以见到他腿根那累累垂垂的东西但是老公厚实温软的手掌放在她的脸颊给了她不少的温馨让她平静不少。
亮的手放了下来落在她腿上那里浴衣正好开启手掌落在那里一半在布料、一半触在皮肤。手指像爬楼梯弹了几下就离开浴衣布料完全落在肌肤上……
她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动。
「老公我有话要说。」她说。
贺兰被两夹在中间三人的位置呈了一个工字型易文没有理会她给她机会反倒堵住了她的嘴。
「这位婶子您刚才说的够多的了。」
「不要……」
这样夹击着如果没有一点别扭肯定说不过去看她憋着劲要说事易文把被子扯过来给她遮盖上。
这样她多少自然了许多。
她要说的是亮的事可是静下来要在这样的状态下讨论亮成家立业的事又实在是有些另类她噎住了。
「怎么说的出来啊这么怪异让我起来。」她哀求着。
「不想说就别说躺会吧。」易文说。
他估摸着她说的就是亮的事。
起码这时候不是好时机他想。
她觉着一双手摩挲着顺大腿上来到了阴阜处她微微有些紧张腿动了一下怕易文发觉尽量忍着自己的手按在易文放在自己脸颊的手上呼吸几乎停顿了。
这样的情形的确是令人尴尬的一直以来易文知道自己会尴尬所以常常会找个借口离开她和亮亲昵的场面可是这次似乎他很热衷、甚至故意在营造这样的气氛。
她在心里暗骂易文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在浴衣下面的状态双腿膝腕又是搭在亮的腿上这样的姿势下亮的一只手躲在被褥中会是怎么样的情形任自己如何掩饰都是白搭了。
心里的话迟早要说出来等说出来后一切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她不敢——应该是舍不得用结束这个字眼。在心里。当然如果此刻易文没有这么讨厌制造了这样一个令人难堪的场面同意她把话都倒出来的情况之下也许她会冠冕堂皇地用上结束这个词。
亮的手没安静几秒钟就开始调皮起来很讨厌地轻轻揪着她那里的毛发揪起、又放下痒痒的像虫子在那里爬在忍不住的情况之下她的双腿自动就开启了……
开始易文这里很安静只是左手的拇指不住地在她脸颊到嘴唇之间轻抚让她觉得安全感十足屏住的呼吸渐渐地转向匀称几乎可以不考虑下面亮的捣乱了。
可是好景不长在有点忍不住启开双腿的时候亮的指尖轻易地就滑入腿缝中去这下子要命的感觉立马上来而且还没有来得及向老公求救易文的右手也长驱直入探入被褥间沿她浴衣的领口处伸进去……
几乎从来未曾有过即便是以前的三人纵欲也没有过如此暧昧的前奏仅有过的几次场面都是第三者半路杀入因为贺兰会尴尬。紧张所以易文每次都会刻意地回避这样的过程可是眼下刻意引发的前奏就这么吹响了。
令人感到喜悦的是其实身临其境贺兰居然并没有并感到有多少的紧张和不适甚至在心里笑话他们俩机关算尽地玩这个小花样今天居然被他们得逞了。
她转过脸想把自己隐藏起来以免被他们看到自己发烧的脸可是讨厌的是竟然正好触到易文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不再安分的地方整火烧火燎地冲着她。
「讨厌。」
她轻柔地哂叹了一句扯了把被褥拉上来盖住那个小东西……
易文在被褥下轻捻旋转着她早已弹立的乳头有几下好奇地用掌心按住它感觉着乳尖的弹力玩物!他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个词语实在是巧妙的厉害此时安静的贺兰真就像一只猫似的成了一个令人爱不释手的玩物了!
说真的他也看出亮的小心翼翼心里嘲笑起来其实也是在嘲笑自己几乎要十年了除了偶尔的拼杀以外几乎没有眼下这种温馨却令人脸热心跳不忍释手的感觉。
每每都是入小偷一般偷一把就走的感觉游戏中每个人都成了小偷亮、贺兰甚至连始作俑者的牵线人自己偷得感觉愈甚成了见他们搞小动作便得故做他顾的情形。
眼下的温馨才是起初想象中希望的易文觉得。
希望贺兰也可以有这体会也希望臭小子也不用那么勉为其难好像是只被逼鸭子准备上架一样。
感觉着此时谁都不似以前那么慌张他有些释然莫非大家境界一起到了?
修炼一词或者就是这个道理吧?他暗自笑了。道行成了一切得来不费工夫了。
他伏下身在贺兰耳边悄悄吹了口气引得贺兰睁开迷离的眼……
「老婆让老公高尚一回?」
「嗯?」
贺兰纳闷翻了一眼继续闭眼顾不上他。
「不说话就开始高尚喽?」
贺兰突然睁开眼她忽然悟觉他话里的意思头立刻摇得似拨浪鼓一般……
「嘿嘿案板上的鱼肉哪还有你挑肥拣瘦的份?」
易文接着在她耳边低语。
这是他们俩间的谜语了亮没法悟觉也顾不上领会。
所谓的高尚这一词在易文夫妻之间的含义别说别人便是亮也无法释义的甚至连贺兰都是在茫然了片刻之后才顿然悟觉她霎时感觉脸烧的愈加厉害继而面目含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所谓的高尚一词在他俩之间成为一句隐喻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了甚至远远早于深圳之行以前那时候所谓的沾染亮还仅限于易文脑海里的一个勾当只要提起此时便被贺兰拉下脸骂不要脸。
某次夫妻行房事之乐时候易文又旧事重提这次或因情绪尚佳易文没有遭遇以往的唾沫之刑只是挪噎地说了一句。
「难道你真有这么高尚?」
字打到这里补充一句当时的情形或许当时贺兰表现与往时不同的原因还有可能是易文的表述方式有点变化甚至比之以前还有变本加厉当时他竟然说要搂抱着她让亮和她做。
贺兰当时的惊诧和羞愤自然不难想象可是因为当时生理尚处在兴奋余波荡漾加上这样的措辞可能真的刺激了她的大脑皮层故嘴里冒出了那一个甚有纪念意义的高尚一词。
此时老调又经他嘴里冒来贺兰对他言下之意算是顿然领悟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发言权已是全然尽失。
易文此时的做法和前时的恼怒好像换了一个人这高尚之事看来是势在必行了他腾出一只手往她身体下面伸去……在某处和另一只手发生了接触哼哼地骂道。
「丫头这只爪子是那一部分的?」
贺兰抿嘴扭动希望能挣脱这个纯为鱼肉的尴尬角色但早已瘫软不已的身体也就象征性地扭了两扭而已不等在稍息发力身上的被褥已被老公一下掀开了一切尽情敞开……
下面除了浴衣腰带还可怜地缠在腰间以外浑身已完全袒露。
贺兰闭目有些自责自己还没有把想说的话早一些时间说出来要是那样的话或许会好一点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易文是因为怎样的心理又变得这样疯疯癫癫的。
不过下面这个臭亮却好像和他配合的甚是默契他不安分的手在下面刺激得她脑子很快乱成一团整个人浑然感觉沉浸于来自上下的刺激中去了……
易文的转变谁都没有一个答案连他自己也没有搞明白此前在浴室里看到的让自己心脏都有些抽搐可就这么一小会的时间里脑子就来了个大转弯一点不受控制了都。
莫非是因为贺兰的几句话她说的那意思他倒是听明白了不想再耽误臭小子的婚姻个人问题以免以后觉得负疚虽然她说的是疏远三人关系还是完全停止目前的状况还没细说出来他自己心里却已经为她的想法而有些惶惶然。
难道就这样结束了?他们之间近了有点酸酸的远了又有些蠢蠢欲动希望能一直演绎这种异类性情的闹剧。
此时他心里真就有点捞一把是一把的心理在看到亮在为他突然扯开被褥而措手不及发呆的时候坏坏地做了个手势大将军还要别人扶着你上马吗?
这样的时候易文也只能以这样的调侃来轻松自己了应该说在这个时候最紧张的还属他了。
这个时侯他很奇怪地专注贺兰的神情而不是以前的臆想中的凝视某个地方而且说实在的某地方真真切切的交接部位倒是早以亲眼目睹过或者是本意还是对贺兰此时的神情更感兴趣一些。
从她蹙眉抿唇到面部稍稍变得紧张一直到终于嘤咛一声长长的低喘几乎不用看就已经完全感觉到了事态发生的进程。
此时的真真切切是无法形容的而最不应该的是易文觉得自己心如止水他只是爱怜地用拇指指肚轻轻地抹着贺兰紧紧抿着极其性感的嘴唇甚至忽视了亮的存在说真的他这时候的确是非常小心可谓真正的温柔呵护了这也是易文没有把注意力分散到他那边的原因之一。
她双目尽管闭着可在不算明亮的光线中还是可以看见眼皮颤动不已分明是竭力抑制着自己不爆发出来如果不是易文精心设计的期望赢得高尚称呼的尴尬场景她怎么也不可能把自己压制成这样。
她感觉到亮在里面极端的爆发力、极端的怒涨她明白此时的血脉喷张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这样的画面是疯狂的无疑是破天荒的。
但是她感觉不到易文以前日思夜想出来的这样的方式这样的举措对他而言是如何样的冲击她感受着自己心脏砰然的撞击声中努力做到安然地睁开眼睛搜寻易文的目光。
她发现他也是平静的起码表面是非常平静的她还在他眼里找到了依稀的关切她心里顿了一下这个臭老公其实一切并不是他所想所说的那样他在描述这一刻的高尚的时候感觉好像是此时他会是癫狂的会像是一个纯粹的流氓恶棍似地欣赏浏览这一刻的淫靡这一刻性的奢华。
实在是这样对一个女人来说有两个心爱的男人同时呵护缠绕着自己实在是够奢华了。
「老公。」她轻喘着叫了他一声。
这时候他竟然露出孩子般的害羞这种表情的稚嫩贺兰几乎是在和他恋爱的时候都没有见到过的是指神色他分明害羞的厉害这种时候这种表情应该是除了他自己谁都没有办法体会的。
他只是咧嘴笑了一下抬手轻轻地梳理了一下她散落到脸颊的乱发接着就再也没有别的举动要说是有的话只是不断地用他热乎乎的手掌贴在她火烫的脸颊偶尔神经质地颤动一番给她传递一些安慰……
亮同样不安起初的一段时间他不能自己仅仅是任自己不断的膨隆感受那种几乎要涨断的感觉那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膨隆到一定的极端时立即会接收到她墙壁压缩的回应天地阴阳交合的至高境界莫非至此了?
就这样好了就这样吧亮紧皱眉头却绝然不敢大幅度的活动只是微微地提臀稍稍能让她感应到自己小幅穿梭……
一直到后来一个滑稽的插曲发生算是改变了这场屏声静气的太极搏杀。
序曲是这样的亮在曲折蜿蜒地哼哧的过程中伸出右手刚要捏住她丰润白皙的乳房的时候恰好易文也腾出一只手去搓揉贺兰的胸部几乎是同时两人一左一右地落在她胸前两人都愣了一下这时候易文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说道。
你倒是能做到两头都不落下哦?」
是贺兰扑哧一声先笑开了她实在憋不住了娇嗔地在他背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索性解放开来双手搭在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上快意地承受起来僵持的局面算是开始融化开来……
易文的心情也随着贺兰的放松而松弛下来她的打量也自然起来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贺兰优雅地承受也可以说她间或微微抿嘴表示一点点稍稍的害羞乃至矜持都恰到好处虽已逐渐没有因为易文而紧张但是他能感觉的到她偶尔的目光还是在介意自己的感受。
易文的轻松助长了贺兰的松弛这样的变化使得她在屈意承欢的过称中一点都没有生硬把这场惊心动魄的交媾演绎成做爱。
她竟然可以这样——双手向后支撑在易文腿上把身体直立起来顺着易文的目光低头凝视那里……
这样的姿势显然比较辛苦但是首先跨下来的却不是她而是亮就如一具杠杆她这边起来亮可笑地就被她压了下去或许很明显亮的溃败还在于心理上的压力尽管如此这中力量的变化引发的是一副更加更加奢靡的画面。
贺兰悄然便已经骄傲地处在统治的姿势。
易文此时保持的心如止水的心情砰然撞击了两下心底实在是惊叹这小女子的自如不是用心的投入不会做的这样顺流衔接自如他不由地在她雪白的臀上轻击一掌是赞叹还有稍稍的嗔怪?
她转过脸红彤彤的顽皮地呈讨饶的神态这样的时候她知道自己不管怎样身后这个男人都会迁就的她已经没有办法既已无力抗拒诱惑只有希望得到宽容了。
她在心里低声惊呼着。
「就这一次了行不?老公?」
易文这时虽不能完全了解她的心思可是这个时侯的鼓励他已经是无条件的了落在丰臀上的手轻轻地捏起放下随着她扭动的节奏……
公平地说后来发生的情节应该是个意外或者说起码不是经过蓄谋。
那是在贺兰占领了有力地形以后经过短暂的适应后她开始扭动着慰劳自己身体接收的冲击和挤压很快将她带至熟悉的制高点。
当时她唯恐自己太早迷失在顶端开始有意识地控制节奏可是耐不住寂寞的亮不甘心屈居臣服的姿势自下而上发动冲击最后终究还是她的体力略输一筹大呼一声气喘吁吁地伏倒在他胸前……
这样一来一直在她粉臀后面鼓励着她给她力量的易文的手掌不经意地滑下来竟然就搭在她湿滑的臀缝间……
开始他只是在那里调皮地弹了两下之所以是弹而没用抹的方式有一点情况需要解释一下其实他只是弹了两下是怕触到那里——两人交接处的亮虽然两人情似兄弟可是男人对男人的那物件还是有一种天生的抵触感觉他怕碰到他所以只是在她臀缝弹了两下。
岂知他这两下近乎恶作剧的动作均准确地触到她那敏感之处她竟然被突如其来的小小刺激激的一个全身激灵。
可她哪里知道易文完全是无意识的一个小动作?她羞恼地嗔怪。
「讨厌哦。」
并反手在他手臂打了一下。易文被弄得有些丈二和尚也难怪毕竟他的爪子远没有她那纤薄细嫩的菊蕾来的敏感了……
话虽如此刚打完他的手忽然又黏上来唯唯诺诺地牵到那里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一个小小的意外显然让迷乱中的女子初尝到别样的感受。
易文很惊奇亦很尴尬尴尬还是因为刚才的原因那里是湿滑的是因为此前她屈居下风的时候顺着流淌下的湿滑早已淹没了那里。
似乎她的起伏变得小心是为了感受来自易文的刺激这样一来易文恰恰可以安心一些他的手可以稍稍避免与亮有恐怖的接触。
他的中指顺缝而下触到那里的时候她僵住了他的指肚正贴在她柔软无比的菊花蕾边不等他反应她稍一扭身易文觉得指尖已被一股暖流一股火烫包围了……
从指间瞬间传遍全身的触电般的酥麻感绝对会使任何一个男人惊心动魄那种神秘、湿热还有那种柔嫩传递到脑海里产生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忍触摸。
似乎就如一张蝉翼稍不小心就会撕裂这种担心造成的恐惧使得即便是想退出的念头都瘫软了……
更要命的是贺兰的手此时仅仅地掐住他的手臂掐的死死的这更加加重了易文的不忍这是怎样一种负担啊他此时脑子里闪过无数a片里那些穿梭自如的后门交媾的画面那些画面看起来是多么令人脸热心跳、令人神往可是现实如何成了这样?
而且这个时侯还有更不合时宜的事情发生了在下面的臭小子显然没有意料到后面的情况还有易文复杂的心理变化在停顿了稍稍的几十秒钟后竟然重新开始运动。
而这种活动几乎让易文窒息原本他就是对触碰到他的身体有抗拒心理可是等到他开始活动的时候他竟然感觉就似自己的手指紧贴在他的物件上感受汗颜的摩挲了。
这一改变让他暂时回到自己的窘态中来虽然他明白那里是隔着一层膜可是要命的是实在是太过于纤薄了如果脑子里没有这概念仅凭感觉绝对是贴着他那令人发指的玩意。
他想逃避稍稍地动了动可是贺兰却吟泣起来……
他动了一下靠到她耳边这样使得他的手远远地伸着有些吃力他吻着她脖颈耳垂希望可以让她踏实一些她仰过脸来吻他脸烫的让他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没事吧丫头。」
他离开她湿滑的舌头担心地问她。
她害羞地别过脸看上去竟然只有稍稍的害羞绝然没有一丝的痛苦表情。
这让易文放下心来细想一下自己可能真的有些多余要么就是纯粹的知识缺乏了。此前连那么激烈的过程都过来了何况此时仅仅是自己的手指……
他有些恼火自己的紧张是多余的可应该不是无缘无故的吧这么想着贺兰又吻上来。
很奇怪的心理作祟贺兰这么主动地送吻竟然让易文有点受用心里的感觉暖暖的感觉虽然是这样的场面可是夫妻间的心灵很贴近他用另一只手抱着她的头柔柔地摩挲着她的发丝。
下面傻小子缓缓地抽插节奏均匀应该属调整阶段……
亲吻的间隙他停顿了下悄声问。
「你行不行啊?」
她凑上来轻轻地咬了一口她的嘴唇。
「痒……」
让易文心里大晕自己的担心实在是多余的紧她紧紧是觉得……痒?
他恼火地用抱着她的手在她脑袋拍了一掌明显地对她的俏皮一点点惩罚。
她在他嘴唇回应了一下这一下她咬得有点狠估计要留下牙印了。
在他感觉到疼闪开时她却乘机俯身吻向下面……
易文心里麻酥酥的这时间心里对起先僵持在那里的手指的不适已经减少很多。
看她这样有点恶作剧地稍稍动了一动忽而就感觉她里面马上给了自己回应这回应使得下面的臭小子都不由呻吟了一声像狼吼……
仿若一只厚厚的茧包裹着的蛹被包裹了千百年如今终于冲破层层阻挠破茧而出——他们的思想。
中间的女人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女人了她已经成了凝聚两具雄性力量的轴心。
贺兰不再单纯了她释放开来以前一直弄不明白的。男人迷惑的时候醉意汹汹的时候总会胡言乱语地把眼下的这种情形挂在嘴边那种痴迷让她如何也无法理解的怎么也弄不明白眼下她总算有点明白了。
这成了一场仪式起码对他们三人而言完全是一种象征了他们并没有如a片里展现给观众那种疯狂痴迷眼花缭乱的动作而是彻底的安静下来没有动作没有声音。
若是从商业演绎的角度看这种行为接下去的无疑是迷离狂乱一直到完完全全的释放。
可是公平地说进程到达了这里没有一个人的心理真如想象中的那么龌龊明明白白是一出淫靡的画面但是没一个人感觉是一出肮脏的游戏心里、脑海中几乎同时涌上一个很厚重的词。
承诺。
这当然不是意味着当时三个人就停下眼前的活动开始讨论这个抽象的词语。
但不久以后扭捏地说起这一次惊天动地的举动时别别扭扭地表达出来的意思不管是亮。易文或者是贺兰都当时感觉有这么点神圣的味道。
当时的心理活动精简成文字是承诺其实心里想的是。
「妈呀这以后生生死死的都要和这两个臭男人纠缠在一起了。」
这是贺兰当时脑子里想的事。
亮好像也说了基本差不多的意思。
易文在默许了上面二人的表述以后沉默了好一会突然讥讽道。
「流氓就流氓了呗还尽找借口还找的那么高尚。」
「呸还好意思说这两个字。」
贺兰马上还击。
易文马上哑言。
好像这两个字的故事还一下子不好意思暴露给臭小子。
这一切都是后话。
当时肯定没有上面表述的这样轻松。
安静的确是安静了一会其实那是心理上的不适每个人都紧张而已。
不过考证俩男人有那么高尚的念头的确似乎有些若有其事。
因为在易文从后面侵入以后的短暂平静过程中他们都默不作声地几乎以一种近乎膜拜的神色柔情蜜意地腾出手来抚摸贺兰全身那种神情的确不是任何一个狂乱交媾中的雄性动物都做得到的。
等适应了恢复过来过称反倒简单了虽然也几经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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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丢下他们一个人捂着自己落荒而逃至浴室呯地一声关门咔哒一声从里面锁上。
午夜时分三人离开了酒店。
易文和亮原本都想赖那里不肯回去了但是拗不过贺兰要回家只好尊重女性意见。
临出房门亮有点依依不舍。
「真可惜了。」
被易文一个下勾拳差点躺在小日本的榻榻米上。
「丫头你听听这个没良心的他还为花的几块大洋叫屈呢。」易文说。
贺兰笑着径自出门不去理他们脸粉突突的气色甚好。
回来还是亮开车贺兰坐副驾驶位易文在后排座位躺倒路上竟然听到他的呼噜声她和亮一路无话。
到了家易文醒过来很自觉地去卫生间冷水冲了把脸然后老老实实地回到客厅。
看到亮还傻兮兮地准备开电视机被他一把夺过来。
「几点了?先听领导训话然后乖乖睡觉。」
换了平时他这样耍嘴皮子贺兰又得嗔怪着啐他这次却没有一个人坐那若有所思好像心事重重。
「嘿、嘿发什么呆?赶紧吹号熄灯睡觉哦。」
她恨恨地把一个靠枕扔过去砸在他身上。
「睡、睡路上都睡了一觉了还没睡醒?」
他呵呵笑着把火气继续往亮身上转移。
「我还行就他折腾够了现在装熊猫了。」
「臭老公别东扯西扯现在说正事呢。」
「什么正事?等了半天你什么都没说呢等你呢。」
「嗯就是……」
她看了亮一眼。
「就是咱们什么时候把这个不付房租的房客赶出去啊?」
易文是有准备的到底是多年夫妻在酒店贺兰刚冒了个泡他就有点整明白了倒是亮听了有点吃惊刚刚开始迷糊的神情一下子振作起来。
易文其实也有些尴尬嘿嘿笑了一声。
「你说了算老婆你想怎么赶就怎么赶他要赖着不走咱报警。」
「神经。」
贺兰骂了一句憋着脸一下子没词了照了她的意思最好易文把后面的话说一部分出来她在心里开始骂易文他其实对她的心思已经了如指掌了只是他嘻嘻哈哈的不愿开这个口。
「要是再这样拖着……其实那个医生真挺不错的要是还这么拖着我可真要拿扫把你扫地出门了。」
贺兰尽量把语气放轻松眼睛扫了亮一眼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不过在她看来笑的挺别扭的她心里有点难受但是又不能不狠下心来继续。
「对啊臭小子你自己到底怎么个打算啊?」
易文也终于拧着嗓子来了一句。
「什么什么打算啊?要不你俩个做主把我嫁出去入赘得了。」
亮咧嘴嬉皮笑脸起来。
「呸真没出息。」
贺兰啐了他一口不过听他说入赘两字忍不住笑了。这边易文倒是呵呵笑着击掌称好。
「不错啊你这德行也就该去寄人篱下把你管住喽要不就这么定?」
贺兰生气地又去四处找靠枕要砸他但是靠枕已经砸完只能作罢。
「臭老公你能不能正经点不打岔啊?」
忽然她想起什么走到玄关后面拎过自己的手提包回到沙发。
她把包打开故作神秘地。
「给你们看几样好东西。」
故作轻松其实真是装出来的毕竟这实在是一个不平凡的晚上贺兰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是怪怪的其实也很正常人毕竟不是生活在真空不管经历了什么总不可能一直沉浸在里面生活还要继续。
今晚原本只是打算趁着难得一聚督促亮把他那事当正事来办男女间的事情真的经不起他如此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人家不是18岁的小女孩哪怕是中意一个男人也不至于痴迷到了非你不嫁吧她不想等亮荒废了这样的机会来日方长要是真错过了日后觉得后悔有什么埋怨落到易文、特别是自己身上那滋味实在是差劲。
但是晚上这么一折腾把自己脑子弄得乱成一团细想起来自己既然已知那小老板就是医生的亲弟弟再要说起来的时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以后摊开来了反而不清不楚的不如就趁着这事入手把事情引上正题。
她就是这么想的才去拿自己那包。
他俩人倒没觉得贺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毕竟贺兰平日里也觉得是个端庄贤淑的形象只是……和癫狂时的感觉反差太大了些吧呵呵也是男女都一样女人也有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时候。
呵呵不知道俩男人是否这么想起码此刻笔者这么想来着。
她骄傲地把包里的宝贝拿出来小心地摊在茶几上。
包里随便就弄出了好几个小布袋她把跟小老板有关的物件从袋袋掏出来递给易文。
「记得这块玉吗?」
颜色有点熟悉易文拿上手摆弄但是一下子说不出来龙去脉。
「这是那年去玉龙雪山时买的忘了?」
「哦你给拾掇成这模样了?手工还行哦。」
「知道是谁的手艺吗?」
她弄出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
「刚成型的玩意你又没出门肯定是本地人士喽。」
易文完了又去摆弄其它的。
「是他……是他未来小舅子的手艺。」
「胡说八道。」
易文惊诧手里那块白玉鸳鸯差点掉地下。
「莫名其妙吧。」易文摆弄着手里的玩意。
「有这回事?」他问亮。
亮也丈二和尚不像是装蒜的模样。
她拿回那块润色黄玉佩笑嘻嘻地。
「我也是猜的不过基本差不了。」
这下两人的好奇心上来亮还假正经一番易文却忍不住问了不少事前前后后的花了有半个多小时贺兰才把卖玉件至加工玉佩乃至小老板见义勇为的事迹统统给倒完。
当然所有那些尚是无影无踪说白了最多是呈萌芽状态的暧昧情节均省略不表。
「好像够精彩的要是故事不这么离奇的话。」
易文说话间忽然打了个哈欠这时候每个人都注意到时间已经很晚。
贺兰有些讪然原本想扯起这个话题催促一下亮重视和医生之间的事适当加快些节奏希望也如一种信息表达对易文的歉疚和不安。
更主要的是让亮别在这么糊里糊涂地拖延下去。
没想自己这个头牵的不是时候于是就胡乱扯了几句散了分头进屋休息了。
事情一直到过了一个星期后才有转机当然这事看来也就只有由贺兰来不是地拎出来才会抖落明白因为白天两个男人忙正事的时候的确顾不上这些个事到底两人都是有些事情要忙的。
其实这些年来几个人在一块的时候常会这样应该也是人之常情。许久不见刚见着那些天个个都弄得挺欲念凶猛的过了一阵子便会无可奈何地进入倦怠阶段毕竟人到中年了更不是机器。
这样睡觉吃饭纯如一家人似的进进出出除了时不时地打趣暧昧几句有好些天基本无战事相安无事。
整个市场行情低迷注定亮这次鼓动起来的那事虎头蛇尾没有结果了开始两人还不死心地在茶余饭后要看看电视财经新闻什么的越看越没了底气彻底被一片绿莹莹的股票数字弄得没了脾气。
一咬牙把银行那边全丢回去了算是白白弄出笔银子付了笔数额不菲的利息手续费赢家当然只有具体经办的几个人他们早已把好处费落袋为安要掏出来是不可能的亮称之为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是易文宽容地劝慰他言语间又不觉自嘲起来。
「你哪来的夫人?赔夫人折兵的事情好像是我说才合适吧?」
说的亮闭了嘴。
事情有些微妙这么进进出出的不知道是因为那天晚上酒店里发生的那些事的原因呢还是上面所称的倦怠关系总之后来这些天竟然如回到大学时期那么纯洁恬静的关系。
回来吃饭洗碗两大男人都会偶尔帮下手之后电视茶水伺候不早不晚地就上床睡觉公平地说床上无战事不是亏待了亮这么说真的是两夫妻床上也没有什么猫腻就和没亮来家里一样纯粹搭伙睡觉。
亮的姐姐倒是几次提起来要他去把自己的家收拾一下老赖在易文这边怎么行亮在离城区南边也有一套房子根本没装修老区也有房子也没回去看估计一时间是没法住人的。
「弄它干嘛就算你们不耐烦了轰我我都不去大不了索性离家出走。」他死皮赖脸地说。
贺兰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事情后来也没找到机会好好说倒是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由易文正儿八经地提出来了。
日子就这么不温不火地延续了好多天禁不住多方的压力亮终于揭开了与美女医生间的面纱开始有规律的见面每次出去从扭捏到自然地哼一声我出去了。然后刺溜不见影。
很有规律不过可能是人到中年不再是山花烂漫吧每次出去的早回来的也早。
不但是他自己易文也习惯了这样的状态他出去回来一般都是易文在看电视的时候随便点个头。回来啦?最多说一声又这么早?
完了继续看电视。
贺兰郁闷但也不可能流露出什么别的情绪这样的状态也应该是一个完满的结局逐渐地她也开始慢慢的适应经常地饭后他不出去她还会感觉奇怪咦?怎么还不出去?
说来也可怜尽管是美女摊上这么个职业要碰头也只能是在晚上的多除了每周两天夜里值班加上早去早归的接触的时间还真不能算多。
贺兰给筱雅打过几次电话开始是有意识的希望能从她嘴里听到点什么但是这个老古板好像故意和她憋着劲从来不提她医院里那个美女医生弄得贺兰心里嘀咕。就算是不同一个科室总还能见着几面吧早些天已经知道筱雅和亮时熟人总不可能见了面憋着连个招呼也没有?
筱雅当然是故意的终于见到亮这个鬼东西能把心思从贺兰身上淡出她心里挺乐意的虽然是前段时间和他们一块荒唐了一回但骨子里还是为他们捏了一把汗。
男女之间性情之欲绝不可能是那么简简单单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古往今来为此乱了方寸的数都数不过来不信这几个家伙就会是另类刀枪不入。
毕竟她一直是贺兰大姐自居现在情况好一些她怎么还敢不知深浅地再提那些烂事?
终于有一天贺兰故作轻松地在电话里说。
「臭亮要被你们医院里那个妞给迷死了整天魂不守舍呢。」
「那样才好了又不是他的舍干嘛要他整天守着?你想啊?」
「去你的不正经。」
「切你是不是要说你正经?」
筱雅在电话里讥讽道。
「说真的臭丫头你不是说还是想回学校当孩子王去吗?我觉得挺好转眼已经混了三、四年了这么下去要成什么骨头都不知道了你有没有去学校联系?估计能回去吗?」
「去了易文不是很支持自己也有点狠不下心劲。」贺兰说。
「理由不少估计你也就这样了要是你那个老公找到个小蜜把你给蹬了看你拿什么活。」
「干嘛呢你?咒我?眼红我呢吧?」贺兰娇倪地对着话筒。
「红呢红的发紫呢。」筱雅讥讽道。
「嗯我猜也是我可得防着点你说的小蜜我倒不担心我家老公就怕你这种妖娆的老蜜最容易失足了呵呵。」贺兰嬉皮笑脸地说。
「真厚脸皮不跟你说了。」
筱雅要挂电话临挂前。
「要是医院这边有啥事我还不跟你说?以后你就别假模假样地到我这来刺探什么了?」
「神经病我刺探?」
贺兰讪讪地听到对方已经挂了电话里已悄无声息。
很有点无趣贺兰觉得虽然习惯了和筱雅这么对嘴咬舌头就眼下的境况她这么说真让她有些无趣说白了就是亮即将找到新的生活以往的以往将成过去自己还这么念念不忘的追着人要把事情缘由弄个明白活该被人耻笑。
刚才筱雅说起回学校上课的事情倒是真的有过这想法但是学校希望回去就能兼任毕业班的班主任。把这情况一说马上被易文泼了一缸冷水。
「现在中考那么紧张简直赛过考大学了你就这么晃荡了三年了班主任压力可想而知你还能行吗?别搞不好弄得疯疯癫癫的回来吃喝拉撒还得我教你再说了儿子眼看也要中考了你还是在他身上多花点心思吧这段时间松垮下来到时候你哭鼻子都来不及。」
被这么一吓唬尽管有点夸张但贺兰还是有点点被吓住再接着易文马上又来个软硬兼施。
「再说了你觉得你还能胜任人民教师这么崇高的职业吗?仔细想想看你连……都做了还……还配当园丁吗?」
易文嬉皮笑脸地折磨她。
贺兰当时气得差点把手里的一杯茶整个泼过去。
「臭嘴臭嘴什么事还不都是你搅合起来的?难道你现在成局外圣人了不成?」
「那倒不是我的意思只是说咱暂且就先断了这念头哎你不是还赞助了那大西北学校和小孩吗?一样做贡献呢干嘛非亲力亲为呢?」
被这么胡搅蛮缠的一说贺兰也就灭了这念头了。
中午易文回来贺兰和他说了筱雅鼓动自己回学校的事易文皱眉怎么又提这事啊看来真闲的难受了。
他一边脱衬衫一边嘀咕。
「还是那句话先管着咱下一代成不?强强也该带回来家来住了这么大的小孩多少得盯着点。」
「要是真闲得慌了找小区老太太打个麻将什么的也不错啊呵呵。」
「去你的我成什么了?」
贺兰把做好的两个菜摆出来两个人简单两菜一汤。
「反正我的意见是咱就不去学校掺合了起码给人家一就业机会哎对了臭小子这些日子挺有规律的嘛进进出出的中午也不回来了不会是给那医生做饭去了吧?要不就是去医院手术室里给递个钳子、剪刀什么的?」
「神经!」贺兰骂道。
「哦我说你这女人这些天怎么老拿这来说事敢情是因为……这段时间没来事把你给凉的吧?呵呵看来……嘿嘿你真行。」
「行什么?」
贺兰有点摸不着头脑手里的筷子也停下来。
「是不是男男女女的那破事有点上劲现在臭小子没着落你犯瘾了啊。」
易文流氓兮兮地盯着她问。
「没正经不跟你说了。」
「呵呵这有啥嘛咱们什么人?久经沙场千锤百炼上次那什么卖石头的小家伙说了一半后来没着落了了?不是还说是咱亲戚嘛?」
「一滴酒没沾跟醉鬼说话有得拼了。」
贺兰把碗一丢吃饱了不吃了。
「好嘞老公臭嘴乱说话罚中午洗碗。」
贺兰撇撇嘴懒得理他。
和亮之间的那点事贺兰和易文心里都明明白白内心却又都是纠缠不清到目前这样的局面应该是告一段落的最好机会了可是心里却总是有点蠢蠢欲动地割舍不下。
别说贺兰了就是易文心里也是这么着就像是瘾君子戒瘾一般明明知道毒品有毒但还是有意无意间随时都会想起尽管这么些年来的纠葛中有几次都到了说肝胆欲裂有点过分但是绝对有心如刀割的程度。
可是过了马上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在心里期待着下一回更猛烈的撞击那种酸痛、酥痒挠心般的滋味每每让他欲罢不能这次亮终于和医生牵上了手隐隐地可能这种让自己经历这种欲罢不能的机会走向终止了这让他感觉不轻的失落。
说真的这种失落对于曾经付出过真心陷入过真情的女人贺兰而言当然有过之而无不及对她而能言内心除了失落还有一种无奈的苦楚身体的欲望是一部分。
但如果仅仅是这一点反而要好受的多最要命的是脑海时常货掠过的亮的影子让她渐渐地痛苦起来这种痛苦随着亮和医生的约会频率的增加而日渐加重了不好受的还是这种痛苦无法跟任何人去倾诉。
她知道对男人而言遇到像易文这样的男人已经是奇迹了但是真正能接受自己身边的人对别人的朝思暮想是绝对不可思议的所以她痛苦日复一日的痛苦。甚至开始后悔几年前的自己不懂拒绝两个小男人的轻率把戏。
初秋到来之前学校又开学了终于贺兰还是被易文吓唬得罢了回去工作的念头学校的领导们纷纷觉得惋惜毕竟像贺兰这样的有经验的教师是那些刚从师范学院出来的丫头和毛头小子远远不能相提并论的。
领导们的器重让贺兰心里也甚是过意不去换了一般的教师这么在外面浪荡了几年恐怕位子早被关系户们所替代现在学校还能有这样一个态度贺兰心里也是一种安慰。
心里觉得无以为报开学后的几个周末开着车给每位算是领导的领导分别送上了进口时令水果什么的表示感谢及爽约的歉意这个举动又让易文一阵善意的嘲弄。
「人家是求人才送礼你这算是什么?」
明白自己心底深处有那么一个见不得光的角落贺兰隐隐地觉得愧疚对于易文的某些稍显过分的玩笑极显包容温贤一笑。
「要你管?我这和你们那些卑劣的商业手段可不是一回事。」
呵呵那是那是我们那多肮脏呐。
呸假心假意你真是这么想?
呵呵我能怎么想?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夏天这个地球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这个小小的星球竟然会同时陷入暗无天日无力回天亮也根本没有想到深圳回来时那边信心十足的承诺会成为泡影想在金融市场搏一回的念头随着那些闻名全球的巨鳄的沉没变得支离破碎。
幸好当时没红着眼闯入尽管稍有折损还算是回到岸上秋天过去冬天来临的时候易文和亮坐在茶几边把日历翻到这年初夏回忆当时差点让自己没落的的那个极傻念头时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有啥呢最多大不了咱两人从新回深圳要饭去。」
亮端着一杯啤酒还是嘴硬。
易文眯着眼睛。
「傻小子你以为什么都可以重来?就算可以有些事你以为也能重来?」
说话间易文眼睛瞟向一边的贺兰她正忙着把炖砂锅上桌装作没听到易文说什么但是稍稍注意她的眉头紧蹙一下但是很快便又重新舒展开来。
对她而言这次席卷全球的金融风暴唯一的功劳就是使这两个男人这个冬天蜷缩着不敢轻举妄动但是迟早他们这样的男人是不甘于这么蜷缩的。
「好了说了多少次了你该把你们那位拉出山来了不能老是我一个人当你们两臭男人的厨娘。」
贺兰解了围裙坐下来委屈地说。
「行来俩臭男人先敬美丽的厨娘一杯。」
亮说着倒酒。
满满一杯啤酒吓得贺兰忙去推他的酒瓶。「不要凉。」
亮的那位贺兰见过两回第一回是偶遇那天贺兰心血来潮晚饭后缠着易文步行至市中心广场以前筱雅曾混迹在老人堆里跳舞那地方到了那里时间尚早她挽着易文顺着广场转圈。
后来易文走累了找地方坐她就一个人接着走直到天色暗下来广场中心大理石舞池陆陆续续地围拢一些中老年的舞者她没好意思走进舞池围栏就趴那栏杆上看。
优雅的舞曲响起她想象着当初筱雅在人群里翩翩起舞的样子抿嘴笑了起来中间还给筱雅打了个电话故意逗她说自己本来是特地来广场来捧她场的没想白跑一趟。
两人免不了在电话里嘻嘻哈哈一阵挂了电话心情爽爽的这等悠闲清雅的日子也不错特别是看着一对对老人挺直身板在舞池标准的舞姿禁不住找易文分享四处寻觅却看到不远处易文旁边坐着亮旁边竟然站着那位。
那女医生!
当时她穿着连衣裙素色的隔些距离看不出具体什么颜色只是感觉很飘逸她双手十指相插指尖抵在下颚神态很优雅正专注地听他们说话。
一时间贺兰身体愕然僵硬了数秒脚下停了下来近两个月以来亮的行踪开始有规律后她就和他保持着较平淡的距离开始他还会在有机会时厮缠片刻但是贺兰尽量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特别是某夜没有回家过夜以后贺兰更是刻意地保持距离在只有两人在场的时间言语过程间如果外人在场基本感觉不到他们之间有过什么当然在和易文三人在场的时候两人照样嘻哈如前只是有点像演戏了。
真就如一场戏其实贺兰自己知道这段时间心里那种翻江倒海的感受。但是自开始提醒自己收敛的那一刻起她就时时在告诫自己尽管坚持到今天已经很难。
明明知道疯狂的游戏注定要成为过去但是每一寸的疏远都觉得很困难几十天过去了她几乎开始嘲笑自己当初对自己自控力的轻视和他疏远自己明明做到了。
可是见到她的一瞬间她心里还是一阵的绞痛他们已经看到自己了她定定神只好迎着走过去。
几乎忘记了当时大家说了点什么反正很简单因为彼此见过面并不需要介绍什么的应该是当时只是简单地聊了几句易文便借故有事早些回家把藏不住尴尬的贺兰给解救出来。
女人心理很奇怪易文在回家路上一路握着她的手让她的心里如夏夜的气温暖呼呼的。
第二次是几天以后亮正式代表他们二人请易文与贺兰吃饭。
有了心理准备贺兰的情况比这次突遇要好的多甚至和函怡——美女医生聊了很多大部分是关于孩子教育的事她说了不少自己在外面读书时的一些体会让贺兰感觉国内的教育的确弊病不少。
两个男人有些惊异这对女人的忽然间的凝合能力索性专注地成了聆听者。
后来涵怡说到有一次在一家玉石店曾看到过贺兰但当时不敢肯定贺兰忽然脸红起来。
「不会吧肯定是你跟老板打了招呼不然哪有那样做生意的?已经收钱成交在第二次的时候给顾客退钱?」
听到这函怡倒是有点吃惊连说没有的事她不知道有这事她只是说当时和老板说了声贺兰好像是自己这段时间在接触的亮的朋友。
「真的没有。」函怡竟然也是双颊微红。
「没事有也好没也好关键是我家老婆因此省了不少银子哎那老板真是你弟弟?后来还英雄救美了呢有跟你说起吗?」
「哦没有啊?」
函怡惊讶地张大眼睛那眼神很纯真贺兰那一瞬就喜欢上这个让自己心里老大别扭的漂亮女人。
贺兰余光注意到亮正紧紧地盯着自己可是她视而不见目光一直没有转过去一次。
后来易文就絮絮叨叨地和她说事情的经过其实他也并不怎么知道细节一边说一边问贺兰可怜贺兰被扯起那件事感觉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一来二去脑子混乱起来整个事情说的歪歪扭扭断断续续。说是亮开口请易文夫妇吃饭当然是代表函怡不过当天连着狠搓了两顿。
中午是在酒店比较正式亮拿出了以前的败家子本色定了酒店最大的包厢原本贺兰以为还有别人心里想没准他还会让自己把筱雅也给揪来到了餐桌旁看看情形心明了。哪会啊这就几乎是在吆喝什么了就四个人。
说实在的贺兰也很喜欢函怡喜欢她的文静聪颖不怎么说话但是眉色特别伶俐。
易文抽烟很自然地把烟缸转过去自己坐下冷气角度太正只是微微愣了一愣便低声在两耳边低语让亮喊来服务生调了冷气这次真是面对面的立体探视了贺兰甚至有点自惭起来。
看上去太年轻了哪里是只比自己年轻几岁心里感觉就要差一代人了。
女人终究是女人亮和易文还处在不自然之中她俩已经低低地絮叨上了易文尤其有点装腔作势的味道原本并不是很重的烟瘾不一会第三根都叼手里了。
到底说来三个心怀鬼胎的男女在函怡清澈如水的目光下忽而拂过的细风冷冷的便如千万只针芒入骨直到后来酒菜上来两男开始幺三呵四起来才算自然了些。
逐渐地气氛开始缓和了些函怡毕竟是留美归来人士并非书呆子很快不动声色地把酒桌气氛调节起来虽然两位女士一直在饮果汁但是她竟然鼓动贺兰也灌了几杯的冰澈透心的冰啤。
红晕上来贺兰松弛下来粉脸胀鼓鼓地对着函怡。
「以后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和他说。」
她手指一先一后地指着亮、易文。
「再不行就跟我说治不了他了这些年他的臭衣服臭袜子算白给他洗了。」
函怡抿嘴笑起来。
「谢谢兰姐、文哥这么些年照顾他要不他不知道还在哪流浪呢。」
「闭嘴。」亮皱着眉想逞能对着函怡说。
「什么态度你!」
贺兰马上拥上来看来几杯啤酒就让贺兰有点上量了。
易文在一边愣愣地盯着她手里空空的又去拿桌上的烟……
晚上是贺兰倡议的四个人驱车到了远郊一家人气很旺的农家菜园和着初秋的晚风就着刚从菜园摘下来的菜蔬函怡也不简单到底真熟悉了也放下贤淑的伪装四个人一起吆喝起来简直把后劲十足的农家酒当饮料了。
不过女人到底是女人明明喝多了还是多少保持着矜持不像两个男人回家的时候贺兰不让两个人开车在竹林石阶上坐了一阵亮窜到厨房找到老板找了个小伙代驾回家。
易文上了副驾驶坐两个女人这时兴奋起来都要坐窗边也难怪久居市区的钢筋丛林嗅着田园泥土芳香别有滋味。
不过这样便成臭小子亮左拥右抱的场面了易文的奥迪后座服侍了两位女士后压根没给魁梧的臭小子留下多少空间所以只有这么挤着。
或许臭小子和函怡真还保持着较为纯洁的关系因为臭小子并没有把身体明显地偏向她那边只是将他的大块头前倾伏在前排座椅靠背中间能让后面俩女士稍稍轻松一些。
回到家里做为女主人撇开胸闷不适赶紧上厨房忙碌上茶换了平时贺兰没准真挺不住就歪在沙发不动了可这次是函怡第一次来家里不敢太过随便函怡倒是精神起来一路仰视满目诧异后跟进厨房内要给贺兰帮忙贺兰不让她也顾自四边端详。
「傻丫头发什么呆呢?」
贺兰给两男人端过出去回来捧着茶给她看她还在发愣。
函怡羞涩一笑。
「真好。」
「什么好啊?」
「家的感觉真好我从小喜欢待在厨房帮外婆、妈妈摘豆角的那感觉。」
贺兰心里忽然触动为眼前这女子竟然也想起自己也有过这样的情景。
「傻丫头真是读书读傻了喜欢就赶紧让那家伙给你弄个大大的厨房你天天躲里面熏油烟吧。」
「嗯、嗯可以。」
她竟然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
真是要命贺兰内心感叹着。看着这个简单的如同水般的女人心里的怜爱一阵接着一阵地涌上几乎不敢和她处在这小小的厨房内。
贺兰让函怡去参观亮住的房间。
「你去瞧瞧他的狗窝你可得考虑清楚喽看过了就知道他是怎么样一个懒鬼读书的时候大学女同学第一次往往都被假象迷惑了第一次女生上门一般都是大扫除过的。」
看了回来函怡称赞。
「不错啊干净、整洁。」
「什么呀。」
亮推了她一把。
「他们、他们直接就把我塞他们保姆房里了不过基本素质在往哪都不变本色。」
函怡抿嘴嘻嘻地笑。
两巡茶过去亮起身要送函怡回去函怡靠在他身边绝对的小鸟依人转身对贺兰。
「兰姐谢谢你们。」
在她面前贺兰简直只能充当一老大姐了。牵起她的手一起往外走。
「要谢你才对要不是你这个葛朗台只会在我们厨房找冷饭充饥哪有今天这样的大餐以后周末、调休就过来玩让他们请大餐要不你自个上厨房工作也行。」
「嗯、嗯好啊。」
函怡的纯几乎和实际年龄不般配可是在她嘴上说出来却自然如当然。
易文要给亮车钥匙却被贺兰拦住。
「干嘛啊他还能开车啊?门口打车去要不就11号送过去也正好醒醒酒。」
亮还想去拽钥匙却被函怡拽开了格格笑着拖开他。
「再见兰姐、文哥。」
关了门回到了沙发旁贺兰才感觉很疲乏半是假寐着托着脑袋靠在沙发上易文安静下来一杯接一杯地喝茶看样子也喝得到位了口干舌燥的如是这样。
「老公。」忽然她睁眼叫他。
「嗯?」易文抬头怎么了?
「我想想把梅姨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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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姨是贺兰家一远亲贺兰刚生儿子那时她妈妈身体也不好就请了梅姨来照顾她梅姨一来就是五年后来她自己媳妇生产了才被她儿子接回去照顾家里。
贺兰自小也被梅姨视若己出地带过好多年贺兰对她感情就如同亲姨前一阵在给梅姨电话时贺兰听出来家里儿子媳妇对她不怎么样农村里嘛也许顾自忙开了确实顾不上老人了当时贺兰就差点掉泪立即要梅姨过来那边梅姨轻叹不急不急我肯定是要来扯强仔的不急再缓缓。
易文听明白了梅姨一来臭小子那里不就得要腾出来了?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一直看的贺兰蹙眉闭上眼睛。
有些心疼他挪过身靠到贺兰这边沙发上搂过她肩膀。
「好请梅姨回来吧找个时间咱们开车去接她老人家去……」
贺兰靠近额头贴近他带着感激浅浅一笑。
最后贺兰推开他说想上去浴缸里泡一下他看盯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又给自己泡了壶浓浓的乌龙。
贺兰刚才的话他听懂了心里有些酸酸的她心里难受让易文歉疚。
从开始想当成一个游戏到后来大家连自己都沉陷了进去就好像亮本身就是一个整体成了亲亲爱爱的家人从伦理上说这是极度滑稽和恐怖的但一切就是那么真实那么贴切地过来了几乎过了10年。
若说血浓于水那么凭着对贺兰的了解她付出的那份情的浓度已绝不淡于水了。
所以他感觉酸涩歉疚。
若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该有多好。
他有点唾弃自己促成整个事件的那点点肮脏的起因当初是从男人仅仅的那点好奇心开始的直到后来的风起云涌……
贺兰刚才说的那些话皆因她善良的本质如果没有函怡的出现或许她会一直依托着这一个梦如梦如幻地走下去即使对自己会有歉意或许宁怀着歉意为自己为家庭付出更多也会希望依附着这个梦。
如果是那样做为易文自然也会怀着万般宠爱纵容她哪怕一生。
但现在一切已经不是原来那样了。
可能原本就会是这样吧贺兰不一直都催促着臭小子有今天吗只是今天来临必须面对这样的阵痛吧。
贺兰今天的心思重重的就是本性使然她再也不能昧着心继续了去伤害函怡那样的清纯的女孩子她原本就是那样的人只不过这些年被两个男人蛊惑的有些迷失了。
他忽然担心起上面的贺兰刚泡好的乌龙还一口没品可惜了。
上了这么久了怎么还在卫生间?
他推开门冷气没有放进去里面热烘烘的她果真把自己整个浸泡在大大的圆形浴缸内看到他进来她扭动了一下把毛巾捂在自己脸上。
他走过去。
「多久没用过这浴缸了?真可惜花这么多银子了呵呵要不要来点玫瑰花瓣?」他打趣道。
她依然拧脸没有反应。
他揭开她脸上的毛巾眼睛红红的……
易文心里扎了一下傻女人……
他拧干毛巾给他擦拭湿漉漉的脸。
「至于吗真是傻妞……」
她咧嘴特难看的笑容。
「干嘛啊进洗发水了。」
他扳过她的下颚盯着看。
「再编你再编。」
贺兰躲避不过。
「对不起老公……我只是心里怪怪的……」
「我知道又不是三岁小孩很快过去的等——嗯咱们梅姨来了你就什么都顾不上喽对了梅姨年纪不轻了咱可不是真的把老人家拖来当老妈子使的哦……」
「这要你说啊……不过应该在家看看门还是能行的吧还指望前些年一样什么都给咱么弄的井井有条啊?其实梅姨都给我们家忙了有半辈子了。」
「就是咱家不是还有一个年轻女人呐嘛怎么可能老的做小的闲呢。」他打趣。
「老公——我真的想回学校了。」她说。
「行行只要这张麻花脸能晴转随便你了。」
他揪着她脸颊宠爱有加。
「讨厌走开哦。」
她勉强露笑娇媚地骂他。
「好了该起来了看都给泡成个皱巴巴的老太婆了。」
易文站起来要搀扶她起来但是被她拒绝了。
「不要啊你自己先出去啦……」
「切……也不看看自己啥成色还害羞啊?」
他笑着挪噎道但人还是转身出去了……
到底男女有别易文虽然能猜测到贺兰的心理可间或还是大大咧咧地打诨和她开玩笑贺兰只是勉强应付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响应他。
浴室出来电视机开得很响但易文已经靠着枕头睡得香香甜甜了。
心神不定地总觉得有什么事是楼下什么还没安置妥当煤气没关好?进户门没锁?想不出个所以然瞧易文开始呼噜她索性下了楼。
煤气是关好的门也锁的死死的她站在客厅不知所措走进旁边小卧室早上已经收拾过一次井井有条。
壁柜边放着亮的一个行李包带轮子那种他就拖着这家伙在这住了一个多月不过多晚总会回来回到这里来睡。
回到这里?
她讨厌自己去想这事也许今天就是个例外。
打开壁柜里面一边是空空的另一个柜门里有几床冬天的棉被还有羽绒被是梅姨的原本走的时候要让她带走的可是老人嫌太贵重带回去用太破费了等我回来还能用既然老人这么说贺兰自然不好再硬推不然到让老人家觉得这里不欢迎她了。
楼下空空如也贺兰的心亦如也。
心里觉得很疲惫泡澡的时候甚至想到了趁着酒性和易文癫狂一回可是一问一如既往地几年以前他就变得酒后嗜睡刚才看到他贴着枕头沉睡的样子她却又似乎觉得解脱了仿佛此前压根就没想着准备和他来一次肆意缠绵。
窗户缝隙有低低沉闷的空调主机启动轰鸣声莫明地有点迁怒于这复合门窗来。当初商家推荐广告时称绝对听不到室外主机声音密封性能绝对是此门窗的卖点可是现在……她耷拉脸苦笑。
这房间的内机没开靠着外面之前漏进来的冷气已经过气稍稍有点闷热起来她踢开拖鞋脚下是凉凉的索性席地坐下靠在床脚。
闷闷之中席子稍稍有一点汗味亮的这几年来几乎只有他一个人睡过这里当然是他的味道了当然还有自己……也在这里过忽然觉得小腹燥热燥热的……
很正式地和易文说过了亮那里易文会去说而且相信他会说的天衣无缝可谁都知道绝不是因为来了个梅姨……
贺兰有点担心亮会不会觉得自己做事太绝?甚至会觉得自己是一时的恼羞成怒?
不会的怎么会呢?或许人家求之不得呢拥着那么个年轻美貌的怎么还会眷恋这里呢?
宽松的棉质筒裙下面内裤被这样坐着的姿势扯得很紧不太舒服的感觉。
她想往下扯一把或者索性把它给脱了回首环视了屋里一圈有一点点的犹豫又有点点的顽皮屁股一抬很容易地把小裤裤脱下来攥在手里。
轻松了许多整个人松弛下来。
窗帘忽然亮了一下开始没细想等光亮最后停滞下来她忽地跳起来——亮回来了?
她冲到窗前撩起窗帘一角果然亮从一辆的士下来正向司机挥手。
她嗖地窜出小房间。
如果等他进来看到自己赖在他房间没穿裤裤当然裤裤在手里捏着会怎么想?当成个花痴?
要命她心里惊呼着跌跌撞撞地往楼上逃去心里想的竟然是——这个笨蛋怎么还会回来?难道那位女士生活在三十年代?
那天易文有点累可能酒精作怪头一挨枕头就呈半梦状态恍恍惚惚听到老婆下楼之后叮叮咚咚地跑上楼的声音还是有些感觉听到老婆进屋然后还有楼下的动静大概能猜到点事可还是忍着没睁眼免得她尴尬。
第二天早早醒了没有盥洗就进了书房打开电脑进入网上家园熟悉地打开秘密小窝网页页面上[149]的数字有点刺眼带着嘲讽的盯着自己脑子里有两个念头在替换。给页面加个(全局完)或者将博客关闭。
从148章开始跟帖的网友有了和以前不同的声音。从一边倒的赞叹、溢美、艳羡转而有了讥讽谩骂。
无需辩解这是我们自己的生活咎由我们自取。
他在心里怏怏不快地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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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对女人我想要说的是女人异于男人她们的性绝对是和情系在一起的不论是一个真实故事或一段网上杜撰如果一个女人就如贺兰如果对一段性情随时随地挥一挥手不带走一丝云彩无半点的牵念那绝对不是大家心目中的贺兰了。
这段话不为辩解。
有些后悔用了十年的时间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一个坑以至于无法将坑抚平。
绝不后悔关于十年的生活。
手有些颤抖在把夏天到此结束的几个方块字打出来的时候异于十年来十数二十万文字的洒脱。
再见朋友、再见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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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醒来已经快十点了这还是被手机短信音不断地提示音弄得不耐烦才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感谢昨天的红酒好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睡眠好精神不错伸了个懒腰去了趟卫生间看着镜前慵懒的样子气色非常不错只是觉得腰身又膨胀了些看着镜子里的脸庞满足自得提醒自己别在乎这个。
不由地笑出声来像个小疯癫的婆娘她对着镜子里的人骂道。
在笑声中颤动的身体带动了胸前的两坨丰颐跟着一起颤。
回到房间把窗帘拉开霎时屋里阳光明媚从包里拿出手机翻出短信是易文发的。
「老婆梅姨的事情我跟臭小子说了臭小子会尽快搬走早上已经联系了装修还有钟点工去他那套房里了。」
哦她的心一下子沉下来美美的一觉几乎把昨天的一切都给睡掉了在去给易文书房开窗通风的时候看到他的笔记本竟然没关。
他可从来不会这样有点好奇地坐下来易文竟然忘记关闭他的博客了她知道他有这么个东西但一直是遮遮掩掩的开玩笑的时候还威胁说要把她的糗事给记录下来她要看但他从来不让她也就懒得去探究今天这是……
里面篇幅很多她从文章排序打开翻到最前页……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