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云墨第一次穿女装了,打昏了一名过来送药的宫女,换上了宫女的衣服,然后把人家团成一团。装成自己。云墨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扬起了邪异的笑容,随后,消失在阴暗的角落里。
云墨就这么大刺刺的穿着宫女的衣服上了黑木崖。惊呆了袭一众木崖上得男女老少,没想到,不光教主有异装癖,连教主的男宠云太上也有。。。。
蝶雨怀孕已有数月,小腹已微微隆起。正在湖心亭弹着古琴。东方不败靠在一旁的石椅上,正在绣着绣品,看样子,像是小儿的肚兜。云墨,走上前去。望着两女:“诶,你二人相处的倒真如姐妹一般,真真是我的福分。”东方不败咋一看云墨的打扮,不由得笑出声来:“你穿成这个样子做什么?”,一旁的蝶雨,俏脸也憋的通红,红的要滴出血来。云墨叹了口气:“遇到个断袖,不打扮成这样,怕是回不来了。”说完,还故意的打了个哆嗦。一副良家女要被抢去填房的担惊受怕样,逗得两女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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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过一身白衫,云墨闲来无事在黑木崖上四处闲逛,不由自主的竟走到了任我行的住处。任我行见来人是云墨,忙吩咐下人看座上茶。云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也不碰刚沏的热茶。轻抬右手,一枚铜钱连着极细的金线激射而出,缠在任我行的手腕处。生生功顺着金线渗入任我行的筋脉之中,缓缓的替任我行将多年真气郁结之处冲开。生生功真气犹如江水奔腾,几个呼吸便将任我行几处大的郁结之处冲开。运行9周,再无阻塞,再顺着手腕处的金线回到云墨体内。豆大的汗珠从云墨的额间滑落。重伤初愈,又如此这般的耗费生生功真气,铁打的人也受不住此般折腾,几度想起身的云墨还是跌坐在了椅子上。
“多谢墨师叔,不惜耗损功力为我续命。”任我行抱拳行礼道。云墨摆了摆手,终究还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答应你的事,我已经做到了一半了,希望你信守承诺。”云墨打量着任我行,这无疑是只老狐狸,利欲熏心,还有膨胀的掌控欲。好在他还有弱点,妻女便是他的弱点。现下雪心在自己手里,唯一不确定的因素,便是那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盈盈了,她的心智可不输给她爹任我行,甚至还在其上。不得不防。
良久,任我行被云墨看的有些慌乱:“墨师叔,,,”
云墨突然笑出声来:我行,以后练功有什么不妥,随时可以问我。即使我解决不了,你我二人也可以互相交流研习。我这次回黑木崖怎么没见到盈盈和令狐冲?他们人呢?”任我行心中一紧,难道云墨发现了?不可能啊。心中心思百转才开口道:“盈盈和令狐兄弟情投意合,此刻怕是在那处风景绝佳之处抚琴弄萧。我这当爹的自然是不知道的。”
云墨也不回语,缓步走出了任我行的住处。有些事,即便他不去查。也会有手底下的人告诉他。云墨多少念了儿时的情谊,放任任盈盈搞些小动作,大抵是没碰触到云墨的底线吧,除了东方不败还有蝶雨,他想不到还有什么要顾及的。。。。
入夜,云墨同东方不败一同躺在床榻上。望着东方不败的侧脸,心中那根弦不经意的震颤。就在不久前,自己还要离开她,了却余生,如今却又躺在了一处,身边的人儿,触手可及。这种幸福,好不真实,云墨很怕,怕这一切都是梦,梦醒了,一切的一切,也都没了。伸出手臂揽着东方不败的肩膀,云墨把头埋入对方的脖颈间:“小白,我好想,好想就这样拥着你,过一辈子。”东方不败笑出声来用手指抵住云墨的额头:“墨儿,我是你的,一辈子都是你的,你想拥着,就拥一辈子。”云墨一偏头,躲过东方不败的手指,吻住东方不败的唇,双手也不闲着,轻解罗裳,片刻间,两人坦诚相见。。。。
等东方不败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身边的云墨早已不见人影。东方不败心中疑惑,随即起身,穿好衣服,寻出门去。足足转了两个时辰。东方不败还是没有找到云墨,有些失落的往自己的院子走。一开门,就发现云墨早已躺在床榻上,身上胡乱搭着被子,睡得死沉。嘴角的一抹鲜红惹的东方不败一阵心惊。悄悄地伸手给云墨搭了一次脉,发现云墨身体虽虚弱不堪,但却无什么重伤重疾。一颗悬起来的心又落回了原处。东方不败清舒了一口气,解开外衫,在云墨身边轻轻躺了下去。他无事,便是她最大的期盼。
文成武德大殿。
一并排着三具日月神教教众的尸体,无一例外,都是一击即中,被人掏去了心脏。死相极其恐怖扭曲。童百熊在一边询问着首先发现尸体的教众具体情况,而东方不败则靠在大殿上的椅子上皱眉沉思着,能一招毙命,必是高手,夜间黑木崖上巡逻的是三人一组,能刹那间连毙三人而不发出半点声音的。想必轻功也是极佳的,能够熟悉我黑木崖地形,若是带着五岳剑派的人攻上来,,,,想到此处,东方不败惊出了一头冷汗。
云墨抱着猫从大殿正门缓步而入。随意的扫了眼地上的尸体:“出手的人,武功很高,应该不在任副教主之下,传令下去,改换出入黑木崖机关,切口。再彻查黑木崖最近有没有混入五岳剑派的细作。派人将尸体给平一指带去,让他看看能不能看出来的来,看不出来就埋了吧,这几个的家属一定要安抚好。”说完,便再也不看尸体一眼,坐在东方不败下首的一张椅子上,逗弄着怀里的猫。东方不败看着云墨,原本不定的心,登时安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