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听完他的话后“噗嗤”一笑,随后说道:
“我知道你在中国负责一个很大的工程项目,那你现在就去负责吉尔德斯大学的建设吧!”
“真的吗?”
“真的!”
他兴奋的扑向了琼斯,他要把这几天的怒火全都撒在她的身上。
张可儿望眼欲穿的等不到阿布的消息。她以为阿布被人贩子撕票了,便伤心的在卧房里收起了他所有的照片,伤心欲绝的大哭起来。
张母却劝她别早下结论,万一他活着回来我们如何收场。张母的劝慰让可儿渐渐止了哭声,她似乎又看到了希望,眼眸也光亮了起来。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身处异国的阿布不但与别的女人结了婚,而且还主管着一个比立交桥更大的项目,活的可滋润了。
久等不见阿布回来的张可儿又泛起了春潮。她开始随意出入网吧,歌厅,车站,广场等凡是有艳遇发生的地方,她都不放过。渐渐的,在她的身边也聚拢了三四个如面首一般的男友。他们不但满足着张可儿的欲望,还肆意挥霍着她宏大的财产。张母曾当面训斥过张可儿好几次,面首也撵走了三个,但话音刚落,他们又卷土重来,像恼人的蝗虫一般,销蚀着张家的基业。
阿布果然是建筑世界的天才,他将吉尔德斯大学在设计上的不完善统统作了修改,并重新规划后,按照新的图纸建设着。
“yourhusbandisgreat!”同行一致的对琼斯称赞道。
琼斯当然很欣赏阿布的才华,但也忧惧他因思念他国内的妻子而蓄意逃走,便一直压着他的护照不放。
偶然从大卫那里得知阿布已经与琼斯结婚的消息后,大为惊讶。国内的姐姐还在苦苦的等待他,而他却在澳洲跟别的女人风流快活。气不过的她将阿布的事情告知了张可儿。
知讯的张可儿既意外,又淡然。婚姻对她来说只剩一张薄薄的纸而已,她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再也不去思考阿布的安危了。
失望的丽娜感叹这对夫妻从如胶似漆到形同陌路,同时也气愤自己上了阿布的当,如今自己的身体里还留存着阿布播下的种子,万一哪一天它生根发芽怎么办。想到此,她就开始频道的测孕。幸运的是,自己并未中枪。
欢喜异常的她又与大卫开始亲密的来往,并大有谈婚论嫁的举动。
在澳洲结婚不久的阿布又展现出来他处处留情的一面。他在吉尔德斯工程项目上频招女职员,女秘书,甚至女司机。这些西方女性对待婚姻视若生命,对于阿布的侵犯零容忍,若不是琼斯每次都用金钱摆平,恐怕阿布要在澳洲的监狱牢底坐穿了。
“由先生,你简直就是一个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嫁给你,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琼斯后悔的说道。
琼斯自从跟了阿布之后,中文水平突飞猛进,一些名言金句张嘴就来。
“别跟我叫屈了,当初是你刀架我脖子上逼我成婚的,现在你在我面前喊冤,这叫什么世道啊?”阿布一脸不服气的说道。
“那你能不能在感情上专一一点,为了你的风流债,我可是费心不少。”
“得,一个成功的案例都没有!我就纳闷了,你们澳洲的女人这是怎么了,我长的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哦,可能是肤色的问题,我错了!这里不是我的战场,我要回中国大地一展宏图。”
琼斯一听他要回国,立马就小鸟依人般的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做着亲密状。
“哎,大娘哎,你现在的身体素质是越来越好了,我的,我都抱不动你了,你还敢实心实意的坐上来。快起来,让我看看我的小细腿儿还好吗?哎呀,你看都淤血了,我得多搓搓,琼斯,快给我拿红花油去!”
琼斯一指头戳在他的脑袋上:“不许你说我胖,当初我在燕城,你就知道我能吃,现在还来嫌弃我,你什么居心?”
两人打情骂俏了半天,肚也饿了。
“琼斯,晚上去哪吃?”他抱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琼斯问道。”
“大卫家怎么样,他就要结婚了,我们一起去祝福他吧?”琼斯眼里闪着亮光,激动的说道。
“他结婚,你激动什么,难道你跟他有一腿?”阿布不高兴的说道。
“什么一腿,两腿的,我们好朋友,他结婚我当然很高兴啊!”
阿布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个西洋娘们,幸亏她不完全懂中国话,要不就刚才那句,现在自己身上指定是一片狼藉了。
晚上六点,琼斯就已经一整裙装迫不及待的要出发了。
“别人结婚,你急个什么劲,我越来越怀疑你们之间友谊的纯洁性了。”阿布惊叹她的急不可耐,调侃着说道。
“我们是好朋友呀!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在怎么想呀?”她很激动的说道。
“好了,不想跟你吵架。”阿布从床上爬起来,慢腾腾的洗漱,更衣,直磨到七点快半才斜挎着领带,肩扛着上衣来到客厅大门前。
“由,你,你真是不可理喻!”琼斯没想到阿布能折腾这么久,而且折腾后又是一副痞子像,她气呼呼的推开门,走在了最前面。
“琼斯,你给我站住!”
她仍旧走的那么快,车库已近在眼前。
“我数到三,你再向前一步,咱们就离婚!”
她终于停下了,肩膀开始剧烈的抖动。
阿布快步走到她的跟前,看到她哭的一塌糊涂,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的爆发了。
“啪”的一耳光刮在她精致的脸上,“为了一个男人,你都哭成了这样,你俩到底什么关系,说!”
他怒吼着,这声音在空旷的田野上来回的回传着,显得是那么的阴森恐怖。
“今天你竟然打我,明天你就蹲监狱去吧!”
她哭着向篱笆墙外跑去,阿布一路小跑追了过来,伸手扳过她因跑动而上下起伏的肩膀,很温柔的说道:
“对不起,我错了,请原谅我!”
她仍旧不停的哭泣,好像这一巴掌是打在她的心头上一样疼。
“请你告诉我,你爱我吗?”阿布见她不说话,又问道。
“由,你这种中国式的管理妻子的方法在这里行不通的。今天你打了我,明天我就可以控告你家暴。”
阿布看她没有解释两人关系的意向,便深深的叹口气说道:“随便你,控告吧,你喜欢他,我走!”说完阿布就要回屋收拾东西。
“我说我喜欢他了吗?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啊!不可以吗?”
“不可以,在我看来,男女之间没有纯洁的友谊,你们西方人的生活方式我习惯不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