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过去了,昏昏沉沉。学校的生活是没过多少天,大多数时间与精力用于逃课,日子算是享受,可我也不是什么顽主,更不是什么富二代,相比起来,我也只能靠向穷酸流氓这边来。
靠些文采、自我感觉良好的外貌和叛逆的逃课行为,我得以在学校女子面前展露,很多女孩子开始追求于我,可我的眼神好,她们还是被我退了回去。
自己想好好学些可以养的住人的技术,省的家中常常说家中穷寒,说我荒废学业,把我逼到自愧的路子里来。
要怎么说好呢?自己不是不想学习,不是不知道学业为重,不是想要玩乐虚度时间,毕竟,我的脖子细,这么重的帽子我戴不了。我就是感觉学习这条路,走到高中就行,自己学习不好,就不要浪费时间去考什么大学,“好歹是个大学!”这句话就是病句,好歹是个大学?杂毛狗你又怎么看它?是不是也说“好歹是条狗!”
我给自己上了很多非他们逻辑的政治课后,自己再次离开了学校,这次我没有请示谁,只拎着我的旅游书包,去淡淡的跟班主任说了句:“我走了!”
离开学校,我并未回家,而是来到姐姐的药铺。
到姐姐这里,她问我怎么回来了,我说生病了,我在学校总是生病,回家后病自然就好了,姐夫是医生,姐夫说这是“学校综合症,”而姐姐说我是不想上课,故意装病的。确实,姐姐的前半句说的确实,我是不想上课,可我不会无聊的装病的。
在姐姐这待到下午,我便离开了,赶上了回家的客车,就这样越走越远。
回到家中,门是锁着的,我是向来不带钥匙的,看了看高高的墙,我知道自己是爬不上去的,便用了些力气,把手中拎着的旅游书包甩进了院子,吐了口气,向网吧走去了。
一阵玩耍,已经是晚上了,结账下机后就回家了,到家中,门开了,父母都在家中,我的旅游包也被规整的放在台阶上。母亲见我回来了,一阵仇视,问我怎么回来了,我说我生病了,她的脸色更难看,也是说我装病,跟我姐说的话一样,不亏是母女。我也没多说,就回自己的屋子了。
躺在床上,想跟胖哥发条短信,正编辑着,我的电话响了,看了下,是我叔家的小女儿,也就是我五姐打来的。我接通电话,五姐在另一头说:
“喂,王寒,猜我是谁啊?”她可能是不知道我有她电话吧!这两年她在城里的五星级酒店工作,我们也没联系过,电话还是春节的时候我向我叔要的。
“五姐吧!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
“呀!你怎么知道我是你五姐啊?”
“我跟你爸要了你的号码。”
“哦!我也是跟我爸的手机上看到你的电话的。”
“哦!你现在在那啊?好久不见了。”
“嗯!我在家呢!你在那啊?”
“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也在家呢!”
“我前天回来的,明天就要走了。”
“明天就要走了啊?这么快,本来还想见你一面的。”
“哈哈!以后吧!对了,你现在还上学不了?”
“我…..不上了。”
“不上了?那现在干嘛呢?”
“没事做啊!不行明天跟你出去吧!”
“好啊!我这最近正招人呢!”
“是么?那我跟你去吧!”
“你爸让你去么?”
“没事!我跟他说一下就行。”
“那你明天在你家等着我,我去接你。”
“好啊!等你啊!都要拿些什么啊?”
“你看着拿些日常用品,被子什么的就不要拿了,我那还有一套。我也去收拾一下,再给我们的经理打个电话,让介绍你进去。”
“好的,你忙吧!”
挂了电话,我下床去跟父亲说了这事和我再次退学的事,父亲无奈的不说话,母亲却又在说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想我们那个时候想上学都没钱上,现在又这么好的条件…….她老是重复着说这些话,我冲母亲喊了句:“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干嘛老拿我和你那时代的人比,你不是说什么要进步么?你的思想就不能进步啊?”说完我便知道自己说的太不孝了,拍门回了自己的屋子,蒙头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我就睡着了,醒来已经天亮,我穿上衣服,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背上旅游书包,去了父母的屋子,我推开门,惊醒了睡梦中的母亲,我说了句:“我走了!”便出去了。
我走到街道上等着五姐,这时,母亲蓬乱着头发也出来了,看了看我,很是气愤。我也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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