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和小杰那层少了个侍从,你今晚在那里工作。”管理员说,小杰是二楼vip包厢调酒师,今天他值班的包厢主人是一位没有文化的暴发户,小杰平时嘴甜,半个月暴发户打赏下来的小费都有他们二楼首席一半工资。
二楼首席调酒师工资月结10000元,rock是不管调酒师、侍从收客人小费,这是不能多得的捞油水的肥差,侍从眼神一亮,立即回到“是”走下楼。
宋麟和温文对着屏幕上红绿两个下水道修理工久久无语,严蕴和谢鸿朗已经在沙发上笑疯。
“我艹!温公子要和我用超级马里奥决一死战!?”宋麟灌了一杯酒说,沙发上两人笑得更换。
“宋少你懂什么?温公子最近一心向佛,返璞归真,你别欺负人家。”严蕴笑看他,顺手倒上一杯酒。
谢鸿朗捂着肚子笑得说不出话。
几个月前温老太太信上佛教,温文是温家老幺受尽宠爱,温老太太天天给小孙子呆在佛堂几小时,温文为了孝顺得空就在房里抄经书,这事儿被这些损友知道的时候笑了他整整一个月。
现在又被严蕴提出来嘲笑。
严蕴你个叉叉,你生儿子没******温文委屈,但是温文不说。
几个人打闹时候,包厢门被敲响,温文委屈巴拉的走过去开门,只看见一位侍从站在门外对他笑道:“您好,老板差逢喜事,为rock客人准备一份礼品,我们为三楼的客人准备了一瓶美酒。”说着还把托盘上往前送上几分。
温文后知后觉“哦”了一下,说:“谢谢。”拿过那瓶酒关上门,隔绝侍从的笑容。
温文把酒放在桌上,说:“rock老板是结婚了还是生孩子了?1775年的马桑德拉远山雪利酒,怎么说也得有4.35万美元,折合人民币310594.5元,这一沓人民币都可以熬一锅汤。”
宋麟玩手机头也不抬道:“这还算正常,四楼三瓶龙舌兰ley.925,每一瓶标价350万美元,这也不乏幕后老板借着这场惊喜带着讨好的意思。”宋麟晃晃手机,给他们看清他和一楼打听情报哥们儿的信息。
“管他的,先开了再说。”谢鸿朗叫嚷着拿起开瓶器,严蕴一边发短信聊天,一边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杯,轻轻摇晃酒杯,酒香慢慢弥漫在鼻尖,严蕴眉间一跳,看着这杯酒,然后含住杯壁喝了一口。
天鹅绒般的质地在口中充盈,平衡细致,回味长,有咖啡和黑巧克力味道,严蕴忍不住多喝了几杯,身体内燃起一股火气,最开始他没有当回事,当察觉到不对时,其余几个人已经面色潮红。
谢鸿朗更是脱下休闲衫扔到一边。
宋麟也反应过来,当下咬紧牙,拿出手机给他哥发了条语音,药性很强烈,短短几息间,他已经开始有些眩晕,甩甩脑袋让自己更加清醒。
不可以,至少不可以在这里!
四楼的包间内,男人为一个女青年倒半杯龙舌兰,女青年靠在沙发上,她对面的几人神色各异。
“江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葛老三那批货,是不是你派人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