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眼、马玉两人神色剧变,不谋而合摸出刀子。
古惑仔打架是粗茶淡饭,可是没惹到我们,怎样会忽然有这麼大的阵势?
我捏着一把竹签,慢条斯理啃着上头的羊肉串,冷眼瞅着这一大群来势汹汹的混混。
“小子,乖乖跟我们走,免受被我们打成狗!”鼻环男闲逛着砍刀,嚣张跋扈地叫道。
“去哪里?”我笑问。
“我尼玛!叫你走就走,哪来这麼多废话!”鼻环男叫嚣道:“你他吗还坐在那里下蛋啊?”
“我不是母鸡,下不了蛋。”我说道。
“啥?这小子说我不是母鸡,那一定是做鸭的了!弟兄们,谁喜欢搞基,先交给你们玩玩!”
人群迸发出一阵不知死活的哄笑,一个长相丑恶的男人站出来嘻嘻大笑:“宝哥,我来!”
“肥骡上!干漏他!”混混们笑声猖狂,个人起哄。
这个叫肥骡的大瘦子经不起混混们迷惑,解开裤带,当场就开端脱裤子,显露了碎花样的三角裤和白花花的屁股。
“看来你们都喜欢玩蛋,既然这样,不如我成全大家。”我站了起来,手上握着一把光溜溜的竹签。
“听到没有,肥骡,上啊!”
“爆我后门!”
混混们借着酒精和人多的劣势,有备无患,大声喧哗起来。
肥骡吃了兴奋剂普通,脱下内裤,大吼一声,就向我扑过来!
人群叫嚣声愈加嘹亮,就在这些嬉皮笑脸同病相怜的叫声中,一个濒死的恐惧惨叫骤然划破了夜空,“啊”!
那种野兽般的嘶鸣,如临天堂的凄惨声响,让每一团体都张大了嘴,呆呆盯着轰然倒下去的肥骡。
一根竹签抛了起来,晃闲逛荡,连着一些红白丝线,穿着一对白丸子,“啪嗒”一声,掉在一张桌面上。
两个鸽蛋大小的,对穿在一同,下面还粘连着血丝与液体!
咝
一切人看清楚那是什麼东西时,都从牙花子里撮出一口冷气!裤裆不由地紧了又紧!
蛋蛋被割了!还穿成了肉丸串,那该有多痛啊!
“还有谁要玩蛋?”我手中竹签张开如孔雀开屏,瞄向了这群不知‘死’字怎样写的地痞。
“剁了他!”不远处,光头厉哥一脚踹翻板凳,满脸狰狞。
“砍他!”
鼻环男指挥身边的混混,群起拥上去,刀光照亮了一张张憎恶的脸。
噗!
一根竹签扎进一个家伙的鼻子里,穿透了他的口腔,飚出一串可怕的血珠。
噗!
又一根竹签洞穿了一名混混的耳朵,左耳穿一次,右耳穿一次,最初扎进我的蛋里!
站在刀光里,我手中的竹签左右交叉,好像穿针引线普通,接连不时扎穿这些地痞流氓的眼睛、耳朵、鼻子,还有他们的鸟蛋!
满地惨叫哀嚎,人人身上都挂着至多一根竹签,想拔又由于剧痛不敢拔,只能窝成一团,没命嚎叫。
鼠眼和马玉两个还没时机入手,我就已经把事情处置完了。
“你,我告诉你别过来啊!”鼻环男惊慌地看着我,手上的砍刀抖个不停。
四周的小弟全部趴下了,只剩下他一个。
“谁是做鸭的?”我伸手抓过我的刀,丢到了脚下。
“我,我是!大哥!”鼻环男快哭了,他的老大见机不妙,已经抹脚开溜了。
我勾了勾手指,拍拍我凑过去的脸:“嗯,你很乖,通知我,你刚才要我去哪里?”
“是天宇社团老大林天宇,不关我的事,是林天宇要你的脑袋,悬赏五千万要你的脑袋。”鼻环男镇静地说道。
“哦,是这件事情。天宇社团的老大吧,行了,你没用了!”我闪电般出手,掌风擦过鼻环男的面庞,接连的惨叫声中,一粒粒银环飞上了夜空。
我的脸上、耳朵、眉间、鼻子以及嘴唇上打的那些小洞同时被银环拉豁了口子,血流满面,如被狗血浇过头顶。
“浩哥!如今怎样办?”马玉也弄明白了事情原委,由于我搞死了他们手下,老大盛怒,如今我曾经不是红人,而是人人喊打喊杀的过街老鼠,我的命值五千万!
我冷如冰霜的眼神扫过这两个跟班:“你们是计划跟我,还是拿我换钱?”
“老大,你把我们看扁了!当然是跟你!”鼠眼很有骨气地说道:“做一天兄弟就是一世兄弟。!”
“那还有假!”鼠眼拧了拧鼻子,长发很有范儿甩了甩,踢开一个挡道的家伙。
“你们不怕死?”我寒声逼问。
“怕,我怕的要死噢!”马玉嬉皮笑脸叫道:“有浩哥在,就是死也荣耀!”
马玉吐了口唾沫,骂道:“马屁精!”
“走吧,换个正派的中央吃夜宵!”我挥挥手,带头向路边走去,两人晃着膀子跟上。
没走几步,街道正后方涌下去黑漆漆的人群,目测至多有几百口,我眼神轻轻一变,停下脚步,侧头向后看去,也是黑漆漆看不到边沿的人影!
“你个乌鸦嘴!”鼠眼气急损坏冲马玉大叫。
“妈的,跟我们拼了!”马玉神色暴戾,豁出去叫嚣。
“稍安毋躁。”我抬手摆了下,站在马路地方,静等这些人拉开阵势。
前后夹攻,数百人堵住街道,将我们迅速围在两头!
肩扛大砍刀的,手握棒球棍的,还有倒拖着石锤的,武器杂七杂八,但个个眼含厉色,狠辣嚣张地盯着我三人。
“阿厉,就是他?”一个男人排众而出,风衣皮鞋,又酷又帅,嘴上叼着根烟,肩头挂着两个风骚入骨的女郎,身后跟着光头厉哥。
“辰哥,就是这小子!”
“你们还等什麼,搞他!”辰哥脸上愁容乍现,把手一挥,姿势潇洒至极!
站在后方的几十号人马蜂拥而上!
腥风血雨立刻就洒满了街道!
人爲财死,鸟爲食亡,一条命十万块,等于是白送钱!
马星辰这些人马,纠集了一个堂口的小弟,还怕干不过三团体?
现实却完全出乎马星辰等人意料,那站在街口的男人,一刀在手,天下我有的睥睨姿势,于千军万马中掀起无情杀戮的恐惧与冷漠,彻底让他害怕了,他抛开两个尖叫的女人,不停向后仓惶躲去!
一只无主断手砸在马星辰的脸上,鲜血洒了满脸,终于让他胆寒发狂,拔腿就跑。
一道残影掠出,尖利的狰狞匕首指在马星辰眉心,这个西街口老大,两腿一瘫,跌倒在地,潇洒与帅气再也不属于他,只剩下仓惶和恐惧。
街道上腥气扑鼻,汨汨流淌的血白色沿着路面注入排水沟,四处都是倒下痛哭惨叫的人,有的人手断了,有的人脚折了,有的鼻子没了,有的肠子流出体外……
“搞我?你有几条命?”我提起马星辰的衣领,拖死狗一样把我丢进了那些鬼嚎的同伴堆里。
擒贼先擒王,剩下的几百号人,全部惊慌交集,懦懦地向前进,不敢近前。
“别杀我,我是天宇的人……”马星辰躺在血泊里,连声告饶。
我是门下十二堂主之一,素日里嚣张惯了,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在林浩面前,只能像个孙子一样搬出靠山讨饶。
“我管你是谁!先宰了你这对猪耳朵再说!”我扬起刀子,就要对马星辰下狠手!
“住手!”一声由远及近的娇叱传来,一道火红的身影越过众人头顶,稳稳落在我面前。
一个女人。
她的呈现让马星辰犹如处在安居乐业中的劳苦群众见到了最亲最心爱的党,冲动地热泪盈眶,颤声说不出话来。
身爲天宇社团的老大,林天华手下第一高手,她在整个天宇社团来说都是战力排名前五的人物,她来了,事情根本上迎刃而解。
“你要阻止我杀这头猪?”我侧目看去,她还长的挺不错的,娇俏诱人,红裙皮靴,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当然。你如今是我们要追杀的人,他是西街口堂主,你说我帮谁?”女孩背着手,挺着小胸,语气冰冷,像足了大人物。
我冷笑着挥刀指着她:“小娘皮,你是没被皮痒痒了!”
“干尼玛!”女孩一句国骂,抬腿飞起一抹圆弧就向我的身体踢来!
嘭!
我疾速出拳,挡住这一脚,挥刀刺向她的脸。
女孩发展如飞,一对夺目的美腿在街面上疾速滑行,展开双臂,白色的裙摆飘起,如一只落入湖泊的美丽天鹅。
“有种过来!”她向我发起了挑衅。
“想跑?”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飞快追杀上去!
我们两人且站且退,没几下,就消逝在街道止境,杀入了茫茫黑夜。
马星辰刚要喘口吻爬起来,鼠眼和马玉的刀子一前一后抵在他的身上。
浩哥走了,他们也要想方法脱身啊!
“真我妈倒了血霉!”马星辰在心底暗骂。
无人的巷道里,女孩忽然刹住脚步,停了上去,转过身翘起乖巧的下巴,盯着追过去的我。
“戏演完了?”我收起刀子,笑嘻嘻走上前。
女孩神色冷冰冰地反问:“你怎样晓得?”
“早不来晚不来,你如今来,难道不是在演戏吗?还有你的招式也不对,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伸手想勾起她的下巴调戏一下这小妞,被她一巴掌拍了下去。
女孩笑了笑说,“我是没想要你的命,是让我过来邀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