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点燃了灯火。
花先知道:“莲花菩提,本是少林寺的一种打坐修行心决。后来,南宫雪潜入藏经阁,偷走了莲花菩提,没想到这本莲花菩提是一本武功秘籍,可这莲花菩提需要达摩易筋经才能配合修练,否则就会走火入魔。”霍白雪道:“难怪他们会勾结起来夺我爹身上的达摩易筋经跟达摩剑谱。”花先知微微笑道:“这个秘密我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不是我不想说,但我还是有点疑惑,这莲花菩提到底是什么样的一门武功,这让我也猜不出来。”玉笛吹歌道:“我想,他的仙谱中一定有记载。”花先知拍掌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霍白雪道:“就算想到他,我们上哪儿找他去?”
“梅花山!他定在梅花山不可。”福通天忽然从地下冒了出来似的,就连玉笛吹歌这般高手都没察觉福通天是什么时候来的。
霍白雪大喜道:“梅花山,对,梅花山。我妹妹也应该回梅花山了。”福通天点点头道:“不仅如此,还有叶照天,高无愁也去了梅花山。”
霍白雪问道:“他们去梅花山做什么?”花先知道:“找萧清锋。”
霍白雪吃了一惊,道:“萧清锋不是已经被方家父子杀了么?”玉笛吹歌道:“可惜他的尸体被人带走了。”福通天道:“玉笛吹歌说得没错,而带走他尸体的人,正是道姑母夜叉。”霍白雪又是惊讶,又是疑惑地问道:“母夜叉不是死在萧云南的幻灵刀之下了么?这么会……”花先知道:“萧云南没杀她,因为当年在嵩山少林寺,萧云南曾经欠了母夜叉一命。”霍白雪也总算明白了过来,他叹了口气,道:“母夜叉带萧清锋上梅花山,想必萧清锋身上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对,我听说独脚神医,冯天龙,还有宫女,也是为萧清锋而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四人边说边向梅花山走去。
话说回来,南宫雪被方琼算计后,一直被软禁在莲花宫地龙宫之中,如今方琼听说霍白雪等人向梅花山方向而去,她带领手下,亲子前往梅花山寻找霍白雪兄妹报仇。可霍白雪从未知晓方琼要杀他,就算知晓,也不知缘由。
雪花红梅,飘飘落叶。三月了,梅花山上任然还有飘雪,还偶尔看见晶莹剔透的冰柱。
霍白雪,玉笛吹歌,福通天,花先知四人快马来到山间,见梅花高峰巍巍耸立,又听寒风呼啸,见细语飘雪,于是四人催马而上,忽听花先知道:“当年霍飞鹏夫妇二人在梅花山隐居之时,这里格外美丽,如今,梅花山上萧条异代,不在如初一般秀美,真是遗憾之及。”霍白雪没有说话,他吁吁两声,见玉笛吹歌,花先知三人快马而去,他叹了口气,道:“你们的心意我领了,我们霍家与方家的恩怨,留由我们自己了结。保重!”霍白雪看着三人背影远去,于是调转马头,大喝一声“驾”。马如野兽,狂奔而起,向梅花山下驰而去。
山下有个破酒店,店里没有任何人。只有一间破烂房屋,三坛陈年老酒。
霍白雪看见房屋,见雪花飘飘,他下了马,走进房里。他抱起一坛酒放在桌上,生起木火,温上一壶酒,慢慢品尝道:“过了今晚,也许这是我最后能喝的酒了。方琼,这碗酒敬你,无论我有多爱你,我们这生注定有缘无分。今日,我们无论是谁死,我都希望你不要滥杀无辜。来,这碗酒敬你。”霍白雪一饮而尽,他又提起酒坛,倒满一碗,道:“爹,娘。饶孩儿不孝,没能为你们报仇雪恨。请你们原谅孩儿。”他话还没说完,又一口把酒喝完,随后又满上一碗,道:“姨娘,这碗酒敬你,谢谢你一直呵护我,养育我,如果你泉下有知,也不希望我背负仇恨,对吧!”一碗酒饮完,一碗酒满上,接着道:“师傅,这碗酒敬你,谢谢你把狂绝刀法传授予我,徒儿一直信守承诺,从没把你所传的刀法告诉别人。可这次,恐怕徒儿要辜负你的期望了。”霍白雪立即抬起酒碗,猛力往嘴里灌去。
“刀,是一把漆黑的刀。”
有人说:“路小飞的刀才是天下第一回旋第一刀。而萧云南的刀,才是天外飞来的神刀。”他们两人都是当年响当当大人物,也是当年爱刀如命的君子。而霍白雪的刀,是一把漆黑无光的刀,可是只要他刀光一闪,就在已不会漆黑了,所以有人说:“他的刀是天下最快的刀。”其实不以为然,在笔仙记录的仙谱之中,就称霍白雪的刀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一把“狂绝刀”。所以称之为“绝世狂刀”。
屋外雨雪霏霏,露面湿滑,仍然可以看见泥浆。霍白雪多了半柱香,终于见到山下来了人。人是骑在马背上的,马一定是用脚走路的。来的人不是一人,而是三十来人,有女人,汉子,还有和尚,当然他们使的兵器也不一样。霍白雪看在眼里,他心道:“居然来了,一个都不能离开。”众人慢慢靠近酒铺,他们原本早已可以看见酒铺里坐着的人是霍白雪,可是外面雨雪越下越大,他们似乎都已经睁不开眼睛,怎么能看德见屋里坐着喝酒的人是霍白雪呢?
可霍白雪认得他们,他们都是莲花宫的人。也有方家当年未死的人。
“桌上的刀似乎亮了一下!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霍白雪见他们走进屋里,忽听一男子喝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你这小子在这里,兄弟们,主人有令,只要见到霍白雪玉笛吹歌等人,都格杀勿论。”話声刚落,众人欢呼雀跃,持兵器二上。霍白雪岂能与他们纠缠不休,于是手中的刀光一闪,猛力向敌人要害击去。
梅花山山下,隐隐传来铮铮响声,方琼一听,心里大怒,喝道:“这是何处传来的剑声。”一女道:“主人,这是前面传来的打斗声。”方琼嗯:“马上加步前进。”众人一听,道:“是,主人。”
声音忽然断了。方琼惊愕道:“不用看了,都是些无用的东西。”酒铺里,显得十分阴沉,方琼不敢前如,于是腾空而起,见她手掌一动,破屋顶也被方琼掀开,霍白雪一刀向方琼刺来,方琼一惊,立即侧身闪开,见来人是霍白雪,心里大怒,道:“几日未见,你的功夫更上一层楼了。”她阴笑一声,一招“手拿莲台”向霍白雪胸膛抓去,霍白雪见她招式怪异,立即用刀护身,瞬息之间,避闪开来。
忽听方琼道:“霍白雪,我们两人之间的事,也该做个了结吧。”霍白雪道:“没错,早就该了结,但我却没想到你会做了莲花宫的主人。”方琼哈哈笑道:“你想知道为什么?”霍白雪走到方琼身旁,道:“当然想知道。”方琼道:“好,我告诉,你曾听过魔教教主单白凤,她是我师傅。”霍白雪吃了一惊,道:“你是魔教中人,你为什么要隐藏自己身份。”方琼道:“就因为当年公子无双的背叛,与你爹霍飞鹏勾结,导致我们魔教覆灭,南宫雪却得了渔翁之利,做了魔教教主,后来我师傅单白凤跳崖自尽,可惜她没死,收了我这个徒弟,等我学成她武功之后,她得了一种怪病,久治不愈,临死之前告诉我一定要拿回她所失去的东西。”霍白雪从来不知晓这件事,如今听方琼道来,他恍然大悟道:“,如果我没猜错,你爹也是魔教中人。”方琼冷笑道:“没错,我爹也魔教中人,怎么是不是很感到意外。”霍白雪道:“不,一点也意外,我该想到了。因为自从探花一笑拿到真龙白玉找到魔影神功后,就你们魔教中人也出现在中原,可惜我怎么也想不到你居然会是魔教中人。你也隐藏够深的。”方琼道:“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知道花应求没传授你太玄剑法最后一式,又怎么知道你练过狂绝刀法,又怎么利用花应求杀了秋盟主。”霍白雪听了,如同被雷劈了一下,他无奈笑了两声,道:“原来你一直跟踪我,不断地利用我,你为了完成你师傅的遗愿,筹划这一切,杀了很多无辜之人,我实在看错了你。”方琼道:“你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吗?你可以为天下人除了我这魔鬼,也可以马上杀了我,替你师傅报仇。”霍白雪摇摇头,他退了几步,忽听方琼道:“怎么还不动手,你是怕杀了我,永远失去我,对吗?你别忘了,他们所有人的死,都是我所为。当然,还有你马伯伯,还有最关心你的杜心莲。”霍白雪听了,大怒道:“方琼,算你狠,我要杀了你,为他们所有人报仇。”霍白雪一怒之下,全身肌肉绷紧,只听“唰”的一声,刀光血影,劈死挡在方琼前面的两名男子,接着一刀向方琼头顶连劈而来,方琼阴笑,手指一弹,闪避霍白雪左侧,一只纤纤玉手向霍白雪肩头按去,霍白雪吓了一跳,立即缩避,转身一掌击去,击了一空,立即闪开数丈,原地一挥刀,狂绝刀立即使了出来,一招“横扫千军”腾空一跃而起,向方琼脉门刺去。方琼未躲闪,也未想出手的意思,眼看霍白雪刀也刺到,“嗖嗖”两声,霍白雪未来得及躲避,胸部也被双凤环击中,只见方琼阴招变化无穷,下手便向霍白雪头顶击去,霍白雪眼看要毙命在她手上,忽听狂风呼啸,白影一闪,单掌相击,震耳欲聋,四周雨雪震动,泥浆乱击而起,众人定睛看时,纷纷撤退数丈。接着,花先知骑马赶来,道:“霍兄弟,你没事吧!”霍白雪对他微微笑道:“多谢先生关心,我并无大碍,你们怎么来了。”花先知道:“我们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霍白雪道:“找到叶照天,高无愁他们了么?”花先知道:“还没找到,不过,我确定他们现在应该没事,你放心吧!”霍白雪点点头,忽见方琼手中的双凤环向玉笛吹歌脉门击去,玉笛吹歌立即闪开,双手一振,手腕一推,双环向方琼击去,方琼对玉笛吹歌冷笑一声,心道:“玉笛吹歌武功确实了得,能把我击出的飞环反击我,这是一件多么难办的事,只可惜你遇见了我方琼,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她手指轻轻张开,不知为何,双凤环也被方琼接在手里,接着只见方琼一个转生,双凤环忽然由少变多,忽然向玉笛吹歌击去,玉笛吹歌大吃一惊,心道:“江湖之中,除了灭明复国剑法了得外,他从未见过这般神奇武器。”思量之间,双凤环如同刀锋一般向他刺来,他挺剑而上,只听“叮叮当当”几声,忽然觉得自己深受五六重创,立即歪歪斜斜站立在地,喷出血来。方琼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玉笛吹歌在面临生死关头,拼命使出最后一剑,把双凤环反击向方琼,正打中方琼脉门。此刻两人都也受了重创,彼此之间相望数眼,都迟迟不敢动手,忽听山上一人喝道:“真是妙极妙极了。两个高手对局,实在有意思。”霍白雪忽见一团黑影从山上跃下,立即变成人形,霍白雪等众人吓了一跳,见大雪谜团之中,众生喝道:“南宫雪。”南宫雪道:“方琼啊方琼,你以为你能困住我吗?那块方灵石早已被我从新设计过,对我一点用没有,你们今天一个个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方琼怒道:“你居然使诈。”南宫雪冷笑道:“若不怎样,我怎么能坐收渔翁之利,这也是跟你师傅单白凤学来的。现在你们都受了重伤,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一是自废武功,从此隐居山林,老死不过问江湖事。这第二嘛,倒是一条绝路,你们每个人都得死。你们四位是想选其一,还是其二。”忽见红衣一闪即过,道:“都不选。”接着又见山下走来叶照天,高无愁。
南宫雪哈哈大笑,道:“看来今日我得把你们一个个歼灭了,也免妨碍我的大事。”霍红梅道:“南宫雪,你不要执迷不悟,今日你单枪匹马,想一人打败群雄吗?”南宫雪阴笑道:“谁说我是一人。”他手拍了三下,忽见锦衣卫马顺带领众人到此,南宫雪“哈哈”大笑,道:“霍红梅,其实我看在铁笑花的份上,本可以不杀你,不过你偏偏与我作对,今日我便成全你们。”马顺道:“南宫雪,却能跟这帮莽夫多废口舌。”南宫雪道:“马大人,话可不怎么说,他们要死,也得让他们死个明白吧。”方琼道:“南宫雪,你篡了我师傅的位置,今天我必杀了你。”南宫雪哈哈笑道:“方琼,别忘了,当年我能坐上教主职位,也能令风云帮任天霸屈服,你以为我还怕你一个姑娘吗?”方琼大怒,立即使出她最拿手的莲花菩提,一招“莲花千面手”向南宫雪胸膛抓去,南宫雪黑影一闪,冷笑道:“就算你练成达摩易筋经,也对我没什么用,况且,你已经受了重伤。”方琼喝道:“废话。”接着一招“孤心提”直击南宫雪天井穴,龙元穴,南宫雪一惊,道:“好功夫,请接我一招。”风尘一封,黑影随形,一掌向方琼击去,方琼原本受了重创,不敢硬击,想凭借自己身法灵巧避开,可南宫雪掌法极快,已避无可避,肩头也被震住,顿时被击飞数丈,霍白雪一步之遥,抱住了她,道:“方琼,你没事吧。”方琼喝道:“霍白雪,我用不着你做好人。”说话间,一掌击在霍白雪胸口处,霍白雪立即倒出数丈,见南宫雪一掌击向方琼,他猛力扑去,后心一麻,扑在方琼身上,吐出鲜血来。霍白雪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他原本被方琼重重一掌击在胸膛,疼痛难耐,随后见南宫雪一掌击向方琼,他不顾一切,拼命护住方琼,可南宫雪却未想道到,霍白雪受了如此重伤,居然还能拼命保护方琼,可想这小子对方琼爱不能舍,宁愿自己去死,也不让爱人受到一点伤害。
霍红梅,玉笛吹歌吃了一惊,两人出剑向南宫雪刺去,南宫雪见两人剑法快如流星,他立即躲闪,一招魔影神功,快如闪电,双掌齐发,向霍红梅,玉笛吹歌击去,霍白雪,玉笛吹歌剑法一变,轻松化解了南宫雪的掌风,南宫雪见此,心道:“我纵横江湖数十年,从未有过人接过我的掌法,今日,这两个鼠辈,不仅能接住我的掌法,还与我相持不下。”不知过了多久,南宫雪道:“马大人,快来助我一臂之力,先杀了这女娃子。在对付他们不迟。”马顺心迟迟不上,心里有些害怕,但想想如果南宫雪胜了二人,他可没法在活,他在看南宫雪之时,心道:“南宫雪武艺精堪,也是一敌二的武林高手,如今遇见霍红梅和玉笛吹歌,全身武功却使不上劲来。”南宫雪见他磨蹭,心里更是怒火冲天,大喝道:“马顺,快。”马顺冷笑一声,道:“好。”马顺腰间刀也在手,一冲而上,忽见叶照天滴血莲花剑一闪,当住了马顺的去路,接着一群锦衣卫一拥而上,顿时山间乱成一团,打斗之声,狂怒之声,都已不再话下。
半柱香过后,只见梅花山顶,积雪浮云,众人团团围住山峰,霍白雪,玉笛吹歌,方琼围住南宫雪。南宫雪哈哈大笑,道:“三天前,我曾问过一个长生道士,他告诉我,我上半辈子,拥有整个天下,下半辈子,我却在一座孤岛生存,可我偏偏就不信,我南宫雪要逆天而行,要称霸整个天下,我要跟我作对的人,都一一死在我手里。”霍红梅道:“你别做梦了。邪不胜正,今日就让我们除掉你这大魔头。”話声刚落,霍红梅一剑刺出,南宫雪身法一变,一掌贴剑而过,霍白雪一刀而起,狂绝刀向南宫雪后心刺去,玉笛吹歌飘身而起,顿时头下脚上,一剑刺向南宫雪头顶刺来,方琼猛地一起,双环在手,智取南宫雪脖子而去。
南宫雪吓出冷汗,眼看自己无法脱身,他狂喝怒吼,“嘣”的一声,山上雪花纷纷,碎石成群,南宫雪阴冷而笑,跃到碎石前,双手鸾石,碎石在他手掌处累积成球,方琼一惊,见霍白雪站在悬崖峭壁之上,忽见南宫雪大喝道:“都去死。”南宫雪猛力将手中碎石击向霍白雪,霍白雪大吃一惊,见悬崖峭壁处无任何闪避一处,他原本想腾空而起,可见碎石成球立即击来,接着见方琼喝道:“白雪,小心。”瞬息之间,两人也被碎石击下山去。
霍红梅,玉笛吹歌一惊,立即上前往山下一瞧,见断崖下云雾缭绕,狂风呼啸,不见了霍白雪与方琼身影,他怒气爆发,一剑向南宫雪猛力攻击,南宫雪迅捷闪避,梅花山上,狂风怒吼,乱雪纷纷,剑雨如花似玉,顿时成了一座剑山。
霍红梅瞬息之间,不知使出了多少剑招,只觉得自己喘气费劲,剑越使越慢,越使越费劲。她忽听南宫雪喝道:“着!”霍红梅也被南宫雪一掌击在后心,人已摔出数丈,玉笛吹歌见此,心里大怒,大喝一声,“梅雪龙啸。”他的玉剑顿时发出龙吟之声,点在南宫雪左脸上,南宫雪吃得紧,反手一拍,击在玉笛吹歌剑上,两人从空中跃到大石头处,恰好玉笛吹歌见南宫雪站在霍白雪刚才掉下山崖的石头上。
雪是白雪,白得发红。
玉笛如歌,可以割断任何不可能割断的东西。
雪花,就在他们的眼前飘过,顿时,只见南宫雪喉咙出冒出雪来。
随后南宫雪就倒下山崖,任由风中化石而去。
是谁杀了他?
玉笛吹歌,霍红梅还是花先知?这都是件不能的事。然而最可能的是一种情况,南宫雪身后站着一个人。一个永远都不会在笑的人,这个人一定活得很不开心,但此刻,他虽不开心,但一定做的很好,很对。
白雪飘扬过海,红梅花儿绽放。阳光普照陨石,玉笛歌声忧郁。
也许霍白雪也该离开这个地方了,可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他该向何处去?
五湖四海,神州大地,只要他想去,无论何处都与他同在。
他要带着方琼的灵魂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这个悲痛和仇恨的地方。
上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