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话无异于给了我当头一棒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混乱。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急问道:「怎么回事?!爹怎么知道的?」
娘的粉脸苍白得一丝血色也没有双手紧紧地捏住椅子的扶手由于用力指关节都发白了。从她那失去光彩的嘴唇中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出一句话:「戴福那杀才!因你摔了他的饭碗便把……你我之事向你爹告发了!」
我一听到「戴福」二字一股无名怒火登时涌上心头紧握着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把茶碗都震得蹦起老高「咕咚」一声落回桌面滚了两滚便掉到地上「啪」地一声摔得粉碎。
门外伺候的小厮闻声赶紧跑进来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娘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抿着嘴唇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然也是激动异常。
我粗重地喘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爹他老人家……对戴福的话就如此深信不疑么?」
「你爹原也是不大相信的可夏荷那贱人不知受了老杀才什么恩惠竟和他一同攀咬我……你爹他就……」娘的眼圈开始泛红。「我嫁到戴家近三十年了从来没见过他那个样子……既不骂我也不跟我说半句话只是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没有……那双眼睛里发出的寒光异常慎人……看一眼晚上都会做恶梦的……」说到这娘就像大冷天被人兜头泼了盆凉水双臂环抱娇躯颤抖。
我心头也是阵阵发凉爹平日里很和善从来没见过他发脾气着急过但往往是脾气越好的人一旦发起火来就越是吓人。
「你爹的为人最是循规蹈矩平生亦最恨淫乱之人我怕……我怕……」
「怕什么?」
「我怕他一怒之下大义灭亲向官府举报我们娘俩到时官府怪罪下来这逆伦大罪怕是难逃一剐!最次也得是砍头!」娘尽量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会吧……爹就我这么一根独苗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傻事?」我摇了摇头用肯定的语气又说一遍:「爹绝不会那样做。虽说他为人耿直但也最爱面子。家中出了这等丑事……」说到这我忽然觉得有些别扭偷眼看娘时发现她苍白的粉脸也因为感到羞愧而充血泛红。
「咳……家中出了这样的事他绝不会外传只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也不大可能将我扫地出门因为这片诺大的家业必须有人来继承我是唯一的人选。想来想去……」我嘬着牙花子嗫诺道:「他所能做的最多也就是给娘你下一纸休书……」
娘闻言浑身一震仿佛被人放干了全身的血液刚刚泛红的脸又苍白如纸失去了艳丽色彩的双唇颤抖着「这叫我如何做人……」
不论出于什么原因被丈夫休掉的女人是会受到鄙视的这一点我很清楚。看着娘凤目中溢出的晶莹泪滴我心底暗自叹息一声虽说最开始是因为戴福给我吃了回春丸才与娘做下那禽兽不如之事然而悔不该接二连三地一错再错尤其是那次大白天的跑到老宅与娘……没想到夏荷那贱娘们竟然会向着戴福连主母都出卖了!
「唉……娘啊事情已经出了伤心也没用还是好好想想有什么对策。你先回去好好跟爹道道歉看看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掏出绢帕拭了拭眼泪「茂儿啊你可得帮娘一把要是娘真让你爹给休了那就……只有一死了……」见我沉重地点了点头她便起身缓缓向门外走去。
望着娘步履蹒跚的背影我的心仿佛被人剜出来扔进了滚烫的油锅紧紧地缩成了一团。目前尚不知爹会如何处置这件丑事是真的会去报官呢还是忍气姑息?亦或是给娘下一纸休书?即使他看在我是戴家千倾地一根苗的份上放我一马可今后我又该如何去面对他老人家呢!
只好暂时先躲着吧尽量避免与之碰面。我感觉脑子涨得发疼心烦意乱至极便也起身踱出了厅门。
************
转眼就过了四天爹娘那边悄无声息不知怎么样了。也不敢去问我还未有准备该如何面对爹。
这一日辰时刚过我便回到了家中。踅到后院时鸣蝉正在院中舞剑。自从败给久远寺苍月之后她每日里更加勤于练剑了天不亮便起身一直练到吃晌饭。午休过后又接着连直到天擦黑。也许是由于落败被淫而感到屈辱又或是受到极强的自尊心所驱使她的剑风较之以往更为凌厉仿佛稍微靠近她三丈以内都会霎时间粉身碎骨。这后院一般的下人都不许进来唯有大壮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时常坐在东厢房的门槛上痴看着不时拍手叫好。
这下可就苦了房子龙了以往大壮除了替他擦身端屎端尿揉搓四肢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后院呆着而鸣蝉练剑时间是由天微微亮至巳正然后便到凤鸣亭打坐冥想。凤来有时间过去与他暗渡陈仓现在可好白天有鸣蝉和大壮在晚上我又打外头回来了他再也没有机会偷腥了。
想到这我不由得哑然失笑我竟然在家里替自己的娇妻养了个奸夫而且还考虑他是否会因为没有机会与自己的娇妻通奸而感到寂寞苦闷我也太贱了吧?不过我着实太爱凤来了花为肚肠雪作肌肤一颦一笑丰神冶丽。最初确实是沉迷于她的美貌时间长了又渐渐被她的善解人意、温柔体贴所吸引爱得更深了。
虽然与房子龙之间有些不守妇道之事令我心中难免醋意翻滚但毕竟凤来与房子龙有多年感情在先一时难以放下而我则算得上是横刀夺爱……所以继新婚之夜后凤来仍继续与房子龙暗中苟合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同时用真情去感化凤来希望她能早日回心转意。呃……不过……看着自己的娇妻与别的男人纵情交合倒也蛮刺激的……
「相公你在想什么呢?」娇啭莺啼。就在我出神之际一袭藕色百褶长裙的凤来不知何时已悄然行至身后。
「噢我正在看鸣蝉舞剑呢……」
「相公平日里早出晚归有时忙得过家门而不入今天可真算得上『偷得浮生半日闲』呢。」
「呵呵」我抬手将文生公子巾的飘带往后一甩「最近手头上几笔大生意都已谈妥了店里都是些零碎的小事交给各个掌柜们去办就好。」
正说话间鸣蝉也收住了剑势飘身过来浅笑道:「相公今日可真得闲啊!」
见她额前鬓角布满点点香汗我抽出别在腰间的湘妃扇随手展开替她扇凉笑道:「蝉儿也别太累着自个儿适当练练剑强身健体也就可以了。」
鸣蝉笑而不答凤来插口道:「好了好了难得相公今天有闲我们三人一块儿出去走走可好?」
鸣蝉马上附和道:「甚好我也很久没有出门了也该出去散散心了。」
见二人投来询问的目光「那好吧」我点了点头冲坐在门槛上的大壮喊道:「大壮!你去把我的马拉到前门再备一乘四人抬凉轿我要跟二位夫人出去一趟。」
大壮「诶」了一声晃着小山一样的身躯走了。
不一会儿大壮又气喘嘘嘘地小跑回来离老远就扯开嗓门大喊:「少爷!」
听到那打雷般的声音我连苦胆都颤了三颤。「喊喊喊喊什么喊!天还能塌下来把你给拍喽?什么事这么火烧火燎的?」
「少爷」大壮喘了几口粗气又咽了口唾沫这才说道:「我刚把少爷的马牵到前门就碰上老宅的云舒她说老夫人请少奶奶过去一趟。」
「哦?」这个云舒我认得是个粗使丫头。娘派她过来找凤儿做什么?她跟爹之间究竟怎么样了?」她没说是什么事?」
大壮挠了挠四方大脑袋:「我忘问了……」
本来心情就不好又被这个活宝弄我哭笑不得呵斥道:「你呀你什么时候能长点脑子?脑袋里装的是草还是糨糊?!要不是看在你打小就跟着我的份上我早就让你滚蛋了!」
大壮被我这么一喝脸涨得跟猪肝一个色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摆才好。凤来见他一副窘态于心不忍便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壮虽然是憨了点但对你也是忠心耿耿嘛你不就是取他这一片心麽?不像有些人精明倒是精明却背着主子做出些蝇营狗苟的事。」这指的是戴福我知道。其实岂止是蝇营狗苟连两代主母他都上过了!
凤来顿了顿见我脸色稍有缓和便笑着往下说道:「娘找我左不过是叙叙家常这不是常有的事儿么?我去便是了少了我这个碍事儿的相公和鸣蝉同乘一马效仿那鸳鸯双飞岂不更为潇洒自在?」真要是叙家常倒好了也许「那事」已经稍稍缓和了些否则娘怎会有心情找凤来闲聊?
鸣蝉脸一红「小姐您又来取笑我相公和你一起才叫作鸳鸯呢!」
见两女笑靥生花我的心情也有所好转「应该是一龙双凤才恰当嘛!好了既是娘叫你就快去罢」仰头望了望日头「巳末午初了兴许还要留你吃饭。」
凤来轻笑了一声「那好吧轿子既已备好我就乘轿过去吧你们自便~ 」说罢转身款动莲足随大壮出了后院门向前院走去。
我眺了一眼她们的背影回过头来拉住鸣蝉柔软的小手「走我们也去潇洒潇洒!」
鸣蝉微微一笑道:「相公可真是急性子我练剑出了一身臭汗也该容我擦擦身子换件衣服啊!」
我把脸凑前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嗯~美人香汗中人欲醉何来臭之?」
鸣蝉举起粉拳在我肩头轻捶了一下娇嗔道:「没个正形!」说罢转身几个纵跃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不大她便换了一身浅紫色凤尾裙两肘弯还挽着一根飘带环于身后垂至绣鞋随风翩翩起舞顿时一改方才英气逼人的形象变得柔情似水飘逸如仙明艳不可方物。
我由衷地赞叹道:「蝉儿你真是越来越美了!」确实婚后的她虽然少了几分英气却增添了万种风情成熟而美丽。
听到我的话她粉脸一红娇媚动人。「其实我还是喜欢那套火红劲装的穿起来舒服这些长裙总觉得有些拖沓呢。」
我上前揽住她的腰肢一同向外走去边走边笑道:「往日你尚未成婚身为侠女不受世俗约束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可如今你已嫁作人妇只能随俗了。朝廷可是明令禁止民妇着大红、明黄等浓艳色彩的服饰的。」
鸣蝉无可奈何地一笑:「可不是让你害苦了。」
我不由得意地仰天长笑数日来积郁心中的愁绪也随之散尽。「蝉儿这段时间一切都不大顺利难得今日得闲我们可要纵马荒郊漫步空山好好地散散心了!」
************
金乌将坠凤来还未回到家我难免有些惴惴不安。娘找她过去究竟有什么事?叙家常也不可能叙这么久啊!再过半个时辰就起更了宵禁后凤来就得在老宅过夜。即便是这个时辰往回赶天色已黑我也不放心经过苍月那桩事我已成惊弓之鸟万一有什么变故就那四个轿夫如何保护得了我那如花似玉的娇妻?
鸣蝉极为善解人意看出我心事重重便笑道:「相公既不放心我跑一趟便是。」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暗暗吃了一惊。
「猜的。相公日间与我同游时眉飞色舞精神焕发不像是有烦心事。见天色晚而忧态陡现必是担心小姐了。」
我不由抚掌称善:「蝉儿果然聪慧过人既如此就烦你走一趟了。」
鸣蝉点点头正欲起身却听见院中响起大壮的声音:「少奶奶您回来了!」
我和鸣蝉忙到门边向外张望果然见到一个丫鬟手提灯笼在前头引路身后正是凤来。
那丫鬟将凤来引到门前冲我和鸣蝉深深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去了。鸣蝉上前搀着凤来进了屋到桌边坐下。我笑道:「莫非娘给你讲了什么长篇大论道德文章?竟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话音刚落却见凤来的脸色不对劲洁白如玉的双颊透出不自然的潮红一双杏眼似乎要盈出水来原先梳理得齐齐整整的流苏髻也有些蓬松齐眉的浏海略显散乱。听到我的调侃她竟答非所问:「是啊已用过夜饭了的……」眼神中掠过一丝慌乱。
我心中咯噔一跳隐隐感觉到必然有事发生试探着问道:「怎么了吗?这般神不守舍的。」
凤来连忙摇了摇头:「没什么……和娘聊了许久有些乏了罢……」
我不便再往下问。「既如此便早些歇下吧。」
凤来点点头「待我先沐浴更衣……」
我暗暗吐了口气来到门边冲院中大声喊道:「大壮!吩咐厨房备好热水送到西屋来再找个丫头伺候少奶奶沐浴更衣!」
远远听见大壮答应了一声我回转头强自笑了笑:「你既已乏了我便不扰你今夜歇在鸣蝉房里吧你沐浴后也早些歇下吧吩咐那丫头留下伺候。」
凤来脸色稍稍平静了些「省得了天也不早了相公只管和鸣蝉去歇息吧。」
************
转天凤来又过老宅整整呆了一天掌灯才回来神情依然恍惚问她话不是答非所问便是顾左右而言他。
这就让我不能不起疑心了她必定有事瞒我。「明日也去吗?」我问道。
凤来略一迟疑答道:「去的娘说近几日忽觉闷得慌又与我很是谈得来便让天天过去陪她说说话解解闷。」
「哦……」我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斟酌:明日必须要亲自去老宅探一探究竟才是否则始终放心不下。嗯~ 爹那边我尚未有准备与他会面还是偷偷地潜进去罢以往的我是做不到的而如今有朱雀羽在身可谓易如反掌了。
次日我照往常一样早早起身用过了早饭便骑着踏雪骏出门了。拐过街角却没奔店铺而是径直往老宅方向而去。
来到老宅附近的品香茶馆我翻身下了马吩咐伙计将马匹拉到后院用上等草料喂养。然后要了壶龙井几碟点心慢慢消磨起时间来。
眼见着日头升起老高了辰时将过我估摸着凤来应该也过来了便起身背着手来到柜台。
「掌柜的结帐。」
掌柜是个五十上下的白胖子圆脸上一双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一顾一盼都透着生意人的精明。见我说要结帐便笑得两腮堆肉手指灵活地拨动算盘珠子:「少爷蔽店的茶点可对您的口味?伙计伺候得可舒坦?若是有什么不到之处还请您海涵呐!嗯一共是三钱六分零五个铜板儿零头就免了吧三钱六分!」
我在怀里摸了摸掏出一锭二两有余的散碎银子往柜台上一墩:「掌柜的不用找零了。我出去办点事马就放你这要用上好的草料伺候着回头爷高兴了还有赏。」
胖掌柜拿起银子放在嘴里轻轻咬了一口又举到眼前看了看立刻笑得两只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爷您只管放心!我一定嘱咐下人们尽心伺候!回头您要是发现马少了根毛您摘我的牙!」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出了茶馆。
穿过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大街我钻进了一条冷清的小巷左右看看无人便提气纵身上了房。猫着腰四处张望了一下确认了我家老宅的方向后便小心翼翼地在房顶起跳纵跃而行。
朱雀羽不愧是武林至宝让我身形有如鬼魅一般人的肉眼根本无法捕捉我的影子。
功夫不大我就已来到老宅的房顶。聚精会神用地耳网罗着百步之内的所有声响很快就从中分辨出凤来的声音。在爹娘的卧房!我又是几个纵跃来到后院趴在爹娘卧房的屋顶上。正好有棵大树枝叶遮盖着屋顶一隅我便藏身树荫之下悄悄揭开一片瓦朝屋内望去。
室内赫然一派无限春光。一张雕花春凳上仰躺着一名一丝不挂的绝色少女衣裙裤鞋抛了一地。妖娆的娇躯如同一段雪白的象牙丰满挺翘的玉乳即便躺着也是怒耸入云。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黑漆漆的芳草地遮掩住女儿家那迷人的羞处。两条玉柱般的修长粉腿曲弓着嫩足蹬在春凳上。
一个男人正站在她面前双手飞快地脱着身上的衣物。嘴里还喃喃道:「宝贝儿别急我这就来……」
看到这样的场面我的脑袋如同被巨雷击中劈为两半。眼前一阵眩晕几乎支撑不住要从屋顶翻滚下来。那春凳上的绝色少女非是旁人正是我心爱的妻子——上官凤来。而春凳前正在脱衣的男人则是我敬爱的爹爹——韶州首富戴光宗。
我感觉胸口一阵阵发闷气血翻涌连呼吸都不那么顺畅了。这对公媳怎么会搞到一块儿去的?凤来原是京官之女千金之躯按说应该具有很好的修养行事做人都有大家闺秀的典雅风范可是却在洞房之夜当着亲夫与贴身丫头的面和情人房子龙做出通奸之事随后又半推半就委身于老奴戴福如今更是荒天下之大谬与公爹做下如此不伦之事!这两天早出晚归说是来与婆婆叙家常一时竟将我蒙在了鼓里!
至于爹爹我就更想不通了。平日里那样沉稳端重循规蹈矩之人居然也会做下这等扒灰之事!
惊怒悲痛我的心里一时间如同打翻了杂货铺五味杂陈。很想冲进去捉奸当场但是真要进去了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亲爹?我与娘不也做出了违逆人伦的事麽?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来「捉奸」?想到这我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软软地趴在屋瓦之上心中的惊怒愤闷之情云消雾散再也没有了冲进去阻止的勇气只剩下盈满胸膛的深深的酸意。
此时爹已将自己剥成了光猪年近五旬的白胖身躯上肌肉已经开始松驰发福的肚腩向前腆着腹下杂乱的草丛间一条黑黝黝的肉屌死蛇般垂挂着两只卵蛋在沉甸甸的肉袋里来回晃荡着。
他俯下身手托住绝色儿媳修长粉腿的腿弯向上推直到膝盖压住玉乳为止。一直深藏于美人胯间肥美的大白馒头更形突出。浓密的阴毛到了粉嫩红润的大阴唇边上便逐渐稀疏起来仿佛不忍掩盖那条巧夺天工的绝美溪谷。
爹爹舔了舔被欲火烘烤得有些干裂的嘴唇大脑袋往下一沉大嘴对准粉红娇嫩的裂缝咂砸有声地吮吻起来。凤来娇躯立时颤抖不已双手握拳压在丰乳上一张清丽绝尘的玉颜涨得通红凤目眯成了一条缝鲜艳的红唇微微张开顿时莺啼鹊啭之声不绝于耳。
「宝贝儿亲肉肉爹爹舔得舒服吗?」
凤来羞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舒服的……」
「嘿嘿当然舒服要不然你怎么会乖乖地连着两天自己跑过来找爹爹?你个小骚货……」
什么?!凤来是自愿的?仅仅是因为爹舔得她舒服?我也会舔啊!房子龙也会舔啊!为何偏偏舍近求远偏偏找上爹?再者说他们是如何勾搭上的?看来三天前云舒过新宅请凤儿其中必有隐情!
「爹让我看看您的舌头怎么好像长了好多肉刺刮得我里面又麻又痒直痒到心尖儿上……」
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究竟爹的舌头长成什么样能让凤来食髓知味主动求欢。
爹得意地一笑张开口血红的舌头缓缓伸了出来。我一望之下差点惊呼起来那条舌头又粗又长长满芝麻大小的肉粒鼓鼓凸凸看起来挺恶心。不但如此还极其灵活边缘可以卷起中间凹进去如同劈成两半的空心竹;亦可绷直如肉棒长可达数寸我甚至怀疑他能舔到自己的鼻梁骨。简直像条血红的小蛇。
凤来媚眼迷离地盯着那条灵活的舌头「难怪舔得儿媳这么舒服……像蛇一样好吓人的……」
「吓人么?你可是喜欢得紧!」爹淫笑了一声又接着埋头苦干起来。
凤来被那条怪异的舌头舔得欲仙欲死娇躯像蛇一样扭动着玉手按在春凳上肥臀不停地向前迎凑两条白嫩粉腿勾住爹的后脑往嫩穴上压小嘴哼哼唧唧如泣如诉。
「爹爹……心肝爹爹……用力搅一搅……嗯……啊……啊……再深些……花心也要爹爹舔……哎哟!好麻……好痒……痒到心尖儿上了……」水声越来越响虽然嫩穴被爹的大脑袋遮住看不见但听声音也能知道凤来的下体已是浪水泛滥了。
此刻我那平日里满嘴仁义道德事事处处循规蹈矩的爹爹如同一条剥了皮的大肥狗埋头在娇美儿媳的两腿间舔食着美人玉液。而我那端庄素雅的绝色娇妻正不知廉耻地岔开粉腿任由公爹享用那人世间最甜美的甘露。
我脑子一阵阵发涨然而目睹无边春色的同时下身也跟着一阵阵发涨。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两人怎么会搅在一处。
正困惑不解间忽然想起从我进来到现在一直未见到娘。这个时候她在哪里?爹公然与凤来在自己的卧房内行不伦之事难道就不怕娘撞破?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莫非……
未及多想凤来压抑不住的尖叫声刺入我的耳鼓将我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注目看时但见凤来双手紧紧按住爹的大脑袋一双玉足蹬在春凳上肥臀悬空腰肢乱扭乱挺口中已然说不出话来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般一张粉脸涨得通红。
傻子都知道她要泄身了。何况爹也不是傻子。他用手托住凤来的丰臀像是捧着一件美味的佳肴头颅埋得更深了舌头自然也就更为深入凤来的肉穴。虽然看不见但是从「咂咂」的声音来判断估计是连嘴唇也用上了舌尖直捣花蕊的同时双唇也在吮吃着娇嫩的花瓣。
凤来扭挺了好一阵子终于再也坚守不住全身如同打摆子一般剧烈颤抖着「爹爹!媳妇儿的身子丢给你了!」
爹连忙抽出舌头把嘴一张将凤来整个阴部包裹在嘴里两腮深陷看来是在用力吮吸着。
不用看也知道被爹整个含在嘴里的艳丽花瓣正在怒放娇小粉嫩的肉洞急剧张合间藏于花蕊最深处的滚烫浓稠的乳白蜜露正像一股股水箭般激射到爹的口中。
爹的喉头一耸一耸贪婪地吞咽着绝色儿媳体内的琼浆玉液为了不遗漏一滴他收拢了「阵地」嘴对准了凤来下面的「嘴」作婴儿吮乳状却不防肉洞上方的小孔亦不甘寂寞抽搐数下之后豁然张开一道透明的水柱如潺潺清泉奔流而出兜头淋了爹满脸顺着他的下巴滴滴答答滴落春凳上。
我那清丽出尘的娇妻上官风来竟然被她的公爹舔得阴精狂喷、尿水长流!心惊、心酸之余百思不得其解爹既有如此手段何至于喂不饱娘?
泄身后的凤来如同被人抽掉了筋骨身子一软重重地砸在春凳上高耸的胸脯颤颤巍巍随呼吸起伏着原本光洁如玉的肌肤已泛起诱人的潮红淋漓香汗把个娇躯点缀得如同带露梨花。
我从未见过凤来如此娇慵姿态不觉一阵心驰目眩胯下那物竟也跃跃欲试地蠢动了数下。
爹细致地用舌头打扫着儿媳一片狼藉的牝穴将残余的蜜汁悉数舔食殆尽方才直起身意犹未尽地笑了笑:「乖儿媳爽吧?要不是我有这一手你也不会食髓知味接连两天都自动送上门来了!」
我的心猛地一颤凤来竟是主动向公爹求欢!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我这个外表清丽如仙的娇妻居然可以为了自身淫欲而违逆伦常!
此时就听凤来娇喘着嗔道:「都怪你们……诓我过来……戴福那老狗又给我下了什么『贞女纵情散』……害得人家……」
一番话像一道巨雷贯入耳中几乎将我从屋顶击落。「你们」?阴谋将凤来拉下水的不止一人那个丫头「云舒」究竟是娘派去的还是爹或戴福假托之词?
心念电转之际就听爹朗朗一笑道:「起初我也是被算计了呀不过凤儿你的身体实在太美让爹爹我欲罢不能!他们既做了初一我们何不能做十五?」他们居然把我和娘乱伦之事告知了凤来?!我又惊又怒又害怕一颗心如同惊涛骇浪中的扁舟跌宕起伏来回翻腾。
凤来却道:「我毕竟不信相公会与娘做出那等事情……必是你们籍口诓我……」
凤来你真是我的好妻!我心下稍觉松慰却又升起一丝愧疚:你毕竟不信我却毕竟做了……
爹也不与她多辩俯下身将凤来粉腿扛在肩头手执胯间凶物对准仍喘息不已的粉红嫩穴「乖媳妇儿真假且不去论他你已美美地泄过一回了我这还难受着呢赶紧先让爹爹我泄泻火……」
「火」字刚出口但见他肥腰向下一沉未及回答的凤来立时发出「嗯啊」一声娇吟身子一弓双手分别抓住了爹撑在春凳上的两条手臂嫩足玉趾紧紧地蜷缩起来满脸欢畅的表情。
「真紧……跟我当年给茂儿他娘开苞一样……」爹犹恐未插至尽头般肥腰不甘心地用力向下又压了压。「不过他娘的花心比你深多了『身无长物』的话可不容易将她伺候爽利……加上她又不喜我用舌所以成亲至今我尚未能让她泄过一次身呢!」一边说一边开始扭动肥腰气喘吁吁地抽插起来。
原来爹舌功虽好娘却不吃那一套。而娘想要的「那一套」爹却又满足不了她……加之爹生意繁忙常常挨着枕头便鼾声雷动无怪乎娘会一枝红杏出墙去勾搭上戴福。当年的戴福正当壮年又未成亲干柴烈火自然一拍即合。
凤来轻喘着口中喃喃道:「爹爹……莫说话……媳妇儿要你专心些……」
爹闻言却不动了故意逗弄她道:「专心作甚?」
「专心……专心……」
「说呵找我昨儿教你的那样说不说我就拿你当肉床趴着不动了。」爹坏笑起来。
「专心……专心肏屄……」凤来强忍羞意声如蚊吟。我若不是地耳绝难听见。然而听见后却又为清丽娇妻的嘴里竟能吐出如此下流的字眼感到讶异!
爹仍不饶她:「肏谁的屄?」肥大的屁股还磨盘般转动着想象得到那根棒子此时必定也正在凤来紧窄的嫩穴中搅动。
风来被他搅得一阵娇喘意乱神迷之下抛弃了最后一丝廉耻搂住爹的脖颈媚声道:「肏儿媳的屄!儿媳要爹爹肏屄!」
爹得意地「哈哈」一笑不再折磨她将肩头粉腿放下令其盘在自己后腰自己则全身贴伏在美人身上全力挺耸起来。下身忙着上头也不闲两手环抱凤来粉颈一张大嘴不停地与她口对口亲着嘴儿。凤来纤细的娇躯被他撞得来回耸动幸而及时用手扳住了登板才不致被爹撞到地上。
谁也没再说话全心全意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之中屋内只剩下肉与肉的噼啪响声、「滋滋」的水声和亲嘴声。
娇妻在屋内被她的公爹、我的亲爹肏得不亦乐乎而我这个丈夫却只能作壁上观实在是可悲!我无可奈何地咽了口唾沫悄悄伸手到胯下隔着裤子揉搓起怒耸的肉棒来。
这正是:
翁媳同榻舞春意
承欢仙姝是我妻。
头戴一顶龟公帽
苍翠堪与碧玉齐。
原以为他们翁媳的肉戏还得演上好一阵子却不料爹抽插了百多下便开始身体乱颤竟似要泄精。看来他只有舌功了得真功夫不行呀!
更让我吃惊的是凤来非但不推开欲一泄而快的爹反而将他搂得更紧了一双玉腿交叉钳在爹的臀后向自己身体勾两张嘴吻得更紧。
爹终于忍不住一阵猛插狠挺最后死死抵住凤来娇躯一动不动了臀部肥肉一紧一紧显然是在射精!他居然把乱伦的精液射入凤来子宫里!这要是怀上了我该叫那孽种「弟弟妹妹」还是「儿子女儿」?
我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一个是我敬重的爹一个是我深爱的妻两人做下苟且之事而且爹还在我妻体内留下了孽种……怎教我不肝胆俱裂!然而怒归怒我却没有勇气冲进去「捉奸」也没有资格「捉奸」毕竟我与娘乱伦在先……
过了好一阵子爹才缓缓问道:「乖媳妇那药你吃了没?」
凤来轻轻一笑「当然吃了没吃的话我敢就这么让你射进去?」
药?什么药啊?又是戴福弄来的么?吃下去就不会怀上孩子?正思忖间隐隐听见对过的房内传来细碎的声音正凝神听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苍白的头颅探了出来鬼祟地向爹娘的卧房张望着。
我定睛一看顿时气血翻腾太阳穴直跳。探头之人正是老狗戴福!正要觅你你却躲在此处!我纵身一跳如饿鹰奔兔般向戴福斜射过去。
戴福老眼昏花被从天而降的我惊得一颤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立即如遭蛇咬差点没打地上蹦起来头一缩就想关门。
我伸手用力一推门不但没关上连他自己都摔得四仰八叉。我冲上前一脚踩住他的胸口正待喝斥耳边却听得一声娇叱:「慢动手!」
我吃了一惊抬头望时却见娘端坐在里屋八仙桌前只好不甘心地狠狠在戴福胸前狠狠踩了一下这才缓缓收回脚转身向里屋走去。
及至近前我仔细一看只见娘形容憔悴粉脸已失去旧日光彩眉宇之间隐含无限哀愁心中一凛忙问道:「娘瞧着你脸色不好怎么了吗?」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这是明知故问。
娘轻叹一声示意我坐下缓缓说道:「那日从你那儿回来我也与你爹谈过求他原谅我母子然其不依不饶定要将我休之而后快万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只好想出了一条下策……」
我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所以您就设计将凤儿诓来再从戴福这儿索来回春丸之类的药偷偷下到他们的茶水中撮合他们翁媳做下乱伦之事对吗?」
此言一出就见娘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人刺了一刀全身僵直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嘴唇艰难地翕张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怎么知道……」
我冷笑一声:「我都看见了。娘诶我的亲娘!为了保存自己的脸面你竟将儿媳卖掉了!这是何等荒唐之事?婆婆撮合儿媳与公爹苟合简直闻所未闻!」说罢回首望着抖衣而战的戴福「而且竟然还与出卖了你我母子的叛奴联手缔造这出丑剧!」
望着戴福那猥亵的面孔厌恶至极怒骂道:「你这苍髯的老贼皓首的匹夫!一再作出以奴欺主之事我居然不知你有如此狗胆!」他勾搭凤来苟合偷换之事当着娘的面不便明说只好一通乱骂越骂越气抄起桌上的茶碗甩手便砸过去顿时将他打得头破血流。「滚!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戴福捂着血流如注的额头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娘却以手遮面娇躯颤抖着泪水不断地从指缝中渗出。「我娘家也是有头脸的……多少只眼睛看着呢……要真被你爹休掉我就只有……寻死一途了……茂儿你盼着为娘去死么?」
我的心何尝不是如同针刺刀剜?唉!造化弄人啊!瞧瞧我这一家子我与娘乱了纲常爹又与我妻子逆了人伦;我给爹戴上了绿帽爹也替我系上了绿头巾。好好的一个家竟搅成了一锅糊涂粥!
再想想先前戴福与夏荷等一干丫头仆妇的混乱关系凤来与房子龙的藕断丝连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生活在一个淫乱世界!
一线阳光从窗缝中斜照进来所照之处无数细小的尘埃在空中飞舞着。我感觉自己就是那无数尘埃中的其中之一身不由己随风舞动。被家庭、世俗的桎梏牢牢地束缚着只好随波逐流和光同尘。
回头看看无声痛哭的娘我粗重地长出了一口气伸手将娘揽入怀中在她耳边柔声道:「好了事情已经出了一切都照你的计划顺利地进行着。爹如今也有把柄在你手中断不至于再提休你之事。凤儿那里……」说到凤来我心中一痛旋即又强压住了勉强笑道:「就由她去吧……我只当甚么也不知道。」
娘没有说话只是娇躯颤抖得更厉害指间渗出的泪水啪嗒啪嗒地滴落在青石砖上洇湿了一片。
「我得走了我不愿让他们知道我已撞破此事。那样的话凤儿会很难堪甚或……寻了短见也未可知。」我抬手替娘理了理散乱的秀发「别伤心了将来我们会怎样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是戴福那老匹夫再也不要与他有往来。」
娘捂着脸不说话只微微点了点头。我站起身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心情稍稍平静了些便大步流星出了房门四下看看无人踮步拧腰上了房循原路小心翼翼地离开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