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采儿故意拿话来吓秋生秋生惶惶地道:「那还是别醒来的好……」肉棒被采儿撸得酥麻麻地痒了起来「哦……哦……你真好……」他叹息着把衬裤退到了大腿上。
「你呀!就是个有色心的没色胆的俺就是说说就吓着你了?」采儿笑道附身着迷地端详着胯间那完美的肉棒「这么俊的鸡巴!要是她醒来看见了恐怕也巴不得你干她的屄才快活哩!」
「要是这样就好了那么……要是她真的愿意被我弄着你就在边上看?」秀兰第一次看见他的肉棒也称赞他的肉棒好漂亮秋生一点也不觉惊讶。
「俺还不是给你日过看看怎么啦?你又少不了一块肉!」采儿伶牙俐齿地说道。
一想到自己和秀兰在一边生龙活虎地扑腾采儿在一边观战的情景秋生全身的血液霎时间沸腾起来一翻身将采儿压在了下面手掌顺着纤细很柔韧的腰线滑到了丰满的屁股上一路上手掌所触之处尽是光滑如缎的肌肤。
「你的掌心好烫……像团伙火似的!」采儿呢喃着双手紧紧地搂了男人的脖颈在男人的耳边轻轻地喘息。
秋生的手掌在屁股上逗留一会儿便绕过的臀部到了大腿的内侧往那氤氲着热气的的大腿根部直探了过去。
指尖摸到那片浅浅的毛茸茸的肉团的时候采儿「嘤咛」一声娇呼颤抖着将两条修长的玉腿在秋生的腰间蜷曲起来。
秋生在毛丛中找着了那条火热的肉缝中指贴在上面轻轻地往下一按整个指头便陷入了软塌塌的的肉滩中去了「里面才烫哩!没想到你竟湿成了这这般模样!好多的水……」他嗫嚅着说道烫得他倏地将手指抽出来上面已然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丝低头看那胯间两腿之间那美不胜收的肉鲍已经血液充盈粉嫩的肉瓣儿宛如雨后饱满多汁的花瓣泛着淫靡的光色阴唇口上是一溜倒伏了的短绒绒的卷毛稀稀拉拉的贴在粉亮的穴口上中间不断有诱人的淫液从中泛滥出来。
「要是不湿……就奇了怪了」采儿抓着男人的手掌拿到眼前来看了一看咬了咬嘴唇说道「奴家都有……半个月整整半个月都没有尝过男人的肉棒了现在里面痒得可慌了哩!」说罢又将男人的手掌往边上一甩伸下手去抓住秋生的肉棒就往水涟涟的肉洞里塞进去。
秋生还没回过神来来便「噢哟」地闷哼了一声只觉包皮一刹那间被完全批翻开来坚挺的肉棒就被暖乎乎的肉穴给盖了个严严实实。
「啊哦……啊哦……嗯……」采儿张开嘴巴浪声叫道双手从腋下穿上去搂着男人的肩胛骨屁股便一挺一挺地往上涌动着迎凑上来。
肉棒被火热的肉棒紧张地舔吮着酥麻麻地舒服到了极点秋生喘了几口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采儿……你真淫荡秀兰在旁边……你都一点也不觉得羞耻?!」
「你好无聊要是俺怕羞耻的话你压根儿就近不了我的身子!」采儿嗔道双腿往男人的臀上一锁肉穴里就像被人放了一把火火蹦蹦地膨胀着各种滋味一起像她的全身席卷而来。
秋生见她闭了眼不吭声了便耸动臀部狂干起来偌大的肉棒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带动着粉红色的肉褶不停地翻卷出来不大一会儿随着淫水的泛滥抽插的声音由黏黏糊糊的「嘁嚓」声变成了响亮的「啪嗒」声。
「哇喔!喔……喔……喔……」采儿开始放声娇呼起来把那腰肢像根柔软的蛇一样扭动起来想借此来缓解让人应接不暇的快感「你好色……秋生!」她喃喃地说道。
秋生也不去理会她肆无忌惮地冲撞起来直插得胯间「啪啪」地响他喘息着抬起头来看了看秀兰她还是把背朝着他俩似乎从来就没有变过姿势不过细细看的话却发现她的肩头在微微地耸动不知道是床板震动的缘故还是她在苦苦在强忍着内心的燃烧着的欲望。
采儿顺着男人的目光扭头看见了秀兰的样子便道:「俺说她没睡着你还不信!啊……快活死了……啊哦……」双手按在秋生的屁股上往胯间不停地拉动。
秋生听采儿也说秀兰没有睡着一时间兴发如狂便低吼着大起大落地抽插个不住直排挞得交合处一阵「噼噼啪啪」地狂响那里早已是淋漓不堪淫液在采儿的呻唤声里四下飞溅。
「小穴里……里面……真痒啊!痒……痒得采儿……采儿都快活的……要……要死了啊!」采儿浪叫道她原是是个惯战的粉头时而将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交错着扭动时而散开来在床褥上乱踢乱蹬肉穴的那团火越烧越旺直烧得她的脸庞儿红云朵朵直烧得她香汗淋漓「深些……再深些……秋生!」她把头在床褥上甩来甩去地叫道乱发不是地扫着了秀兰的背部。
秋生便把双手拄在床面上将上身支起来高高地提起臀部来卖力地在采儿的肉穴里奔突每一次都尽根而入每一次都紧跟而出硕大的龟头不停地蹂躏着肉穴深处那一小团软软的肉垫子。
「啊……啊呦……嗯……嗯……」采儿快活地叫唤着享受着无边无际的快感两座坚挺的的乳峰如波浪一般前前后后地颤动不休——半个月没有和男人交媾让她浑身上下充满了活力。
秋生「呼哧呼哧」地喘得像头牛一样可是他的臀部却停不下来他只是觉着兴奋浑身时不时地打个冷噤。肉棒似乎也知恩图报无休无止地打在肉穴中越战越勇一点儿也不知疲累。
正在两人干得热火朝天、难分难解之际耳边响起了秀兰的骂声:「你们这两条狗!吵得人觉都睡不安稳!」两人同时被吓了一大跳涌动地身子便滞在一块儿不动了。
秋生抬头一看秀兰不知何时已经将身子翻转了过来手肘支在枕头上枕着头笑呵呵地看着他和采儿。
秋生红着脸张了张口还没说出话来采儿在身下应道:「喂!俺说姐姐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这会儿不会是痒得受不了罢?!」
秀兰遭了这衣服你挖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声说道:「好罢!好罢!俺可不耐烦看俺转过去还不行吗?」说着就要转过身去。
「唉!好姐姐你可别这般不知趣!」采儿伸手抓住她道「既然都醒过来来了何不三人一起乐上一乐?」说罢将秋生掀翻在一边对着秋生挤了挤眼色「愣着干嘛哩!还不快去服侍秀兰姐姐?」
秀兰羞得直把头往被子里被子里钻采儿一骨碌翻起来伸手抓住被角往外一扯将被子「呼啦啦」直扯在了地上嘴里叫道:「俺看你往哪里躲去!秋生还不快上来!」说时迟那时快秋生一个饿虎扑食扑倒在女人温热的身体上三下两下地扯将身上的衣服脱了精光爬在女人的胯间就乱拱乱舔起来。
秀兰至从那日和秋生干过一回之后至今依然念念不忘所以也没有奋力挣扎挣扎起来只把一颗头难受地在枕头上甩来甩去浑身一阵阵地战栗着叫开了:「不要舔了舔得痒……俺受不了啦!求求你……快插进来……来吧!」她早已经把廉耻抛到了九霄云外满脑子都是秋生那红赤赤的肉棒。
秋生抬起头来满嘴都是黏黏滑滑的淫液他随便用手背抹了一把抄起女人那莲藕般白生生的腿子夹在肋下挺着长长的肉棒把紫红色的龟头抵在饱满多汁的穴口上「嗨嗬!」地低吼一声干了进去。
肉穴里突地被硕大的肉茎塞得满满当当的胀得秀兰「啊呀」地大叫了一声——这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被充实后的咏叹。黑娃走了之后她就一直期待着这种饱胀的感觉现在终于得着了便开心得大叫起来。
「喂!亲亲我……」采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秋生抬头一看采儿那渴望的眼神正热烈地盯着她「秋生亲我……这样才……才公平!」她将嘴巴撅起来凑到秋生嘴边闭着眼睛幽幽地说道。
秋生挪过头去贴着她湿润的樱桃小嘴伸进舌头去给她含着彩儿便热烈地吮咂起来两条舌头忘情地缠裹在一起搅出来唾液充溢了口腔又被对方迫不及待地的吞了下去喉咙里发出了「咕嘟嘟」的响声。
秀兰从意乱情迷中缓过气来看到两人正吻得火热便摇了摇屁股叹道:「唉!你还干不干了?!」
秋生连忙松开了口俯身爬在女人柔软的身上嘴巴便盖在了秀兰焦渴的唇瓣上宽阔的胸膛压得女人鼓胀的乳房向两边鼓满出来一边耸动臀部干了起来!「秀兰……啊哦……秀兰……俺爱你你知道吗?」他嘟囔着说穴里已经湿滑不堪在接吻的同时她还不忘缓缓地旋转着臀部一波波的快感让舒明气喘吁吁地停不下来。
「俺……知道……」秀兰咬紧了牙关承受着像在睡梦中呓语一般喃喃地说道「秋生好痒……啊……轻轻……摸我……摸……」她抓着男人的手放到了奶子上脸红得像熟透了苹果似的眸子里好像有一层薄薄的雾凄凄迷迷地盯着秋生的眼睛。
秋生像在梦里一般神志不清地揉搓着女人丰满的乳房「这样子……你快活吗?」他问秀兰。
「嗯!……俺好快活……好快活……」秀兰咬着秋生的耳垂柔声说「这种感觉真好你是俺的……俺一个人的……秋生!」
话音刚落采儿就在旁边「啊」地尖叫了一声两人扭头看去原来采儿看不惯两人卿卿我我的甜蜜劲儿把手指伸到了自家的肉穴里掏挖。
两人相视一笑秀兰挺动着臀部一下一下地凑上来秋生沉沉地杵下去一个是不羁的狂蜂一个是久渴的浪蝶一时间双双陷入了铺天盖地的快感中也顾不得采儿那嫉妒的眼神了!
过了一会秀兰便感觉到肉穴里「簌簌」的抽动起来连忙娇喘着颤声喊道:「秋生!秋生!俺……遭不住了……就快泄啦呀!」
「好叻!俺晓得了!」秋生应了一声便咬着牙猛烈地抽插起来一时间屋子里的空气骤然变得闷热起来。
约莫抽了两百抽秀兰便大叫着:「啊……喔……死了……死了……」一阵战栗过后便松开缠住男人的双腿摊开手四仰八叉地在床褥上残喘着大半天才悠悠地转过头来看着秋生将水淋淋的肉棒抽了出来知道他还没有射出来便无力地摆摆手道:「去罢!去罢!去弄采儿那个小浪货早等着你去收拾哩!」
采儿早听见了跳下床来就想跑出去却被秋生拦腰抱了个正着一转身扔在了床上「想跑没门!」他嘟哝道伸手把采儿软绵绵的身体拨转过来跪爬在床上分开两腿从后面干了进去。
「你真是头牛啊日了秀兰姐还不够又来日我!」秋生惊人的耐力让采儿暗暗地吃惊秀兰已经软得像一滩泥一样乜斜着醉眼怔怔地看着他们。
秋生站在床下的地面上一下一下地撞过来执拗的冲撞着早被她掏挖得稀烂的肉穴。采儿已经叫不出来了咬着嘴唇趴在床褥上低低地呜咽着承受着男人没头没脑的撞击巴望着他快些儿射出来。
渐渐恢复过来的秀兰还补解兴怕蠕动着把身子挪过来把头伸到采儿的胯间津津有味地看那肉棒肉穴里扯着粉亮的肉褶进进出出的样子不时地伸进手去在采儿的肉芽上揉一下采儿便一阵阵地战栗着尖叫不已。
「求求你们……放过我罢……放过我罢……」采儿无助地哀求道前后夹攻让她浑身冒汗这却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前后夹攻」无人可以将她从其中拯救出来。
约莫又抽了近千下秋生的小腹下瞬间便卷起了一阵不小的旋风腰眼一麻之后屁股便猛烈地抽搐起来连声叫道:「不好!不好!俺也不行……不行啦!」话音才落奋力挺臀往前一送精液便从肉棒根部直蹿而上「咕嘟嘟」地射在了采儿的肉穴里。
在滚烫的精液的浇灌下采儿终于松开了紧闭的牙关惨叫一声屁股就像扯疯一样一抖一抖地抽搐着暖汪汪的淫水从肉穴深处喷涌而出顷刻之间弥漫了舒明的肉棒头便埋在被子上一动也不动了。
秋生一缩身将肉棒「噼扑」一声扯出来红赤赤的肉棒上就像被放到牛奶桶里涮过一般沾满了一溜溜浓浓白白的黏液。等待已久的秀兰即刻见嘴巴贴到了一张一合的穴口上截住鼓满出来的淫液贪婪地舔吮起来「咕嘟嘟」地全吞到了肚里才从采儿胯间钻出来满足地咂了咂嘴巴道:「这浪货水还真多!可便宜你了哩!」
「俺爷爷已经答应了!等过了这番大难就将你娶进白家做俺秋生的老婆到时候采儿就是小妾!」秋生歪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浑身已经没有了一丝气力「到时候俺就能天天和你们姐妹一块儿弄……弄个天昏地暗的那才叫快活……快活……」
「呸呸呸!」秀兰啐了几口骂道「不要脸的东西倒是得寸进尺的了!想得还挺美谁答应的要嫁给你来?」
秋生却没了声响秀兰定睛一看男人已经缓缓地闭上了眼帘他真的需要好好地睡上一会儿了。
太阳落到山后面的时候秋生还在呼呼大睡却被采儿扭着耳朵拧将起来一张眼看见采儿张秀美的脸庞垂到头上只听得恶狠狠地说:「五日后之后要是灭不了九头蛇咱们就等着活活饿死的了你倒是睡得香呢!」
秋生听了采儿的话也着急起来「你不是已经定下计策了吗?还怕山贼作甚?」他嘟哝着问道。
「你真是好笑计虽是定下了如果俺们什么也不做九头蛇自己会死么?」采儿反问道。
「那俺们该做些什么?」秋生道一边穿好衣服起了床。
「趁天还未黑你即刻挨家爱户地传下去就说是白老爷子的命令叫大伙儿今晚务必要养精蓄锐磨快镰刀斧头明日一早进谷里把玉米收进来!」采儿吩咐道。
秋生听了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嘀咕着说道:「收玉米不必用斧头的……」
「就你废话多俺说要用斧头就用斧头你只管按我说的吩咐下去就说是白老爷子说的就行了!」采儿瞪着双眼狠狠地道一点儿也看不出在床上温柔旖旎的样子来「还有务必要在三日之内完工否则大家伙就等死呗!」
秋生见她说得这般严重便赶紧答应了走出内屋来。秀兰早备下了饭菜见他出来便笑嘻嘻地说道:「你急啥呢?吃点东西再出去也不迟呀!」
「不吃了回来吃罢!」秋生回了一句便匆匆地出了院门在路上才募地想起秀兰已然不像采儿说的那般精神恍惚竟变得同往日一样的开朗了。
第二天一大早全村人除了老弱妇女之外全跟着秋生紧了葫芦峪采儿和秀兰也跟了来。站在谷口上远远望去玉米棒子黄灿灿、沉甸甸地压在枝头上像是孩子开心的笑脸点缀着丰收的喜悦脚下的泥土松松软软的散发着泥土的芳香这是收获的季节!
采儿要大家把玉米杆子留在地里不要像往年一样砍下来堆成垛子自己挑了二十多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顺着碗口粗的藤蔓攀到山崖顶上将干枯的灌木全砍了捆成一捆一捆迎着日头暴晒。
才花了两天时间谷里的玉米全都收了精光只留得光光的玉米杆子在地里山崖上堆满了一捆捆的柴草采儿对大家说是为过冬准备的。一切准备就绪采儿却不见动静了整天把院门紧闭在屋里与秋生和秀兰行那男女之乐。大伙儿不知就里全都把心眼儿提到了嗓门上。
到了第五天早上村里来了两个送口信的小喽啰原来是九头蛇听闻玉米收进来了来叫村里人将玉米交到山寨里去。村民这下全傻了眼慌忙着人去找白老爷子白老爷子却不慌张叫了人去告知采儿谁知采儿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将这两个兔崽子给俺绑来!俺要好好招待他们。」
不一会儿便将两个小喽啰绑了来见了采儿张口便骂:「臭婆娘你这是吃了熊豹子胆了……」话还没说完采儿上去左右开弓一阵耳光打得鼻青脸肿的。
秀兰想起黑娃惨死的样子从屋里提了菜刀出来扑过去照面就要砍下去秋生慌忙拦腰抱住:「好姐姐俺知你心中的苦楚可也不能坏了采儿姑娘的大事呀!」劈手将她手中的菜刀多下来塞跟马鞭到她手里道:「你要是不解恨尽情地抽个痛快罢!」
秀兰甩着鞭子「啪啪」地抽起来秋生忙将围观的村民赶到院子外面。不一会儿采儿出来在秋生的耳边低语了一番秋生便拿了破瓷盆一路走一路敲村民们闻声纷纷赶来大槐树下汇合不一时全都到齐了。
地上黑娃留下的血迹依旧黑乌乌的秋生红了眼一咬牙站到大槐树下的土坎上朗声叫道:「各位乡亲!就是在这里九头蛇夺去了翠翠和黑娃的命今天是报仇的时候了咱们要他血债血偿!年轻力壮、不怕死的就站在这边!」
人群里一阵欢呼除了老弱妇女余下的人全站了出来约莫有一百来人。「其余的都回家去将家里值钱的东西全搬到俺家宅子里的大地窟里面不要留一颗粮食给九头蛇全躲在里面不要出声无论外面发生了多大的事就算天塌了下来也不能够出到外面来!免得那九头蛇害了你们的命!」
大伙儿听了赶紧散了回家去把家里的东西往白家大宅子搬。秋生看了看眼前这一百多号人个个身强力壮便将他们编成两对大虎二虎各领一队去帮忙劳力不足的人家搬运完了还在大槐树下汇合。
一个时辰还不到大虎二虎便带着人回来报告说全都准备妥当了「你家地窖可真大一百人呆在里面都不嫌窄!」大虎裂开大嘴笑道额头上汗津津的秋生知那日他被九头蛇打得狠恨不得将九头蛇踩在脚下暴揍一顿。
「还等什么呢?都抄上家伙跟我来!」秋生一挥手一百多人拿着镰刀斧头随着他直奔秀兰家来。两个小喽啰早已被抽得血肉模糊秀兰还兀自不停。采儿见秋生领了众人来到便叫住了秀兰将两个喽啰身上的绳索解开厉声喝道:「回去告诉你们大王俺葫芦村可不是好惹的想要粮食自己来拿看他有没有这个胆子!」
众人一脚一脚地将两个蟊贼踢出村口来连滚带爬地滚回山寨是报信了。九头蛇见两人被打成这般模样又听他们说葫芦村的在全幅武装做好了迎战的准备立时暴跳如雷咬牙切齿地叫道:「反了!反了!一个臭婆娘居然敢跟我叫板看我不踏平了这葫芦村!将这婆娘擒来先奸后杀!」
也不待开早饭九头蛇便披挂上马率领全寨人马望葫芦村杀来一时气势汹汹烟尘滚滚。到了村里却人影儿也不见一个正在纳闷忽然听到后面的山道上一阵轰响抬头一看竟是秋生领着那一百多号人簇拥着两个女人往谷里走一边走还一边不停地敲手上的废铜烂铁像是逢年过节那般欢快无限。
「真是气死我也!」九头蛇狂吼一声肺都快气炸了将手中的鬼头刀一挥「孩儿们!随我速速杀将上去将这帮狂徒斩草除根一个也不要留着!」一时间呐喊声呼天抢地跟在九头蛇后面望山道上扑去。
秋生一行人见了也不慌张只是往谷口徐徐而行。到了谷口众人见山贼个个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便一齐哈哈大笑起来:「九头蛇你老娘在此速速前来受死!」九头蛇见状愈加怒不可遏嫌那山路陡峭便弃了坐骑率领众喽罗杀将上来。
到了谷口秋生一行人早不见了踪影三百来人全都累得喘不过气来。九头蛇站在谷口上往谷里张望正午的日头正明晃晃地照在山谷里忽然一阵大风吹过那黄脆脆的玉米杆子便如林立的剑戟一般「嚓嚓」地响。
「这帮龟孙子!全他妈的缩头乌龟跑得还真快……」九头蛇狠声骂道话音刚落对面的崖顶上又是一阵轰响。九头蛇抬头望去只见秋生立在高耸的峰头上一手搂着一个女人连连亲嘴儿边上有十来个葫芦村的汉子一起打着嘹亮的唿哨可劲儿地对着谷口上的山贼起哄。
「呀呀!真真欺人太甚也!」九头蛇何时曾受过这般奇耻大辱一口钢牙咬得「咯嘣」「咯嘣」的就要碎了「全给我冲过去!抓住那个叫秋生的赏一百两白银其他男的一个头颅五十两女人落到谁手里就是谁的!」他大叫道。
「大王且慢!」瘦子说道眯着一双小眼睛警觉地扫视着谷里「俺觉得今日这事很是蹊跷那日大王害了葫芦村两条人命按理说都吓破了胆不该如此放肆的呀!」
「俺觉得也是奇怪得紧……」胖子在边上也说道。
「闭嘴!」九头蛇虎眼圆睁怒吼一声手起刀落将瘦子砍成了两段「你这孬种!事到临头还敢扰乱军心!这山崖都两面都是悬崖绝壁还怕飞了不成?!」
看着瘦子血溅当场胖子吓得魂儿都飞了。只见九头蛇将鬼头刀往对面的峰顶上一指胖子只得硬着头皮随着众喽啰呐喊着一齐杀进谷口来。
看看就要杀到了对面的山崖下面后面的喽啰突然大叫起来:「不好了!不好了!起火了!」
「娘的哪来的火?」九头蛇心里一惊和众喽啰转头一看谷口上不知何时已滚下一捆捆干柴来小山似的将谷口堵了严严实实先前的消失了人就像从哪里冒出来一般全立在崖顶上将一团团火球往谷中滚下来一惹着了干燥的玉米杆子便「呼呼地」烧着起来借着大风一吹谷里俨然成了一片火海。
众喽罗见状全慌了神哭爹叫娘地往谷口奔去还没跑几步就一头栽倒在了蔓延过来的火舌中。火势越来越猛所到之处无有不着就连玉米地边上的灌木丛也「哔哔啵啵」地燃烧起来一时火焰张天惨叫声此起彼伏!
「快!快!大伙儿散开爬到崖顶上去!」胖子大叫道!声音却淹没在了「呼呼」作响的火苗声中也有听见的便扔了手中的刀枪连滚带爬地往山崖上便爬。原来采儿早料着了吩咐众人那璧山的藤蔓尽皆斩去一时手脚全无抓挂之地又被乱石和火球迎头砸下全滚落在熊熊燃烧的火海中。
「悔不听瘦子之言真乃天亡我也!」九头蛇捶胸顿足扬天长啸见大势已去便飞身朝秋生这边的山崖奔过来左闪右躲地避开火球和石头爬上去俗话说「擒贼先擒王」只要上得崖顶抓了秋生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秋生知九头蛇善会轻功也不敢怠慢吩咐众人将石头雨点般朝他砸去怎奈这厮身手灵活眼光锐利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砸他不中。看看还有几尺远就到了崖顶秋生和采儿也不仅慌了起来。就在九头蛇的头刚刚冒出半个来的时候秀兰抱着个大碗大的石头大叫着:「黑娃!俺今儿个给你报仇了!」说时迟那时快扑过去照着脑门就丢开了手「蓬」地一声脆响只见血光一溅九头蛇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惨叫着摔到谷底的石包上成了一团肉饼。
这场大火整整烧了半天直到太阳西沉的时候才渐渐熄灭下来。九头蛇带来的三百多人除了瘦子死在谷口上外其余的全被烧死在葫芦峪里。站在崖顶往下看谷里一片焦黑个个被烧得互相拥抱伸拳舒腿面目上全看不出五官来了糊臭之味弥漫了整个山谷数月之内仍旧臭不可闻。
这年年关刚过白老爷子就乐呵着杀猪宰羊宴请全村人在大初一这天给秋生娶妻纳妾按照约定秀兰做正房夫人采儿做了二房。不过在村民们眼里采儿就像神一般的被尊敬着都说葫芦村来了个「女诸葛」。采儿听了却淡淡地笑了:「俺哪里是什么' 女诸葛' !这葫芦峪原本叫做上方谷就在这里诸葛孔明见其形如葫芦外面出口窄小内里草木丰茂便设下火攻之计要烧那司马懿不料司马懿命不该绝好端端的一场大火被天雨浇灭了去!今儿小女子不过是' 照葫芦画瓢' 九头蛇那厮作恶多端老天也不放过他那里有俺半点功劳哩!」
葫芦村终于恢复了往日的甯静十年过去了秀兰给白家生了六个儿子采儿生了三男两女一时间白氏人丁兴旺。又过了数百年葫芦村俨然成了白家村——这里过半数的人都姓白都是那白秋生的后代。不过连采儿火烧葫芦峪的故事却被一代代地流传下来传得年代久了便走了样采儿说过的那段话也再也没人记得了甚至有人还说连采儿是天上的神女下凡专门来拯救葫芦村的。
到了明朝末年的时候天下复又大乱村里有人听到谷里有鬼夜哭说是被烧死的山贼鬼魂不能投胎转世在谷里辗转游荡一时间人心惶惶便在那谷口上建了一座庙宇——名曰「采神庙」借此来镇压邪灵。说来也怪打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在夜间听到鬼哭声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葫芦峪的村民们每逢正月初八那日都要带上果品到庙里上香祈求多子多福、风调雨顺——如今采神庙依旧香火不绝却早失了当初兴建「采神庙」的本意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