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锁站在一边全神贯注地看着二吕子挖了一把碗黄豆倒在石槽里让公驴吃公驴大口吃着黄豆身体下面早已经坠着一条胳膊粗细的黑驴鞭硬邦邦晃悠悠。
“二吕爷。”二嘎子进门後礼貌地叫了一声。二吕子擡头看了他一眼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波澜不惊只是那双眼睛炯炯有神透着黑亮看人一眼能让人发毛。二嘎子下意识向後缩了一缩勉强挤出一些笑意轻轻点了点头。二吕子没有吭声拨拉了几下石槽里的豆子让叫驴吃的干净些他自己点了一袋旱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那叫驴吃饱後仰头哥儿噶哥儿噶叫了一阵既欢快又敞亮像是在进行某些宣誓也可能是在告诉那头母驴哥们儿已经吃饱喝足了你就等好儿吧。二吕子把旱烟袋在石槽边上磕了几下插在後腰里解开叫驴的缰绳。那叫驴也不用管它自个儿径直走向那配种架子上前闻了闻母驴的水门子母驴似乎感觉到了什麽轻轻甩动几下尾巴水门子里哗啦啦流出一些黄色的尿液来。那叫驴伸出舌头舔舐了几下子又秃噜噜呼了一阵子气忽然猛地撺起两条前腿就架在了母驴的後腰上二吕子这时急忙走过去伸出那条干吧而熟练的手一下拖住叫驴的驴屌另一只手摸向母驴的水门干吧的犹如树杈子似的手指轻轻撑开母驴的水门把驴屌的龟头对准母驴水门一插。动作犹如行云流水干净利索。公驴似乎感受到了什麽猛地一戳整根驴屌就进去了半根戳的那母驴猛地前倾嘴内秃噜噜吐出一口粗壮的气息。紧接着公驴再次猛地一戳那根犹如成人胳膊似的驴屌尽根没入母驴体内。那叫驴随後一阵的猛烈戳动便不再动弹了跟着身子一阵颤抖应该是在尽情的射出那些东西。
整个过程铜锁他们都看的双眼发楞不住地咽着唾沫。
紧接着二吕子从是石槽下面掏出一只缺口的青花瓷碗来走到叫驴旁边静静等着约莫个五六分钟叫驴从母驴身上下来了那驴鞭瞬间软趴趴地一下子小了一半还要多。二吕子赶紧把碗放在母驴水门子下面母驴水门子里流出一些黄白浑浊的液体滴滴拉拉流了约莫半碗。整个过程都被铜锁二嘎子他们看在眼里但不知道这是干嘛他们也不敢出声。二吕子接完流出的液体之後又把碗放回了石槽下面石墩子上。重新把叫驴拴好那叫驴似乎没有了刚才的精神勃发的精气神儿反倒有些蔫乎了耷拉着脑袋在石槽里闻闻这里嗅嗅那里也不吃东西。
看驴配种完事儿了二嘎子才悄悄走到铜锁跟前悄声说道:“哥我娘同意了。”
“同意了太好了。”铜锁高兴的直拍手。
“但是我娘有个条件。”
“啥条件?”
“我娘说得让我先干你娘。然後她才同意你干她。”二嘎子有些心虚生怕铜锁生气。
“可以只是我还没上了手呢怎样让我先把我娘上了才好让你上啊。”铜锁有些皱眉。
他们的对话都落入了二吕子的耳朵里二吕子不怎麽说话但是耳朵特灵他们悄声说的话都让他听了个正着。
“你们几个孩子过来。”二吕子叫几个孩子过来“你们再说什麽呢?”
“这事儿不能告诉你。”铜锁斩钉截铁地拒绝他的问话。
“我都听到你们说什麽了或许我可以帮助你们。”二吕子不紧不慢又从口袋里掏出一袋烟叶拿出烟袋杆挖了一烟袋锅点着後吸起来。
“你?”铜锁将信将疑“你真的听到我们说的话了?”
“你小子人小鬼大不光听到你们刚才的对话了我还知道你以前干过的勾当。”二吕子皱吧的脸上显不出一丁点的波痕。
“我以前的勾当?”铜锁疑惑地问道。
二吕子吸了一口烟用烟袋锅指了指他家旁边的一间破败的仓库。“记得那地方吗?晚上去可是很不错的地方。”
“啊二吕爷你还真是啥都知道啊。”铜锁忽然明白二吕子说的是啥事儿了他自以为跟吕阳娘王雪琴在那仓库内云雨别人不知道没想到这个老光棍二吕子早就发现了。
铜锁擦了一下头上冒出的汗珠子“二吕爷那这次的事儿你还真的能帮上忙吗?”
“臭小子。”二吕子甩掉烟袋锅内的烟灰“跟我来吧。”
铁柱把已经舒坦了的母驴拴好也跟着他们进入二吕子那破败不堪的瓦房内。
低矮的瓦房里黑洞洞的到处都是被黑灰熏得一层灰尘破败的火炕上放着一片没了边的苇席。二吕子俯身从炕洞子内掏出一包黑洞洞的东西。夏天不用烧炕的原因炕洞子里都是烟灰放什麽东西进去也都染成了黑色的。
几人围着二吕子看他那双干瘪的犹如黑树杈子似的老手一点点剥开那层黑纸里面显出一团白色粉末来。
“这是什麽?”铜锁指着那堆东西问。
“淫药。”二吕子眼睛中飘出一丝淫荡之色来那张老脸忽然显得有一些邪性。“晚上给你娘下到碗里保准让你们几个小子使一晚上。”
“啊?”几个人异口同声。
“那太好了赶紧给我们一人分一些。”二嘎子也想要张口手伸着。
“我可以给你们但是你们要拜我为师。”二吕子邪性地看着他们三人。
“拜师?”铜锁感觉很好笑“你会什麽?凭什麽就让我们拜你为师。”
二吕子嘿嘿一笑把那团粉末放在炕沿上当即解开裤腰带露出里面一条软趴趴的东西又粗又长像那叫驴的玩意儿。
“啊比吕阳那小子的还大呢。”铁柱带头惊呼。
“想要这麽大的阳货吗?”二吕子满脸皱纹透着一股邪性的吸引力。几个孩子楞楞地点点头。当即铜锁带头扑通跪在地上铁柱和二嘎子也跟着跪下三人拜了三拜喊了声师父。
“嗯起来吧。”二吕子把裤腰嘬上用麻绳捆好。“你们要保密知道吗?谁也不能告诉谁。”
三个孩子看二吕子忽然严肃起来只好迷茫地点点头。二吕子用指甲盖挑了那麽一点点撕下一块废纸给包上道:“今晚你就放在你家锅里面保准你们今晚够用。”
铜锁小心翼翼地接住。铁柱和二嘎子巴巴地看着也想要一些。
“你们两个以後我再给你们今天晚上你们在吃完晚饭後去铜锁家里玩你们都会上了他娘的。”
三个人很兴奋互相看了一眼就想离开。忽然二吕子叫住他们。“铜锁你去外面驴石槽下面把那碗驴怂液拿来。”
二嘎子赶忙跑出去端来那个缺口的青花瓷碗里面大半碗的黄白液体浓稠而腥臊。
二吕子伛偻着身子从炕洞子里又掏出一件陶罐拽开紮的很紧实的瓶口对着青花瓷碗倒了一些红色液体。那碗里的黄白驴怂液瞬间变得一片浅红。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几个人忍不住嗅了一嗅好香。
“这是我泡的药酒配上着驴怂液当药引子只要你们喝下去保管你们一夜不倒还能让你们那小阳物儿再涨二公分。”二吕子递给铜锁示意铜锁喝下去。
铜锁本来嫌弃那东西脏但听说能让小弟弟暴涨也就忍着喝了几口一股热流顺着嗓子食管涌入胃里热烈而澎湃。“啊这东西好烈啊。”
铁蛋二嘎子看铜锁喝完了就想要两人伸手争夺起来。
“慢着点别给弄撒喽这些都是好东西。”二吕子赶紧夺过那破碗“你们一人喝几口就行千万剩下点让铜锁拿回去。”
铁蛋小心翼翼接过破碗顺着那豁口咕咚咕咚喝了三口才依依不舍地给了二嘎子二嘎子早已两眼放光口水直流了抓住破碗也跟着咕咚咕咚喝了三口。
二吕子找了一个小瓶子把剩下的哪一点液体倒入瓶子里递给了铜锁:“去吧晚上偷偷倒入你娘的碗里面。这种药酒有味道你回家让她给你做疙瘩汤味道浓一些这样能把药酒味掩盖了。”
“是。”铜锁小心翼翼接过瓶子揣在怀里。
“嗯你们去吧明天听你们的好消息。”二吕子难得的咧嘴笑了露出几颗残存的黑牙。
铁蛋牵上自家的母驴三人出了院子铜锁示意他们吃完晚饭後来家里找他就分开各自回家了。
二吕子看着他们离开自言自语道:“师兄对不住了你活着的时候压制着我让我孤苦了一辈子你死了我也该享享这神仙的日子了。”
铜锁回到家就嚷嚷着要吃疙瘩汤。李秋丽穿着围裙从厨房出来:“啊哟我的小祖宗我刚做好的你最爱吃的大米饭怎麽又想吃疙瘩汤了?”
“不行我就要喝疙瘩汤快给我做。”
“真是我的活祖宗。”李秋丽说完扭身身後那滚圆的大屁股扭着走进厨房。
铜锁狠狠咽了几口唾沫邪恶地一笑哼着小曲儿往里屋走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夜幕总是这样掩盖上白天的虚伪好能帮助人们揭开白日的伪装尽情地暴露那真是的性情。
李秋丽端着一锅疙瘩汤进来发现铜锁早已把炕桌摆好开心一笑道:“儿子怎麽长大了知道干活了。”
“看娘你辛苦啊。”铜锁赶紧下炕接过李秋丽手里的铁锅放在炕桌上又一溜烟小跑着去厨房里取来碗筷。
“娘你去叫爹吃饭吧。我来舀饭。”说着铜锁拿起勺子就开始盛饭。
李秋丽会心一笑去外面叫那老不死的去了。
铜锁看娘出去了迅速从怀里掏出那小瓶的药酒倒入碗里又迅速舀上疙瘩汤掩盖住再下床假装出去扶周铁生到院里一甩手那小药瓶飞了出去掉在街上了。
“仍个什麽东西?”李秋丽扶着周铁生往屋里走。
“没就是一块破石头白天铁蛋给我的。”铜锁殷勤地去帮扶者周铁生。周铁生口里流着涎水直楞楞地看着前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步一瘸地往屋里走去。
坐在炕边往日都是周铁生坐在最里面现在身子不便了也就坐在了边上。铜锁帮他脱了鞋让他盘腿坐下筷子满头递到他手里。
“嗯好儿子。”周铁生嘴里嘟囔着虽然说不利索但是也知道表扬一下孩子。
“爹你就吃吧。往後我好好干一定做个男子汉扛起咱家的大梁。”铜锁此时忽然感觉自己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说起话来也有些豪情了。
“儿子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你娘也不指望你多干活只要你好好的就成你爹前几年也赞下来些积蓄够咱们宽松几年呢过几年等你大点了再说。”李秋丽看儿子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颇为欣慰。“来儿子赶紧做下来吃饭别都凉了。”
铜锁才回身坐在桌边低头呼噜呼噜喝起来一边喝着一边说好喝眼神却偷偷地向娘那边扫去。
李秋丽看儿子刚才懂事了很多心里颇为欣慰吃起饭来就感觉特别香咕噜噜猛地吃了起来。
铜锁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娘喝出异味来但看娘咕噜噜吃完了反而又舀了一碗。看娘吃的那麽上心铜锁也放下心来开始慢条斯理吃起来同时偷偷观察着母亲是否有什麽异样。
李秋丽又喝了一碗疙瘩汤也许是热的缘故她感觉脸上微微有些发烫额头有汗珠沁出她顺手拿了一把蒲扇扑扑扇了起来可是心头还是烦热。有一股的热浪不知是从心底还是从小肚子往上蹿腾弄的她有些心急火燎的。
铜锁邪性一笑他知道得手了。“娘我帮你扇吧看把你热的。”
铜锁爬起来从娘手里夺过扇子在娘後面轻轻扇着。
李秋丽脱了短袖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小背心一抹绯红燃遍了她白色的脖颈。铜锁看在眼里心头也不免火辣辣地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顺着脖颈看下去娘那丰硕的奶子把小背心都撑开了露出深深的乳沟。真想上去狠狠吸溜几口铜锁两眼冒着绿光再看看娘那肥硕的臀部把裤子撑的紧绷绷的在裤腰出露出一丝白肉撑到外面。看到这些铜锁体内的药酒开始反应起来他也感受到体内一股热浪往上翻涌弄得他也呼呼地喘着粗气。
那粗气喷在娘的脖颈上李秋丽感到一丝异样有一股说不出的舒服她本想阻止儿子继续在背後帮他扇风可又忍了下来她闭上眼睛有些享受那背後那种呼来的热气似乎那热气里面有一丝的雄性之气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了村西头那个老光棍二吕子家里的叫驴来在驴圈里来回走着身下耷拉着一个如胳膊粗的大黑驴屌来。
周铁生慢条斯理的喝着稀饭他嘴巴有些歪了吃饭不利索脑子也不灵光了当他无意间扫了一眼自己的媳妇时发现媳妇竟然那麽的熟悉绯红的脸蛋浓重的呼吸脖颈中流出的汗珠。哦这种情形不是在唐古生家看见过吗?对就是本家那个女人周丽蓉。
啊周铁生一惊怎麽会自己媳妇怎麽也会有这种征兆呢?
筷子啪嚓掉在地上惊醒了正在浮想联翩的那对母子他们俩同时看到周铁生惊恐的睁着一双眼睛眼睛瞪的像两个铜铃铛似的完全一副看到世界末日的表情。
“铜锁在家麽?”忽然院子里两个稚嫩的孩童喊着。
“哎在。”铜锁应了一声招呼他们进来。
“爹娘这是铁柱和二嘎子他俩过来找我玩儿呢。”铜锁让他们俩坐在炕头自己爬到炕桌子後面跟娘并排靠着。
“叔叔婶子好。”俩人礼貌地招呼一声挨个坐在炕沿儿上心里突突乱跳忍不住地偷偷瞄着铜锁娘李秋丽。也许是白天喝了那种药酒的缘故越看越觉得铜锁娘美若天仙二嘎子是尝过那种快感的人忍不住伸手去自己挡里掏了一把感受着那个东西开始发硬。
“铁柱这麽早就来我们家玩了你娘让你晚上出门啊。”李秋丽一边吃饭嘴巴也不停跟这俩小鬼头说着话。
“婶子俺娘不咋管俺俺说来你们家找铜锁哥玩俺娘一般都同意。”铁柱是铜锁的跟班向来听铁柱的。
“你呢二嘎子你娘舍得放你出来啊。”李秋丽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二嘎子看二嘎子眉清目秀眼神飘忽的李秋丽一时竟有些迷乱。“你爹这几天出门去外打工了你不在家陪你娘还出来乱窜不怕野狗拱了你家门子啊。”
这种话说出来周铁生歪着嘴巴狠狠瞪了他媳妇一眼一个长辈怎麽跟晚辈说这种混账话。李秋丽现在也不怎麽怕周铁生了谁让他变得不中用了呢生活都不能自理了有啥好怕的李秋丽反而狠狠瞪了周铁生一眼丝毫不示弱。
“哦婶子俺娘让俺在家了说晚上害怕让俺陪着呢。这不今晚俺找铜锁哥有些事就过来了。”二嘎子毕竟是过来人听出了话外之音几个年轻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知道那种药效开始发力了。
这种药不论男女谁吃了只要不碰上异性就没事一旦碰上异性就容易压制不住开始发力。
“你真是个孝顺的孩子这几天你爹不在家你还不好好陪陪你娘啊。”李秋丽也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二嘎子他们家可是世代乱伦。平时吧看着孩子来家里玩儿对着这孩子也就是疑惑的观察观察想象不到这孩子竟然能上了自己的娘。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心里突突的见了这孩子身上就有一股子火苗子乱窜竟然特愿意打问打问那孩子家里的隐秘事儿。
二嘎子看看铜锁会心一笑故意顺着杆儿往上爬道:“是的这几天每天都陪着俺娘俺爹不在家她一个人在屋里睡怪害怕俺就搬过去跟俺娘一个炕头睡觉。”
“哦是吗?那感情好这麽大一个小夥子睡旁边了就你那娘晚上能睡得着吗?”李秋丽放下了筷子身子有些前倾一下子来了精神眼神更加飘荡。
“婶子估计你也是知道的俺家的事儿也不是传了一时半刻了。从俺爹那辈儿就这样了。”二嘎子索性挑明了好引逗的李秋丽快速燃烧。
“那就是说传言是真的了?”李秋丽忽然声音有些异样有些颤抖脸蛋一下子更加通红。
“呜呜。”周铁生摔了下筷子歪着嘴巴呼呼嘟囔着生气地向下床又没人扶他他自个挪了半天也没移动一点。他本来是可以挪动下去的但他感觉到体内有一股火苗升腾跟那晚在唐古生家的感觉是一样的。他开始诧异但是脑子确实浑浊的自从半身不遂之後脑子也不太灵光他总感觉有一丝的不对劲可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你个老不死的安生点。”李秋丽气的摔了下筷子。接着又温柔的对着二嘎子说道:“二嘎你真的和你娘那个那个过?”
“嗯我哥也那个过。”二嘎子也没有必要避讳铜锁铁柱他们两个早就知道了而且今晚他们的计划就是要干了她所以说话大胆暴露。
“啊你娘你娘真是的。”李秋丽本来是想说你娘过的真带劲但心底那一丝理智强烈的压制着她她话到嘴边又变成了责怪。
“婶子不怪俺娘是俺爹俺爹同意的俺爹觉得对不住俺娘就帮俺娘做了。”二嘎子替自己娘辩解道。
“哦你爹对不住你娘?”李秋丽装作疑惑反问道。
“嗯我爹跟我奶奶一直有那种关系我娘挺生气後来我爹说让我爹跟家里这俩生瓜蛋子整吧。我娘才开心了後来也就不太管我爹和我奶的事儿了。”二嘎子故意说得那麽直白说着还偷眼看李秋丽的变化发现她更加心潮起伏。
铜锁跟二嘎子挤了挤眼睛开始起身走到娘的背後轻轻帮她按摩着後背。周铁生歪着嘴巴看着这一切他心里明镜儿似的他看出来了今晚这三个小子的不轨可是他自己也喝了一碗疙瘩汤加上身体虚弱那种药力就上升的快他想制止他们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仿佛有另一个灵魂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动换。
“你爹跟你奶奶?那传闻也是真的了?”李秋丽特来精神加上儿子在後面帮她按摩的特别舒服她感受到了一丝的快感“二嘎你有没有跟你奶奶整过?”
“嗯整过不过老了毛都白了水也少了没啥意思。”二嘎子跟个行家里手似的说出来的话都是老江湖的口吻。
“哦你真行你奶奶都被你撩到了。”李秋丽声音异样兴奋看似是挖苦其实是一种羡慕。“你奶也真是可以的那麽大岁数了还能有这种享受。”
“其实吧婶子男人就是公的女人就是母的就跟街上的野狗一样只要想了就打圈子就行了。”二嘎子跟铜锁对视一下开始主动挑逗起李秋丽来。
铜锁更加卖力地帮母亲揉搓着後背鼻息渐重呼哧呼哧的气息喷在李秋丽後脖子上痒痒的弄得她心火升腾。
“看你说的人就是人能跟动物似的?”李秋丽春心荡漾心潮澎湃。
“那咋不能?”二嘎子趁热打铁。“你没听过柳凤儿养狗的事儿吗?”
“嗯听说过。”李秋丽想到了柳凤儿想到了她的那条大黄狗。“都说她跟那条黄狗一个炕上睡觉。”
“是的。”二嘎子添油加醋地说道:“有一年我爹想去聊骚那柳凤刚爬到墙头上那黄狗就从屋里撺出来了吓得我爹从墙头上摔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爹也顾不得喊疼刚想起来跑可是从院墙透出一股亮光顺着亮光过去看见柳凤蹲在门槛子上抚摸着黄狗脖子夸它是个好爷们儿还跟那黄狗亲嘴伸出舌头不住地舔那黄狗吐出来的大长舌头。那黄狗得劲儿的一下子窜起来前腿搭在柳凤肩膀上下面露出那血红的狗鞭来一股劲儿地怂恿着往前努肚子。”
“哦这事儿你爹那老小子能做的出来。”李秋丽听二嘎子这麽说非常相信。旁边的周铁生歪着脑袋认真听着不住地点头。这种事儿他周铁生估计也拱过人家柳凤门子别看现在半身不遂听到二嘎子说那事儿也是深信不疑。
“快点说快点说後来呢?”铁柱傻不拉几的坐在炕沿儿上听得津津有味急的一个劲儿的催促二嘎子继续讲。
“柳凤儿一把抓住那狗鞭来回撸着搓着嘴里一直叫着狗汉子狗汉子。”二嘎子说得绘声绘色一边说的吐沫星子乱飞一边比划着像是他看见似的。
“弄了一会儿那柳凤竟然弯腰把那狗鞭塞到嘴里开始吸溜吸溜起来。”二嘎子弯腰做着动作嘴巴不住吸溜撮吧。弄得李秋丽心上犹如蚂蚁乱爬忍不住也跟着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看你说的人家柳凤再怎样也不能在院子里就那样吧。”李秋丽心神不宁打断了二嘎子继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