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和二十三年,天下大乱,五谷不收,征战连连,民不聊生,终,举兵造反,改立国号为昌,取天下昌盛之意,为史书留下浓重的笔墨,但经后人翻阅,开朝皇帝竟未立后宫,原因究竟未何,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昌平二年秋
“莫尘,很好你很好,没有想道,我凌家助你,登上皇位,而你,不仅不保我凌家一生平安,反而满门操斩,那你为何还留我一人,让我苟活于世。”一个女子一袭白衣,正低这头,跪在地上,低声唾泣着。而首座上下端坐着一名男子,他看着面前的女子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心疼,但是女子是却看不见男子眼中的那一份心疼的。
“凌月,你是朕的皇后,你会不知朕为何会对凌家满门操斩?好,好,好,朕现在就告诉你,你的父亲在被操斩前还在思考这如何将朕拉下马,如何立你不足一岁的儿子为帝,然后自己做一个实权皇帝呢。”男子狠狠的将女子的头抬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不,不会,父亲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被小人所害,请皇上明示。”女子疯了似的抱住男子的腿乞求道。
“哦?不是,你是说,那些密信,都是朕指使人伪造?皇后是你太不了解你父亲的为人了。”说完便狠狠的一挥手,打落了女子的手站了起来,对身边的太监说道:“天黑风露重,还不将皇后送回寝宫,好生将养着,别到时候又,生出些别的事端。”便不耐的挥了挥手。
“娘娘,请吧。”一旁的小太监伸手准备将地上凌月看抚起,便被她挥手打掉。
“皇上,请皇上,明鉴呀,父亲可是扶持皇上上位,如果父亲好有不成之心,又何必等止现在,大可之前就·····”凌月又重重的跪在地上。
“够了,来人将皇后带回宫中,好生照看,无事不得出。”说完,莫尘便一甩袖子离开了。“凌月,别怪朕心狠,你可知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功高震主之人,多的是他人的忌讳,虽然凌家助我登上皇位,但是我也不得不防,凌家可以助我登上皇位亦可将我拉下皇位,为了朕的江山,凌月,对不起。”当然这些话凌月是听不见的了。
开和二十一年秋
“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已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助秋风雨来何速,惊破秋窗秋梦绿。抱得秋情不忍眠,自问秋屏移泪烛。泪烛摇摇爇短檠,牵愁照恨动离情。谁家秋院无风人,何处秋窗无雨声?罗衾不耐秋风力,残漏声催秋雨急。连宵脉脉复飕飕,灯前似伴离人泣。寒烟小院转萧条,疏竹虚窗时滴沥。不知风雨几时休,已教泪洒窗纱湿。”木樨树下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轻轻的吟诵着手中诗卷,就连身边已多了一人都毫不知情。
“怎么,我的月儿也如此悲秋起来了?”见少女吟诵完后,男子从身后,轻轻拥住少女说道。
“你怎么来了,听父亲说,今日军队班师回朝,你不去回禀陛下,来找我做什?”说道少女打落男子环在腰上的手说道。
“我的好月儿,别生为夫的气了,我不应该不和你说一句就离开,我也不应该在大漠不给你回一份信,我的好月儿,我错了,我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
“哼,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是到最后都是一句招呼都不打的就走了。”说着少女正打算将男子推开,可是却一下子推到了男子的胸口上。
“咝·····”男子捂着被少女推到的地方,脸上一片苍白。
“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小绿,快拿伤药来,莫尘受伤了。”
“小绿,你快点。”
“好了,好了,没事,没事,我已经处理过了。你也不用担心了,再说我总是受伤好就习惯了。”莫尘看着眼里快要滴下眼泪的凌月安慰道。
“怎么会没事,你看看你,也不知道自己小心一点。你自己看看,现在伤口又流血了。”说着说着,凌月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再哭我就又要心疼了,我一心疼,就没有办法,好好养伤了。”莫尘,轻轻拭干凌月眼边的泪水说道。
“嗯,我不哭了,你第一次参军时,我就说你不要去,你不听,现在,你又袭成了你父亲的帅位,你可以完全可以在帅帐指挥怎么还会受伤?”凌月对莫尘问道。
“你也知道,我从小就希望可以上战场,奋勇杀敌,虽已成了元帅,但我还是喜欢那种与将士打成一片的感觉,还是喜欢与将士们一杀敌。月儿你可以理解我吗?”莫尘拉着凌月的手问道。
“好吧,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有事骗我,再有事瞒着我。一切都要和我商量。”凌月对莫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