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姬玉溪坐在梳妆台上任由宫女给她梳妆,她眯着眼睛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心中有些感慨,想自己当初刚刚入宫的时候才是十四岁的豆蔻年华。
如今一眨眼就到了五十岁的年纪,但是自己还是拥有有这么年轻的容貌,还是因为哥哥给自己找的秘方。
不然容颜枯萎,那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姬玉溪在周围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到韩丞熙皱起眉头厉声喝道“韩丞熙呢!昨天刚来今天就不懂得规矩,是不把哀家放在心里吗?”
许木手里端着玉碗走了进来,玉碗是翠绿色晶莹剔透的,透过玉碗可以看出来里面放着这红色的液体,还伴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
许木大步走到姬玉溪的身旁,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将手里的玉碗递到姬玉溪的面前。
姬玉溪伸出芊芊玉手,接过玉碗眼神里有着一丝疯狂,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一口喝下了玉碗里面的液体。
“太后,我昨天把韩丞熙那家伙给关进柴房了,谁让他仗着皇上竟然对太后不敬,给他一些教训也让他越乖一些”
姬玉溪眸子盯着许木,他的小心思自己当然是一清二楚,不就是小心眼呗!还记得上次韩丞熙不给他面子,如今一道逮到机会就报复了。
“你呀!就算是教训在柴房关了一晚上也就够了,还不快去放了韩丞熙那小子”姬玉溪假仁假义的说到,许木是一个聪明人当然知道姬玉溪的意思。
站起身来就要出去,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一个太监匆匆忙忙的跑了进了来,对着姬玉溪就退了下去“太后娘娘不好了,韩丞熙昨天晚上被皇上带走了”
姬玉溪正在微笑的脸上僵硬了起来,坐起身来冷笑着说“真是哀家的好儿子,从来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很好摆架正宣殿”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着正宣殿而去,燕京很早就得到了姬玉溪要来的事情着急的看着大门,要是被别人知道赫连城竟然和太监同塌而眠,那么皇上的名誉就会受损。
可是大殿里面的两个人拥抱着,阳光照在两个人的脸上这一幕显得十分温馨,姬玉溪坐着銮娇到了正宣殿,
她的手搭在许木的手上大步走到门口,燕京立刻上前阻拦“臣见过太后娘娘,皇上还在休息说过不让别人打扰”
姬玉溪依旧是一副笑息莹莹的模样,嘴里说出来的话那是强势无比,“哀家是皇上的母亲,你也不让进去,给我让开”
燕京死死的看着姬玉溪,良久低下头退后一步,让出门口的位置,许木立刻一脚踹开大门姬玉溪大步走了进去。
“皇上该起床了”姬玉溪嘴里慢悠悠的说着走到床前掀开纱幔,露出里面的两个人,正是赫连城和韩丞熙,韩丞熙睁大眼睛恐惧的看着姬玉溪,“师哥、太后娘娘来了,你快放开我”
赫连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将被子拉了拉,遮住韩丞熙的脸,“母后,你大清早的来找我做什么?”姬玉溪心里开心,赫连城喜欢男人最好了,要是喜欢女人生出来许多儿子,到时候自己想要皇位那就更难呢!
赫连城无子要是在出什么意外,那这皇位最有利的继承者就是自己了,至于宇文拓武夫一个,只会打打闹闹朝政他会懂什么。
姬玉溪心里转了几个弯,表面上却露出心痛的神色来呵斥着“连城真是太过分了,就算你喜欢男人,但是身为皇帝怎么能够这么宠爱一个太监,在你没有立后之前后宫都是我来掌管,来人还不把韩丞熙给我从床榻之上脱下来”
“渣”身后等着看好戏的许木,立刻对着身后的太监招手,“还不快将韩丞熙给拉过来”太监们立刻挽着袖子,将龙榻围的是严严实实的,赫连城伸手将床头上挂着的宝剑,刷的一下抽出来,对着许木就刺了一剑。
许木不会武功那里想到赫连城会刺向他,当下就楞在原地只听碰的一声,他的一只胳膊就赫连城砍了下来。
接下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让许木直接疼晕了,其他的太监立刻后提五六步,立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着。
姬玉溪那里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许木离的距离很近,胳膊被砍是喷出来的血,甚至都溅到了她的身上,她心里害怕的同时,心里面竟然还有一丝兴奋。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对哀家的做法不满意”姬玉溪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韩丞熙趴在床上偷偷的看着如今的场面,而赫连城坐在床上,用纱幔擦拭着剑身上血迹。
“母后可还记得这把剑的来历,父皇曾经说过,这把剑可以斩尽天下所有人”赫连城目光森冷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容,并没有直接回答姬玉溪的话,而是问了姬玉溪一个问题。
姬玉溪这才看向赫连城手里的刀,这把剑是赫连龙的战剑,看到这把剑姬玉溪心里有些慌,
让她想起了一些不该想到的情景,赫连城那件事情究竟知道多少,姬玉溪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这把剑哀家自然记得,是先帝的佩剑”
赫连城哈哈大笑起来,将剑刷的一声又放回剑鞘里面,“母后严重了,不就是一个太监而已,母后想要调教一般,那就拿去好了,不过这太监对于我挺重要的,母后可要保证好他的安全”
韩丞熙立刻从被子里面钻出来,扑倒赫连城的怀里撒娇着,“皇上、师哥我不想去,我不想晚上睡柴房,柴房里面有好多蚊子还咬我,要让也没有饭吃,要不是皇上给我送饭来,我就饿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听到韩丞熙的话,心里升起了一股笑意,这话怎么听着是撒娇,可是意思确实在告状,没错是在告状。
赫连城低下头在韩丞熙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韩丞熙这幅撒娇的模样真是可爱的紧,要不是因为如今这么多人在场,他还真是舍不得就这么放过他,一定要借机好好的疼爱一番他,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