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清晨伴着响亮的鸡叫声,我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疲惫的双眼。我看了看我的身旁果然哥哥天还没有亮就去干活了。我掀开那薄薄的,棉花外露的破烂不堪的被子。找到了自己那充满补丁的衣服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阳光透过残破的屋顶,照到屋内灰尘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活跃。
我穿好衣服,穿上哥哥给我那破烂不堪的鞋子。鞋子被哥哥干活时磨得不像样了,补了又补,现在只能看的见补丁了。
我看着桌子,桌子上了一如既往的放了几个黑面馍。我拿着一个已经发硬了的黑面馍,牙齿用力地往下咬。口腔里感到一丝丝的干燥,我只好咬一口喝一口水,硬生生的吞下去。由于长期吃这种东西导致了我的营养不良,十八岁长得皮包骨。我艰难地吃完了桌上的面馍,胃里胀得难受。但是我也得忍,因为我不能一个人让哥哥在田中干活,我也得帮他分担。
我拿起门后面的铁锹,这个铁锹“历史非常悠久”,这个锄头我爸摔断腿前还在用。用到现在,这个锄头已经烂得不成样了,上面的柄都换了三四次了。我抄起锄头抗在肩膀上,临走前看了看这个惨败不堪的家向爸告告了别。只从我爸摔断了腿,就没有出过家门,我决定我长大后一定要给爸买一个轮椅,让他可以下床好好看看这个世界。我出了家门向田地里走去,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心一颤。转过头一看,原来是我的死党福高我和他小时候一起玩,大概是家境差不多导致我们无话不谈。
福高的家境和我的家镜差不多都非常贫穷。福高把我拉到一个角落四周张望确定没有人然后松了一口气小声的说:“建华,你想使你的爸好起来和你的哥不用这么累吗?”我听了他说这番话,我抱着非常强烈的愿望点了点头。他又四处张望了一下说:“我发现了一个赚钱快的方法。”我非常疑惑的问:“什么方法?”他这次显得格外的小心用手捂住我的耳朵,然后小心翼翼地说:“盗墓。”这两个字像一颗炸弹一样把我的心惊了一下。我吃惊的说:“这是犯法的呀!”福高听见我说话这么大声赶紧用手捂住我的嘴,他那手沾满了黄土,手上充满了厚厚的老茧,弄得我的脸好疼。等我安静下来他把手放了下来,我非常疑惑而且吃惊的问:“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如果被抓到了的话是要坐牢的,不止批斗那么简单的事呀。”福高说:“我们晚上去,没人会发现的,有没有人说我们带好油灯。”说到这里我打断了他,我说:“你家有油灯吗?”他肯定地说:“不用担心我爸妈结婚的时候,有一盏灯我知道在哪里。我知道在我们村和谷山村之间有很多墓,我爸告诉我的。我们可以晚上悄悄去乘你哥睡了,晚上没有人看得到的。我们挖到的东西可以一起出钱去县城到黑市里卖了换钱,改善家境。”我听了心想:还是冒险吧卖了的钱可以补贴家用还可以帮爸买个轮椅。但是捉到了会坐牢呀。我犹豫的对他说:“让我想想吧。”他说:“好,想明白了到村口来找我。”说完我们拍了拍身上的土,向四处张望确认没有别人听到,然后一起向田地走去。
我和福高走着,我看到了一个姑娘我对她一见倾心。她长得不怎么高,估计也是被生活的担子或者是营养不良导致的。她扎着两个马尾辫,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长得好漂亮,眼下还有卧蚕,她发现我在看她她不好意思地低了头扛着锄头加快脚步向田地里走去。福高看见我一直在注视她,就笑着问我:“嘿,你是不是喜欢她?”我不好意思地说:“小点声别乱说。”我还没有说完他就大声地说:“前面的姑娘,他喜欢你!”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她转过了头看了看我然后红着脸转过去,显得十分可爱。福高说:“你小伙不错呀,眼光不错。”我红着脸笑着看着他,我是喜欢她但是我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这还不简单等下一起干活的时候问她不就是了。“可……可是我……我不敢呀。”我从嘴里吱吱呜呜的吐出几个字来,福高大大咧咧的说:“这有什么不敢的,等下我陪你去不就可以了,这样总敢吧。”我不自信的说:“嗯……”
到了田里,我看见了我的女神,我看见她在角落里用锄头干活。福高硬生生地把我拉到她的身边干活,福高把我拉到她旁边就走开了。然后在身边鼓励我,“你……你好。”我结结巴巴地说道。她侧着脸看了我一眼,然后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汉。她的袖子和我的差不多仿佛经过岁月的洗礼,变得黝黑黝黑补丁缝了一身。她也礼貌地回了一句:“你好。”她的这句话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灵,于是我“乘胜追击”这次我变得不像原来那么紧张。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秀英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兴奋地回答道:“我叫建华,我们能交个朋友吗?”她害羞地回答道:“可以,你家住在哪里呀?”我回答道:“木头村村尾最后一家就是我家。”“哦”她边点头边哦了一身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可爱。我也问了她家在那里她说:“我家也在木头村但不是在村尾是在村头。”我疑惑的问:“诶你也是木头村的但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呀?”她回答道:“因为我的父亲不让我出门,但是我的父亲病了只能我来干活了。”我心疼的说:“那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我会帮你的。”她感动的说:“谢谢!你是我在这个村第一个朋友。”“没有关系”我回答道。然后我们在一起干活一起聊天,我意识到我们的爱情之火在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