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苏的光明又再次渐渐的抹去了黑暗,一些微软的阳光透过窗晒了进来,我打开床头灯,昨晚重复更迭的梦给我变成了国宝,我认为我需要去看看医生,梦里的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这或许是因为太烦躁了.
尽早依旧没有早饭平时不会吃,今早也不例外,空腹时我整个人十分萧条,趁现在还早,我赶快去洗了个澡,镜子里的我不是很优秀,厚重的眼皮压着就好象一闭上眼就会睡着,背上那个胎记越变越明显了,越来越红了,看起来就像个恶魔刚从地狱中爬了出来,像只火妖.
国庆节已经放假三天了,爸妈并没有回来,他们在外地做生意,我外婆带着我,外婆走了之后就只有我一个人了.他们每个星期寄钱回来,也很少接到他们的电话,虽说表面上不时很想念他们,但是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想念.
之前跟他们闲聊的时候听到范马也说城南有家心理医院,那个医生很是强力,据说很多抑郁症的人去了那里都康复了,国庆节医院人也很多,所以我决定去那边凑下运气,我穿好衣服,吹干了头发,拖着疲惫的躯壳出发了.
刚走出门,我就听到了onmyown的音乐声,这是我之前听到的一首歌,曲调洋溢着一种向往自由而又无法摆脱的复杂心情.
我得知我的手机忘带了,这是我的铃声,我走回我的卧室接起了电话,范马也打来的.那天,他和诸葛建国预谋已久的计划开始实施了,他们一放学就悄悄地绕开了保安室,溜到了后山,我并没有参加他们的这次行动,因为我被老师留了下来,因为上课打瞌睡.
他们摘了几个饱满的红苹果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碰到了食堂的人,这些苹果树就是食堂的,当然,是拿来卖钱的.他们两个飞快的跑了,可是,跑得过初三,跑不了十五,他们不仅受到了处分,还被爸妈带回家进行了素质教育.
我对我的瞌睡感谢了起来,要是我也一起被抓住了,他们就会告诉我二叔,他是我所谓的监护人,二叔一辈子游手好闲,原来挣了一点钱,去开了个服装店,结果不负众望的破产了(因为赌博).他是我现在这里的唯一一个亲人了,其他的该在那里在那里.
二叔不和我住在一起,他是个单身汉,每次一见到我们那个年轻的女班主任都会语无伦次,班主任叫赵小薇,二十开头,年级轻轻的,总是穿一些奇怪的衣服,比如萝卜装,身材十分的好,脸蛋也长得让人喜欢,就是穿得很奇怪,虽然另外的老师有意见,但是她老爸就是这个学校的校长,能咋地.就连我也不敢直视她那生气时动人的脸庞.
因为我上课睡觉,二叔被叫到了学校,他从他的“小阁楼“下来的时候,我见到他穿着一身精神的西装,神采飞扬,本来还挺端正的脸还显出了几分英气.他一见到我,飞奔了下来.
“咋样?叔帅不.“他自信的摸了摸头发,打着发胶,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这么优秀了,上一次是我迟到被叫去学校的时候.
他不仅对我没有生气,反而还十分高兴一样.
“喂,二叔,你不会......“
“今天是个好日子阿.“他说道
故事先讲到这里,我停止了回忆,范马也的喊声把我从记忆中拉了出来.
我跟他说了情况,我已经被折磨了三天三夜了.
“去不去我说的那个地方.“
“去看看吧,顺便散散心.“
叔叔的故事还没结束,我的故事即将开始,我或许不是个普通人,就算是,我也不会很普通的活下去.
人生来不就是为了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