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山崖间黑暗的山洞中,因为洞里不时会发出奇怪的声音,像是时钟的嘀嗒声,亦或是野兽的吼叫声,被世人敬畏着,而且这处山崖寸草不生,到处是龟裂的土地和破碎的石块,从裂缝中有时会冒出各种颜色的气体,有人传闻这里是神沉眠之地,勿入此地的人不是被那些神之气息(彩色气体)腐蚀而亡,就是被困在山洞中的时间缝隙中,永不入轮回。根据这些带着半真半假的传说,这处山崖的方圆几千米被列为生命禁区,没人敢轻易踏入这里,而此时,一个头戴黑色斗篷披风的身影,匆匆前往山崖的入口,他在入口四周望了望,小心翼翼地从腋下拿出一根金色的金属短杖,一边脱下沉重、脏兮兮的披风,一边挥舞起短杖,在空中画出阴阳两色各两个的五芒星,默念:“隐~遁~”两字后,他的身影慢慢影去,仿佛没人在此地时。突然,空间出现了一黑色光圈,刚才那人狼狈的现出身,满地打滚。
“我x,既然布置了传送禁置,你让为师好伤心啊,徒儿……”他不满地打滚了几下,然后慢慢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叹了口气:“没办法,只能走进去了。”他嘀咕道:“希望那些玩意不会弄伤我。”他猫着腰,慢慢地向前走去,时不时回头看,直到走到洞口,才敢直起身来,狠狠地把金色短杖摔在地上,大骂:“花q,为什么今天没设陷阱,这分明是故意针对为师,不放心为师的为人,为师不就是喜欢让可爱的男孩子穿女装嘛,瞧不起人要有个限度啊!这样是要闹哪样啊!禁置你x啊!”每说一句,他就把短杖拿起又摔,拿起又摔,反复几十次,也不怕摔坏,他摔了几次,又拿起来,看见自己手里的短杖变成了一包盐,“哪来的盐?”他默默地双手捧着盐,一只手像伊卡洛斯摸西瓜一样,轻轻抚摸起来。“盐你x啊!”他怒道,用力把盐摔在地上,“臭徒儿,敢玩弄为师,看我怎么重新教你什么叫尊师重道!”他怒气冲冲地往前走,来到了一个机关大门前,“小儿科。”他嘿嘿一笑,整了整起皱的衣服,摆正了脸上的金色鹰眼面具,在徒弟面前,首先要摆好严师的风范,才能更好教导徒弟,这是做师父的必备礼仪。准备好后,他手伸向大门,触碰大门的手像伸入水中一般,泛起一道涟渏,见没什么反应,他迟疑了一下,遂全身都走了进去。门后是一巨大的银色空间,里面空无一物,看起来面积巨大,但身为师父,哪能不知道,这里的空间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所扭曲、折叠,所以看似巨大其实处处是隐秘的空间裂缝,而空间里的物体明显是被光学迷彩所装饰,常人无法看清。
“你来了。”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他便知道是谁来了“怎么样了。”看似平淡的声音,其实其中焦急的情绪早已透露出来,那人摇了摇头:“你的徒儿……可能……”“有多大把握或机率让他恢复正常,”他打断那人的话,皱起眉头,收起了脸上的表情,正经起来:“不希一切代价,都要治好他,包括……我这条命。”“那你可能要去找某个绿色小不点或者炉子炼药师。”那人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如果,他能从悲剧中释怀,那么,按照我们现在的科技,也不是治不好他……”“我的法力,加上你的能量反应堆和当今最顶级的机关术,会有什么后果吗?”那人迟疑了一下,脑内的计算机在不断运算:“根据概率,不到……三成……”“要是动用地下的方……”“不行,那是禁品,不能轻易动用!”“可是……,”他慢慢握紧了拳头,问道:“我……能看看他吗?”“可以,必竟,你是他师父……”那人往前一指,所指方向的一处地面缓缓升起,形成了一个大型平台,整个平台由一透明防护罩覆盖,东南西北4个主方向是4个可发射电磁射线的金属柱。“进去吧。”看着防护罩缓缓打开一个一人大小的口子,他深吸一口气,毅然踏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