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鸣正卧于香闺绣榻上假寐忽然听到户环佩叮当接着开门之声急急坐起身来果然又见到一帮俏婢拥着先前见到的美人儿进了房来此时他仔细打量一番这位美娇娘。
但见她身肌袅娜体态翩翩、乌云分叠摺髻高耸一张瓜子脸儿肌肤水水白嫩如脂或许因为饮了些酒两颊红艳艳的眉弯弯如新月细长入鬓一双眸子秋水为神水汪汪的含情脉脉配上如玉琼鼻、樱桃小嘴儿真是望之即可动情;石榴裙下尖尖瘦瘦一双三寸莲钩穿着大红缎子的绣花鞋体态轻盈恰似杨柳舞风直望得一鸣似醉如痴心想那古时之西子、昭君也不过如此。
待美人儿吩咐婢女退下关门后回眸望了一鸣一眼杏眸含情稍带羞意的吃吃笑声中开始解衣宽带起来。只见她那一双纤纤玉手有如舞蹈之动作优雅的上下游移着开始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身上的绸缎华服纷纷落于光可监人的硬木地板上。
一鸣目不转睛看着美人儿衣裳一件件的滑落随着美人儿身上衣衫越来越少露出那雪白修长的双腿柔软的纤腰雪白的乳波臀浪颤动动不已随着腰儿一扭那对高挺的乳房看似摇摇欲坠上面顶着两粒嫣红的蓓蕾底下一片轻纱终于飞落胯下妙处若隐若现。
娇美的脸儿面向一鸣双眼含情脉脉对着一鸣把那秋波送盼似乎对这一刻充满期盼。一鸣那曾见过这般的春色怡人张口结舌的在那儿出神身体却感到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是觉得口干舌噪几乎忘了自己姓谁名谁了。
美人儿一身如润玉洁瓷之肌肤、丰腴挺耸之乳房、平坦滑顺之小腹、柔若无骨之柳腰还有雪白修长大腿之间那丛乌亮耻毛一切的一切在明灯高照的绣房中让一鸣一览无遗。一鸣不禁吞一口唾液他从来未曾见过女子赤身露体从没想到一位美女之胴体竟是如此美好诱人!一鸣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为真。
随着面前美人喘息口齿间透出些许醇酒芬芳俗语说「酒为色之媒」或许也因为如此令那美人儿作风是直接而大胆在罗衫轻解之后顺势上了床榻而且一上来就来个叶下偷桃摸上了一鸣那足以傲人的阳根同时又赞不绝口说他好。
这一句句娇滴滴声音银铃似的令一鸣听来觉得浑身舒畅令一鸣十分心动。
然而到底这一鸣初入花丛再加上身上机关被制满脸胀得窘红有意与美人儿姑娘一圆神女会襄王之梦只可惜不知如何下手在这个时候花了一整个下午苦读的素女之术似乎还派不上什麽用场。
美人儿见一鸣红着脸呆呆的半卧在床上的模样只道他是面皮薄需要卖弄些手段诱他入港。于是体贴的将手放开伸手勾住一鸣的臂儿一只玉乳压着他的上臂并将头枕在他肩上虽然美人儿虽然没作声但这样动作却包含了万般情意。一鸣只觉得一股脂粉发香扑鼻而入不禁一阵心神荡漾胯下肉棒渐渐抬头、不断脉动。
一鸣战战兢兢扶着美人儿玉肩她则故意撒娇似的趁势横倒在他怀中星眸微闭、风情万种赤裸裸的美人入怀任你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到此时也无法悬崖勒马了!只是一鸣虽然为弱冠之年却从未经人事所以有点不知所措双手还真不知道该放那儿才好是要放高一点还是要放低一点才合宜手颤抖抖的举棋不定。
一鸣这生涩表现让经验较为丰富之美人儿心中暗自欣喜心道:「原来是个<童子鸡>!」
能够拔这俊俏郎君之头筹为他做床第启蒙也不枉冒这番私藏男子之风险。
一知这俏郎君是个新鲜滑嫩童子鸡美人儿微微一笑越发使出全身解数一连哼了几声把一鸣迷得入骨、醉得欲死。然后媚态横生的牵着一鸣手儿放在自己丰满乳房上让他抚摸。
一鸣的手掌一按到美人儿玉乳只觉得入手柔软又富弹性顿时脑海一阵晕眩有如天旋地转一般不禁脸红心跳、呼吸急促起来。美人儿那双玉手轻轻的勾在一鸣的颈子上故意在他耳边吹气用性感挑逗的声音说道:「嗯……好郎君……你有没有跟姑娘要好过……嗯?」
一鸣的手掌不敢乱动心情十分激动脸儿涨得通红头儿左右摇得摇得像那波浪鼓一般。
美人儿见了十分满意于是又用妩媚诱人声音说:「……如此说来今夜可就是个特别的良辰吉日咱们一对有情人将同赴巫山、共登极乐……」
美人儿这话儿有如钱塘潮般震撼一鸣心灵突然间他感到全身血液沸腾身手也灵活起来一手滑下搂住美人儿柳腰一手抚摸着双乳。美人儿杏眼微睁含情脉脉两手抱住一鸣颈子送上两片香唇两人难解难分扭挤在一块了!两颗心儿如一对小鹿儿急剧跳动口鼻咿咿嗯嗯的呼吸迫促。
感受到一鸣的热情反应美人儿随之将樱唇移动向下从一鸣的脸颊、肩颈、胸膛一路吮吻而下美人儿身子也一面往下移只舔吻得一鸣心神摇摇意马难栓胯下之巨物跃腾而起恰似初生之虎犊跃跃欲试当美人儿的脸移至一鸣胯下时就看到一根肉棒跳跃眼前。
美人儿爱怜的看着一鸣那处男阳具茎儿上之包皮依然缩裹着龟头之凹沟她伸出纤纤玉指将阳具圈住一鸣那阳具初受女子触碰心情十分激动然而当美人儿轻轻将包皮往根部挤下时一鸣稍稍感到轻微不适之刺痛身子往后一缩。
当那龟头如新拨荔枝般露出头角时美人儿先开始在阳具上用樱唇轻吻一番湿润的舌头便在龟头上转动舔弄了好一会儿接着又毫不犹豫张开樱桃小嘴儿含住那大龟头。
一鸣正闭上双眼在轻柔樱唇、嫩舌触弄中陶醉着突然觉得肉棒被一股温暖、湿热给团团围住一阵阵舒畅直冲脑门双眼一张全身酥痒痒的胡颤乱扭臀儿一夹不禁「哈」的一声长喘一股浓郁、浊白之处男精液竟如丧家之犬落荒而逃之小白狗忍不住的「嗤!」的一声冲出马眼。
一鸣会这样早就泄身出乎美人儿意料之外闪避不及竟然让阳精喷洒得一头一脸脸上稍纵即逝的出现了失望哀怨神情。一鸣则是神色黯然一副歉然模样美人儿慢慢起身取了条巾儿将秀脸上阳精擦去一面柔柔说道:「……郎君这可是初次吧!……没关系……我们再来过……」
美人儿扭腰摆臀靠近一鸣跨坐在一鸣腿上前后移动下身把胯下玉户贴在一鸣大腿上磨擦。伸出一双玉手围绕着一鸣的颈项凑上樱红的朱唇亲吻着。
美人儿的舌头在一鸣的嘴里探索着贪婪的吸吮着他口中唾液。一鸣既觉得香唇的触感、觉得大腿受那绒毛擦弄、胸间有那乳尖轻拂诸多令人陶醉感觉反倒令一鸣全身失去知觉一般僵硬、麻木!
连那原已早泄微软的肉棒也硬挺僵硬起来而且肿胀得有点难受。美人儿用眼角余光偷瞥了一眼那已回春的阳具嘴角勾起得意的微笑。
一鸣被美人儿热情亲吻、娇躯磨擦之导引慢慢那手儿有了反应开始轻轻抚着美人儿光滑背脊、腰臀渐渐大胆游走于那丰乳之间搓揉其上细嫩乳珠不学即通开始爱抚美人儿玉体。
一手则顺着她又嫩又滑的玉体往下抚摸细嫩肌肤贴着手心软绵绵、温润润的好不舒畅手儿越过肚脐渐渐接近那迷人之「妙境」以一探其究竟首先着手处是毛绒绒一丛春草其下则是两旁鼓凸凸之玉门关中间微微露出那道桃源仙境。
双人互动开始入港一鸣有种福临心至、手到擒来之感研读了一个下午的「素女之术」开始在心中融会贯通起来令一鸣忽然觉得热血沸腾开窍似的把美人儿按倒于床上学着先前美人儿对他全身之吮吻趴伏着亲吻美人儿诱人香躯。他那嘴唇与手掌在美人儿身上游移着吻遍、抚遍了她的全身肩、颈、乳、腹、腿儿最后一直吻到了胯下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
美人儿则激烈扭摆着玉体娇声喘息着。
一鸣的手摩挲着美人儿修长双腿把脸埋再她的胯间嘴唇与花唇互相磨擦着。
美人儿阴户已经是泛滥成灾了一鸣更是啧啧有声的品尝她甜美之琼浆玉液!
正当一鸣伸长舌头津津有味舔弄着美人儿的两片鼓起之花唇美人儿禁不住那麻痒感受不禁哼声叫着:「……好郎君……你那嘴儿可真厉害……阿侬阿侬不行了……」
反正一鸣口不能言无法出声回应于是专心一意的舔舐那花唇以行动回应。随着美人儿身子反应肢体动作愈来愈剧烈彷佛受到鼓励、奖赏般更加卖力。
美人儿无力的用手搂着一鸣的头嘴里更是语无伦次发出激情叫声不停地高挺她那俏臀让他的舌头更能深深地插入甜美肉洞之中。美人儿在一阵颤抖、抽搐、痉挛之中一股充满麝香甘甜之淫蜜涌出玉门落入一鸣口中。
小丢了一会儿美人儿随后急急拉着一鸣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用修长双腿包挟住一鸣胯部摇摆的臀部磨蹭着他的肉棒然后发出乞求的鼻音说道:「郎君……阿侬要……」
一鸣这时才猛然发觉沉迷于吻抚美人儿美妙玉体自己几乎将苦守一旁的胯下小弟给冷落了见她那两腿间那桃花江已是淫津泊泊泛滥成灾于是猴急的伏在她的身上挺着腰身胡乱冲刺此时正显出童子鸡毫无章法之青涩美人儿等了许久那龟头还在外面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磨得美人儿心中痒痒的更惹得她在他身下一阵娇笑:「哎呀!你这人是怎麽了半天不得其门而入?让我来吧。」
边说着美人儿伸手轻轻将他推倒仰卧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扶着肉棒对准她那玉门抵着蜜穴口揉弄。
一鸣仰卧在下察言观色的体察上意见美人儿准备套下时也准备奉承的上顶突然间两人像有默契似的一个扭摆着腰肢向下沉一个鼓气挺阳往上刺在一鸣而言只听到轻微的「噗滋!」一声而对美人而言则是脑门轰的一声似乎像听到一声爆竹又像旱天里一声暴雷一时间美人儿如同负了伤的小白羊全身颤抖着小嘴里不住的哀声哼着:「哎呀疼疼死阿侬了!」
再向下一摸天呐!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若是凑近去看的话此时玉户中才塞进一个大龟头就挤得美人儿阴户涨突突的更加饱满了里里外外已是水泄不通美人儿先整好自己的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阳具上又轻捏了公子大腿一把像是自言自语的埋怨说:「郎君真是太大了这会儿怎麽比阿侬洞房花烛破身时还痛郎君可要多疼惜奴家啊!」
一鸣满脸欠然急急坐起了上身双手轻轻抚弄她那对高耸的乳峰嫩肩直点头不已。
美人儿见到一鸣那诚惶诚恐的表情感到十分贴心那胯下之痛早已烟消云散不禁对着一鸣嫣然一笑这一笑更显得她是人更娇、情更深、爱愈重一鸣则是玉人在抱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轻吻她那润红的樱唇。
两人春情所爆出火花不断在四肢百骇间翻转为那春情慾火、情慾狂潮令他那阳儿狂跳她的花心猛烧这一对白壁似的人儿男的眼儿冒火女的骚媚入骨共谱出了上中下三部曲首部曲:含唇吐舌嫩舌儿交卷在一块儿如鱼得水中部曲:搂腰扪乳数不清的轻怜蜜爱三部曲:挺阴坐阳可说是水乳交融十分契合。
一番爱抚之后一鸣感觉到她的淫蜜流出且是十分丰沛连整个儿阳具都湿润了她的阴户也越觉得肥腻柔润起来于是紧握那两只玉乳不住的抚摸着捏弄着两粒乳头儿如此让美人儿更是春情勃发花心骚痒难忍了。
她眯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眼细腰儿轻轻摆动粉嫩肥臀不停摆动着旋转着向下研磨两片肥厚的花唇也越发的分开了紧紧的挟住他那大龟头一吸一吐有如鱼儿荡水般。
紧咬银牙小嘴儿急速的呼吸着轻轻的呻吟体内的酸痛骚痒使得美人的魂儿都快要飞了而慾火的焚烧使她更加企求硬实东西以填塞那些空虚已久之处一次又一次深沉坐下次次都发出深沉低微「噢哟」叹息底下那两件宝贝儿也发出「唧唧」声加以应和。
一鸣温柔又多情的轻轻挺动阳具一分一分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退了回来浅尝即止、再接再厉她以玉指拨开阴户慢慢的落下又慢慢的上提终于在下的忍辱负重在上的鞠躬尽瘁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毫的将距离拉短了待到那根粗硬长大的阳具整根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阴户满满的两人不约而同长长吁了口气彼此紧紧相互拥抱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合。
「哈!」
一鸣舒畅的呼出一口气只觉得美人儿的玉穴里好湿润、好温暖让自己彷佛置身春暖花开的季节。那真是一只最完美的肥涨饱满的阴户了它有着又紧、又暖的种种好处将阳具完完全全的包裹起来。
美人儿则对他阳具粗长、硬热赞不绝口塞满了阴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烧那大龟头不停的跳动不断的点着那花心儿美人儿感到自己花房中像被一支羽毛轻轻的搔弄着十分难耐的忍不住了呻吟声也更为撩人。
他随着她慢慢的展动身形了缓缓的顶送进去她也轻轻的迎下来彼此磨合着慢动作的徐徐吐套就这样经过一盏热茶的时间维持着互相磨擦、点刺里面搔痒的感觉稍退但是二人的慾火则加剧的飞腾同时一缕缕的妙感更为加深了。
美人儿在一鸣身上前后挺动着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后她胯下夹住阳具人儿好似骑着千里驹狂奔般的忽起忽落那模样真是痛快嘴而叫着、腰儿扭着、臀儿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根粗长的阳具可一点儿也留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进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来那个大龟头冲击着淫津浪水连续发出规律「啧啧」淫声来。
美人儿那条柳腰一开始就扭个没停经过好一阵子主动套弄早已是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腰儿彷佛要断了似的虽然是尽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热、涨满里里外外是都舒服了但是但是一鸣坐卧在榻上阳具多多少少的留了个根在外面心里觉得似是美中不足好似仍久缺什麽似的。
伏在他的肩上美人儿急喘的说:「好郎君亲哥哥阿侬要在下面。」说着就软倒下来。
于是一鸣将她放平在床上再取一只枕儿垫在她俏臀下如此一来她那肥嫩嫩的小穴更高高的突出美人儿纤手握着他的粗长阳具往里一带一鸣一伏一挺她也急急将阴户抛高「滋」的一声便利落的送了进去。
这次可是全根尽没外面真的一丝儿也不留了大龟头结结实实的刺顶到花心上美人儿把双手环绕到一鸣的背部紧紧搂着一鸣一挺再挺她也一抛再抛。
一鸣则挺动着腰部一下下将肉棒深深的贯入她的体内。美人儿上下挺动着臀部使他俩下体每次都能紧密交合一鸣筛动着屁股节节进逼直捣花心连根而没猛冲直撞的发出「卜叽!卜叽!」插弄之声。
美人儿杏眼微闭享受着这甜蜜的剌激颊上升起两朵红云此时只觉得骨软酥酥哎哟连声不由得将那又白又嫩的丰臀往上抬起妙处也自动的凸了起来迎向那鲜嫩粗长之肉茎。
随着一鸣本能之抽送美人儿扭摆着细腰摇动着肥臀急急的抛高那肥涨饱满的阴户迎着阳具上下抛挺尽力迎送。臀儿更是不时左右扭动以增进抽插之快感。鼻孔中哼声不绝嘴里也不由自主叫出声了一时间整间绣房里全是淫言浪语再加上肌肤撞击的滋滋、蓬蓬声响成了一片。
「哎哟!好美!快快!用力啊!用力……啊!」
一鸣尝着甜头了越战越勇一个弓腰双臂轻舒将美人儿两条白嫩玉腿抄在两臂弯里就把她下身端了起来姿情的往前猛冲!美人儿两腿抬高一双三寸金莲儿左右摇摆玉门内淫津滚滚只听的:「噗滋!噗滋!…」之声一阵紧似一阵一阵响的一阵!
好个卖力郎君气喘吁吁、如吴牛喘月!
那来娇俏神女云鬓蓬松、似巫山乌云!一鸣狂风暴雨一般直向美人儿猛冲!十七年的童子功如今首度就遇着了劲敌破题儿第一遭尝到人生真味只觉得轻飘飘、浑淘淘!由头顶到脚心一阵酸麻。
先前虚放一炮、泄身一次似乎让一鸣稍能忍久一点在密集的冲撞下终于令美人儿达到高潮边缘而此番费力之冲锋陷阵也令他这位文弱书生不住地喘气着几乎陷入晕眩。
美人儿运起媚劲勉力缩腹提肛一鸣顿时觉得美人儿的玉穴突然有股吸吮力蠕动的花道壁有力的按摩着肉棒一鸣一个寒噤感到脚心痒痒酥酥的似一群小蚂蚁顺着脚跟往上爬一直爬到马眼里只觉龟头一阵酸麻酥痒一阵阵酸酸辣辣的滋味一鸣鼓起余勇奋力重重冲撞几下「呵!」的一声喘息一股股浓郁的精液激射而出义无反顾直冲向美人儿的花心。
美人儿感到那童子军般之冲击杏眸启开也也、斜斜双臀扭摆哼哼、唧唧!四肢一阵抽蓄达到颠峰了口里不住的娇喘呼呼;亲亲、哥哥、心肝、宝贝叫个不停边叫边发抖随之丢身。美人儿的花宫被温热精液烫得混身打颤蠕动的花道壁更强烈揉压跳动阳具彷佛吸食般将阳精全吸了进去。
泄了?泄了!谢了!谢了!对于美人儿为自己准备如此丰盛之童子鸡宴一鸣心中充满着无限感激。怪道人说人生四喜乃「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如今在一鸣看来这人生真枪实弹第一炮虽非真个洞房花烛然而却要比考试上榜还要喜乐呢。
相对的对美人而言此夜才真是「久旱逢甘霖呢」结束这场激情男欢女爱云散雨收平静下来后美人儿叹了一口气说:「使阿侬苦守着那个鸡皮鹤发老家伙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这番乐趣矣。」
说罢美人儿起身处理善后拿了条绫巾给一鸣下体揩拭干净然而也将自己胯下擦拭一番诺大一条布巾竟被两人之津液沾得湿透透见到如此成果令两人不禁相视而笑。美人儿以特有的温存体贴把一鸣服侍得遍体舒服。
收拾已毕美人儿又纵体入怀四唇相对吻在一起丁香舌送进一鸣口中阵阵香唾也随咕咕下咽这时一鸣心境如奏凯武士与美人儿两人紧紧搂抱难舍难分相搂美人儿共枕而眠。
于是美人在一鸣耳边诿诿道来此间的情形本间豪宅乃赵姓淮商所有他乃本地之首富早年正妻极为妒悍又无子嗣在正妻亡故之后于是广置后房想要添个一子半女的因此陆陆续续娶进粉白黛绿的美女五人皆为极一时之妙选。
而这位才与一鸣欢好过的美人儿生于苏州闺名叫做芙蓉十岁时被卖至扬州一家妓院数年后成为该院红牌清倌人后来被位赵姓淮商看中买来做第三位妾室。
芙蓉进豪门之前早在妓院受到取悦男人之训练一心想要配上个知情知趣的俊俏男子为她破身怎知被这鸡皮鹤发的老翁娶回做妾然而富翁娶进美人时已是年老力衰再加上家伙短小为芙蓉破瓜时未能积极开发之后又无力经常耕耘维护因此正处妙龄之芙蓉常常是慾求不满而且她那胯下妙物比起处子时并无太大差别。
也正因如此这番芙蓉与一鸣之初体验才会有如再次开苞之苦。
由于赵翁的正室早亡因此全家的家务打理便由诸姬各司一事。由于芙蓉所居深闺为宅第最后于是便托付予蔬果菜圃的管理这一日因天气酷暑想尝尝园中甜瓜并且决定亲自摘取正是天缘恰巧得与一鸣相遇于是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在两情相悦之后便一心一意想要把一鸣攘为己有将他视为自己的禁脔也不告诉其它的姬妾姐妹。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